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在樓小小孕期滿三個月了之後,劉麗姍便沒有再在晚上來陪同樓小小,但她卻一再的叮囑樓小小,說什麼男人都是用下半身來思考問題的動物,要樓小小一定得要控制好自己的底線,時刻敵防著歐陽清澤,可千萬別讓歐陽清澤傷及到了她肚子里面的胎兒有安全。
于是,懂不起醫學知識的樓小小便把好姐妹的叮囑當作是了聖旨一般來嚴加遵守,並不顧歐陽清澤的一再保證和堅決反對,特意抓著歐陽清澤前去一個建築工地上撿了幾塊廢棄了的木板回到家里面來,親眼監督著歐陽清澤洗干淨了之後,再把木板涼干了豎著立在了*中央,作為是她和歐陽清澤在*上的楚河漢界。
可是在今晚,當樓小小心安理得地享受了歐陽清澤替她燙腳的待遇之後,哼著小曲兒慢騰騰地走到臥室里面準備月兌衣就寢時,突然就看到*中央豎著的那幾塊木板已不見了蹤影。
只一瞬間,一向喜歡在丈夫面前撒嬌並愛小題大做的樓小小急得連忙跑到衛生間里面,一把揪住正在洗腳的丈夫的耳朵大聲怒喝道︰「歐陽清澤呀,你今晚到底想干什麼?哎,我告訴你啊,在最初的時候,要不是你單方面將我懷孕的事兒告訴了你母親以及醫生一再的告誡,說我要是將這孩子給打掉了的話,很有可能會影響到我以後的生育能力,我可是並不比你更想要這個孩子。可是現在,孩子已經在我的肚子里面能跑會跳的了,我已與孩子建立起了深厚的母子感情,我可是絕對不允許你為了發泄自己的需要而強行在我身上做出一些傷害到我和孩子的事情出來的啊。」
「哎喲,我親愛的小小呀。」
趕緊揩淨了腳穿上拖鞋從登子上站起來,歐陽清澤含笑說道,「哎喲,我親愛的小小呀,再怎麼說你丈夫我還是有道德修養的人,我又怎麼會為了貪圖得一時之快而做出一些傷害到你和孩子的事兒出來呢?」
「那你為什麼要將炕上的那些木板給移走呢?」
不相信地看著歐陽清澤,樓小小可是清楚地記起了劉麗姍所說的男人都是用下半身來思考問題的動物的話語來了。
看到樓小小臉上那副幾乎委屈得就快要哭出來了的神情,歐陽清澤邊擁著樓小小往臥室里面走,邊帶著一副好笑的神情含笑對著她說道︰「我親愛的小小呀,你跟著歐陽清澤我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哪次我與你親熱不是都事先取得了你的同意,並優先滿足了你的呢?另外,要是你丈夫我真的是個粗野之人,一點兒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和不明白情愛乃是你情我願的事兒,那麼,在我突然野性發作想要你的時候,你真的認為那幾塊小小的木板就能阻擋得了我的舉止行為嗎?」
「也是。」
想到正如丈夫所說的那樣,要是他真的想要她,那確實也不是幾塊小小的木板就能阻擋得住的事兒,樓小小也確實感到自己是太小瞧自己的丈夫了。
可是,拉著歐陽清澤的手,樓小小還是嘟著嘴不放心地說道,「哎,歐陽清澤呀,這孩子都快就要瓜熟蒂落了,我可不希望有什麼意外的事兒發生啊。」
「另外,」
望著丈夫那雙人如其名般清澈明亮的眼楮,樓小小一字一句地接著往下說道,「另外,我也絕對不能容任你背著我在外面打野食啊。」
「嗯,知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