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緋站在某間雅間門前,深呼吸了無數遍並且默念小璃和香薷的名字上百遍之後,還是靜不下心來,一顆心跳的好像在演奏將軍令似的。
不曾想,房內傳來一句「既然來了,何不進來,難道還怕我吃了你不成?」這聲音,要多溫婉就有多溫婉,擱在現代那絕對就是歌星一枚啊。
不過,此刻某妖的內心想的卻是——
怕的就是你把我吃干抹盡還不吐骨頭啊……
某妖一臉寬面條淚中。
不過人家既然已經開口了,就算硬著頭皮,也得進了,誰讓現在小璃、香薷那兩個丫頭在鄭月娘手里。
他斜臥在榻上,手里一杯上好的女兒紅,眉眼帶笑,長發散落,眼底的那種打量莫名讓人發寒。
「阿緋姑娘何必拘謹,坐便是了。」
她乖乖坐在他對面,中間隔了一張小桌。
「阿緋姑娘的手,巧得很,不妨再為我彈奏一曲吧。」
「工具不夠,彈不了。」
「那,再唱一曲如何?」
「這位三千金公子,你想听什麼?」靠之,誰讓你出這麼高的價,害人家現在只能陪你喝酒!對于「三千金」這三個字,阿緋想想就蛋疼。
被這樣取笑,他也不惱,只是將手里的酒杯轉來轉去觀賞了個遍才淡淡開口︰「那麼,鳳求凰如何?」
「不會。」
「哦,是麼?」他的一雙丹鳳眼忽然就盯在了她的臉上。
阿緋毫不示弱的狠狠瞪了回去,次奧的,姐就是不會你能奈我何!
他又一下收回了目光,重新把玩手里的酒杯,好像剛剛什麼事也沒發生,然後,開口道︰「阿緋姑娘想必是不願接客的吧?」
「是又如何?」
「我有一事想請姑娘幫忙,到時贖你出去,事成之後再給你五萬兩黃金,如何?」
她小腦袋一歪,仔細思考片刻,然後一臉鄭重的說︰「殺人不干,放火可以。」
坐在對面的某公子,華麗的把一口酒全噴了出來,一般人不是應該問是什麼事或者說殺人放火的事不干的麼?
這劇本不對啊摔!
阿緋惋惜的看了看形象已經全給噴沒了的人,可惜沒帶照相機,要是拍下來傳到網上,轉載肯定妥妥的。
「我不要你殺人,也不要你放火,只是想請你幫個小忙,別說是你,就連你的兩個丫頭,我也能一起贖出去。這個忙,你到底是幫不幫?」
「幫,當然幫,只是,公子可得說話算話,不許食言!」有這等好事,不幫也得幫啊。
掏出一塊手絹,將嘴角殘留的酒擦干之後,先前傳來的那種燥熱感,越發強烈了,他抬頭看了一眼仍舊掛著一臉沒心沒肺的笑容的某妖,情不自禁的往她那邊挪了過去。
她見狀急急的向後挪了一步,這一挪也讓某人清醒了一下,他的嘴角扯出一個看似完美的不屑的微笑︰「放心,我對你沒興趣,而且,我也不喜歡強迫女人。」
看他手里拿著的酒壺,她瞬間明了,然後,弱弱的問了一句︰「那個,你喝了這酒?」
「怎麼?喝不得?」
「意思就是你已經喝過了?」
他舉起酒壺,往下傾倒,連一滴酒都倒不出來,也就是說,他把一壺酒都喝完了。
見狀,她拔腿就跑,媽蛋的,鄭月娘會在這酒里加進什麼東西她可是听小璃給她補習過的!喝了這個,還談神馬強迫不強迫的啊!
結果,她還沒跑出兩步遠,頸後就是一陣鈍痛,隨後失去了知覺,在她的臉和大地來個親密接觸之前,把她一掌拍暈的某公子穩穩把她接住,然後,盡量輕柔的把她放到了房間的chuang上,抹了把虛汗,他強行遏制著某個**。
要不是剛剛看這丫頭的反應,他怕是連自己被下藥了都不知道。
「叛,去給我找個能泡冷水澡的地方,要快!」
「是,爺。」一直躲在屋頂上的人立馬現身。
他開始喘氣,身上一股燥熱,可惡的天香樓,看爺哪天把你燒成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