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梵。」蘇瑾詩看到沈茵蕎蒼白的臉色,眼淚又開始咋眼眶里打轉。
「娘,你這是做什麼?女兒這不是醒了麼。」沈茵蕎看著蘇瑾詩憔悴的臉和烏黑的眼眶便可以想到,她這兩日一定沒有睡,沈茵蕎心里也不是個滋味。
「都是娘不好,可是梵梵你若是不嫁給太子,可就沒人護得了你了。」蘇瑾詩低頭說道,雖然她知道沈茵蕎剛醒,不應該和她說這些,但是她又不得不說。
「娘,不說這個好不好。」沈茵蕎皺著眉頭說到。
「好,娘不說這個,可是梵梵,你要想開,十二日後大婚,你是必定要嫁的,皇宮已經開始準備了,到時候皇家的顏面是掃不得的,不然,我們全家都完了。」
蘇瑾詩依然把這些話說明白了,其實沈府有皇帝的免死令,就算是抗旨違婚,沈家的勢力皇上也會顧及幾分,是不可能處置了沈家的。
可是蘇瑾詩偏偏這樣說,那就挑明了一個事實︰必嫁。
沈茵蕎不再說話,她明白沈家的勢力,也听得出蘇瑾詩的話里有話。
「快。大夫,快來看看小姐的身子怎麼樣了。」
跟在蘇瑾詩身後的大夫一直低著頭,畢竟沈茵蕎待嫁閨中,毀了人家清譽就不好了。
待小蝶把沈茵蕎的**幃放下之後,大夫才上前,把一塊薄如蟬翼的帕子,蓋在沈茵蕎露出來縴白的手腕上。
幾秒鐘後,大夫的面色有些沉重,但是隨即又笑了笑說道︰「小姐的身子已無大礙,只是缺乏營養,這幾日要好好補補,再休息幾天加以調養便可痊愈了。」
「還要幾日?」沈茵蕎急切地問,所有的一切計劃的設想和實施,都必須在把身子養好之後再進行,要不然病怏怏的身子對自己來說也是個拖累。
「七日便可痊愈。」七日!這麼久!自己不過是昏倒了而已,那用得了如此長的時間。
隔著**幃大夫大約猜測出了沈茵蕎的疑惑,馬上給她解釋。
「小姐身子本來就弱,加上受了刺激暈倒,今明兩日恐怕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
怪不得,怪不得剛才自己想要坐起來卻又摔回**上。沈茵蕎暗自懊惱,這幅身體漂亮是漂亮,可是怎麼就如此弱不經風呢。
「好了,我知道了。」沈茵蕎說話也有些吃力。
「那老夫給小姐開好藥方,待會記得去抓藥,老夫先告退,小姐還需整理好情緒,好好靜養,畢竟這心病老夫是醫不了的。」
說完,那大夫就離開了,交給春梅一張藥方,讓春梅待會去取藥。
小蝶把**幃拉上去,沈茵蕎那張病態的臉就漏了出來。
蘇瑾詩就是心軟,看著這那張蒼白的臉,眼中又流露出哀戚。
「梵梵,大夫說你要靜養,那麼娘親也就先回去了,你要自己好好想清楚。」蘇瑾詩再三叮囑後才離開。
金色的陽光照下來,灑在青石階上,抄手游廊蜿蜒崎嶇不時的埋沒在青青玉翠的樹木花叢中。清新的空氣夾雜著青草的香氣撲面而來,令人疲憊的心房的到了舒緩。
「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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