「陸銘煜你……」蘇然徹底被他激怒了,但看到他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眸時,及時的按捺住蹭蹭往頭上竄的怒火,勾唇擠出一抹滿不在乎的笑,挖苦道︰「您說的對,對于討厭的人他們父女倆確實裝不來討喜的一面。」
陸銘煜臉上的肌肉抽了抽,他又不是耳朵不好使,怎麼能听不出她是在變著法說討厭他。
好,很好……
陸銘煜陡然轉身,和蘇然面對面站著,高大挺拔的身軀一點一點逼近她,直至將她圈禁在他和金屬牆之間,如鷹隼般的黑眸狠狠的盯著她似要把她看穿。
這眼神過于凌厲,蘇然不敢直視,本能的別過臉去,如蝶翼般的眼瞼微微顫抖,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你不是挺能說的麼?嗯?」略帶薄繭的指月復輕輕摩挲著蘇然細膩光滑的臉頰,所到之處立即泛起一陣細小的顆粒。
「陸、銘、煜,你想干什麼?這里是電梯。」蘇然一字一字的咬著他名字,視線望著電梯上方的監控,提醒道。
「哈哈……」陸銘煜冷笑著放開她,後退幾步,和她拉開距離,「你不會以為我要吻你吧?」
被說穿了心事,蘇然臉色像是過了開水的蝦子般發紅發燙,她想為自己辯解,卻找不到一個理由。
其實……事實本就如此。
陸銘煜微眯著眼,鄙夷的上下打量著她,涔薄的唇+瓣勾勒出一抹似譏似諷的弧度︰「就你現在這樣子,是個男人都不會感興趣。何況……有句俗語說的好,‘好馬不吃回頭草’。」
「陸銘煜……」她迎上他鄙夷的目光,眼眶中噙滿了淚水,淒楚可憐的問道︰「你就這麼討厭我?」
陸銘煜不去看她,說出口的話讓蘇然清楚的感覺的心碎的聲音,「不是討厭,我覺得‘嫌惡’一詞來形容我對你的感覺最恰當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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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蘇郁郁完全康復已經是一周以後了。
蘇然送她去幼兒園,交給了老師一包抗病毒沖劑,拜托她午飯後沖給女兒喝。
一到公司,立馬感受到了同事們異樣的目光,估計這次的議論話題應該圍繞著她一周沒來推斷出的各種猜想。
別人怎麼說都無所謂,她只在乎陸銘煜對他的看法。然而,她最在乎的人已經嫌惡她到了極點,不管外界如何抹黑她,對他來說又有什麼差別。
每每想到這里,她都心痛的睡不著覺。
蘇然硬著頭皮敲門進去,故作淡定的將一杯龍井放在陸銘煜的面前。
鼻端飄來一股濃郁茶香,沁人心脾,出生在龍井產地的陸銘煜,靈敏的嗅出這是上好的西湖龍井。如潑墨般的濃眉微微一擰︰「蘇秘書請了一周假,把上司的喜好都忘了嗎?」
蘇然抱著托盤,臉上的表情有些許自不然︰「長期喝咖啡對身體不好,茶和咖啡的效果一樣,您嘗嘗看,喜歡的話以後可以用茶葉代替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