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得意,陸逸陽。」她發誓一般說道,心想總有一天自己要成為那女王一樣的紅衣女子那樣的人物,也要用陸逸陽那鄙夷的蔑視的眼神和目光,一遍一遍地看他,「我總有一天會比剛才那個女生優秀!」
「你痴人說夢!你一輩子也不會成為那樣的人!」陸逸陽收斂了笑容,他的聲音是認真而殘忍的,這一句深深地將喬珞的自尊擊垮了。
她咬著嘴唇,讓疼痛抑制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
忽然她轉身就走,身後傳來陸逸陽冷冷的聲音︰「去哪?」
她沒有回答,也不願回答,只是徑直向前走。陸逸陽大步追上來拽住她︰「回車上去。」喬珞掙扎了兩下,放棄了,任由這個高大的冷漠無情的男生拖著她來到他那輛白色汽車前,他開了車門把她塞進去。
「老郭,你看著她,別叫她亂跑。」
老郭正在小憩,嚇了一跳,看了看臉色都很差的二人,點頭道︰「是的,少爺。」
陸逸陽轉身往別墅走去,走了十幾米忽然折回,月兌了外衣怒氣沖沖地扔進車里,自己上了副駕駛座,冷聲道︰「回去。」
老郭不敢多說什麼,車子駛出別墅大院,在城郊公路上飛速行駛。
喬珞低著頭,悄悄地月兌了鞋子,光腳踩著毯子,一聲不吭,臉上的表情也沒有任何松動。車子將她送到自家小區前,她默默下了車,看了一眼前面的陸逸陽︰「衣服鞋子我明天還給你。」
陸逸陽揮了一下手示意老郭開車,不知道他是否听到了喬珞的話,或者是壓根不屑听。也許後悔的不僅是喬珞,陸逸陽的心里也一定在氣自己找錯了女伴吧。
王霜回家很晚,女兒早已經睡著了。她悄悄地月兌掉高跟鞋走進喬珞的房間,不敢開燈害怕吵醒了女兒。女孩的臉白希紛女敕,看了十幾年了似乎還是剛出生那樣,踫一踫都怕傷著她,卻又忍不住想狠狠地把她抱進懷里的沖動。
「珞珞,你是不是怪媽媽不理解爸爸?和爸爸離婚?」她吻了吻女兒的額頭,小聲地囈語,口氣中的惆悵是喬珞從來沒听過的,傷感痛苦又有些迷茫,「你爸爸啊,他要是有那麼一丁點關心我……」
話音到此便沒有了,王霜最後為女兒捋了一下頭發,將貼著嘴唇的發絲細心地拿開,似乎還想吻一下女兒,但到了中途又退了回去。
她靜悄悄地退出去,輕輕地合上門,客廳里的燈光一下子被阻隔了,臥室里一片漆黑。
喬珞睜開眼,媽媽離開後臥室里還殘留著一絲酒氣,她不知道媽媽是不是醉了,但剛才在她耳邊說的那些話,怎麼都覺得是在思念爸爸。喬珞很高興媽媽的心里還有爸爸,但她還是不明白他們為什麼離婚。
她在陽台上晾了今天新買的那條裙子,那麼貴的裙子,她都不敢揉,只是過了下水,不過也沒穿多久,不髒。她伸手拿手機,把時間定在明天早上的七點,她得在媽媽醒來之前把裙子收起來。
王霜起的很晚,但頭還是隱隱作痛,她看了下時間,離今天的那個會議還有段時間,足夠她收拾一下。
喬珞推門進來,扎了個可愛的丸子頭,穿著卡通睡裙,像洋女圭女圭一樣可愛乖順,「媽,我熬了粥,給你涼著了,要不要吃別的?」
「不用,我喝點粥就行了。」王霜舒心地笑道,女兒很懂事,從來不驕縱,別人家孩子不會的家務活她樣樣會做。
「今天還上班?不能休息嗎?」
「今天有重要的會議,明天應該可以休息一下。珞珞你別擔心你媽,都是媽擔心女兒的,哪有女兒擔心媽,我這個媽媽啊,真是不合格。」
喬珞撅著嘴巴撒嬌道︰「那你下次少喝點酒嘛,我心里真的很不放心吶!好不好?」
「好,好——」王霜伸手刮了刮女兒挺翹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