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告退。」說完,皇後甩了甩衣袖,張太醫就弓著身子退出去了。
「來人,把這里清理一下。」
皇後招來了奴才,準備打掃了剛才包扎留下的垃圾。皇後隨意的掃了一眼地上的帕子,卻定住了。
縱使那塊帕子已經面目全非,但是皇後還是感覺有一種熟似曾相識的感覺。好似前幾天在哪里見到過。然後皇後腦海中迅速閃過一個身影。
皇後看了一眼沈茵蕎,又看了看那塊沾滿血跡的帕子,愣了愣,接著嘴角爬上了笑容,她認得,那帕子是太子的!!!前幾天皇上還說賜婚給沈茵蕎和昡兒,難不成兩人有戲?
「等等」沈茵蕎看到那丫鬟拿起那手帕準備扔掉,連忙阻止。
「把帕子留下。」小丫鬟愣了,難不成丞相府還缺一塊手帕麼?
「洗干淨了送去丞相府。」皇後下令,目光灼熱的看著沈茵蕎,看的沈茵蕎心里打顫。接著又想起那少年,一陣臉紅。
馬上上演的又是那老一套,眾多美人一起圍上來一陣噓寒問暖。
看著他們的馬屁拍的差不多了,皇後說道︰「好了,今天天色也不早了,再過一會宮門就要下鑰了,丞相夫人也得帶著小郡主回府養傷了,都散了吧。」
「是,臣妾告退。」蘇瑾詩攜著沈茵蕎也隨著眾多夫人一起跪下。
會丞相府的路上,沈茵蕎安靜的睡了,蘇瑾詩望著沈茵蕎的臉不語。沈秋範則懷揣著那簪子,想著朝堂之上發生的事,一臉平靜。各懷心事,一家人就保持著這種奇怪的氣氛回了府。
到了府上,沈茵蕎被交給了女乃娘,抱回房里繼續睡覺去了。
而在蘇瑾詩的凝香園卻燈火通明。
沈秋範將朝堂之上上官晉交給他的那枚簪子放到了案上,坐在軟榻上,深沉的眸,沉默的怪異。
當蘇瑾詩看到那內簪子是瞬間紅了眼,袖子一掃便將那簪子掃到地上,一支上好的簪子就那樣碎成了兩半。
「他那樣對我,甚至不惜手段給我下毒,還想讓我向他臣服,做夢!」
接著便趴到矮案上,雙肩不停地顫動,哭了。
坐在一旁的沈秋範,看到傷心的蘇瑾詩,嚴重的暴戾接著就消失不見了。繞過矮案,坐到蘇瑾詩身旁。
「夫人莫要難過,這心毒,為夫就算毀了這天下,也要為你解了。」
「老爺,那麼凡兒怎麼辦?他就不能放過我們嘛!」
沈秋範看著蘇瑾詩哭得傷心,一把將蘇瑾詩攬到自己懷里。伸手撫著她及腰的秀發。
「莫要擔心,莫要擔心,總會有辦法的,總會有辦法的。」
「老爺,你說凡兒會不會也會中了心毒,不管怎麼說,她和我流的是一樣的血啊」
「不會的,你看凡兒都三歲了,你見過他發病麼?,不會的,定不會的。」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為什麼還不放過我,為什麼,為什麼……」
說到這,蘇瑾詩想到了那些陳年往事,哭得更傷心了,趴在沈秋範的身上,雙肩不停地抖動。
過了幾刻鐘的時間,沈秋範發現自己懷里的人,不再動了。低頭才發現,蘇瑾詩睡了,是哭累了,睡了。
沈秋範齊射將蘇瑾詩放到**上,自己坐在她的**邊,**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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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再過幾天,嗯,我們的男主就要上場了,期待吧~我看了,群號被屏蔽了,我大寫發一遍夯
#已屏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