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沈茵蕎卻有點听不懂蘇瑾詩的話了,上一代的什麼恩怨,她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沈茵蕎眼里含著淚,一臉委屈的看著蘇瑾詩。
「現如今這個世上,能改變你命運的只有太子,只有他能讓你擺月兌嫁去靈飛國的命運,只有他能讓你擺月兌在別人的控制下生活的命運,梵梵這是最萬不得已的辦法,也是最好的辦法啊。」
「為什麼?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沈茵蕎的淚流起來根本止不住。
「是什麼事讓爹爹非得吧梵梵嫁給太子不可?」
「爹爹不是一直說讓梵梵自己做主麼?今天這到底是怎麼了?」
沈秋範說不出話來,那些事他是真的不想說,也沒法說。
當年自己說過沈茵蕎的婚事由她自己做主,如今卻倒要反悔了。本當初以為一些是過去了就過去了,誰都不會想到會牽扯上沈茵蕎。
「梵梵,你就乖乖嫁給太子好麼?聖旨已下,抗旨是大罪啊。若是你不從,你願意被別人操控著生活麼?」
需禁食眼眶里也蓄滿了淚,想起自己當年,她真的不想再讓沈茵蕎走自己的老路。
「可是哥哥他……他說他會回來的。」
說到李霂宸,沈茵蕎眼里的淚更加肆意的流淌著。
真麼多年了,雖說沈茵蕎從來沒有正面回應過李霂宸的心意,但是,所有的一切都表現在行動上,那份情意誰看不出來。
沈茵蕎不說話,只是站在那里,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人。
「你哥哥他現在保護不了你,梵梵,放下吧。」最後,沈秋範打破沉默,很慢的說出這樣一句話。
放下?呵呵,放下?
說得簡單,說得容易,這世上又有幾個人能做到毫無牽掛的放下?
「放下?爹爹這話說得好輕巧,讓爹爹放下娘親,爹爹做得到麼?!!!!!!!!!!」
沈秋範和蘇瑾詩都不再說話,他們知道,從沈秋範一直沒有娶妾也看得出,他們放不下。
「放不下是麼?爹爹都放不下,為何讓梵梵放下?」
沈茵蕎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好像是把聲音都咽到了肚子里。眼里也都是絕望的神情。
她現在才後悔,當初為什麼要執意那塊手帕,為什麼,她愛他,她早就知道,她原來這麼愛他,她現在才知道。
沈秋範依舊低著頭,他不想看沈茵蕎眼中的絕望,那種神情看得他心疼。
沈秋範知道若是再讓沈茵蕎這麼鬧下去,自己會心軟,蘇瑾詩更會心軟,所以狠下心來,冷聲說道︰「來人,送小姐回房。」
沈茵蕎雖然習武,但是身子本來就弱,現在根本沒有了哭鬧的力氣,任憑著奴才們把她扶出去。
沈茵蕎剛走,蘇瑾詩卻一下在跌坐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腦袋哭了,沈秋範看著蘇瑾詩臉上的表情,才知道事情不好,忙遣走了所有下人。
「是不是又頭痛了?「沈秋範走到蘇瑾詩的身旁,焦急的問到。
「我們是不是太逼梵梵了,她畢竟還小。也都是因為我,惹了那麼多麻煩。」
蘇瑾詩蒼白的臉上勉強擠出一絲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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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期末考試,數學考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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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