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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柔溪長辭渾身冒黑煙的匆匆從煉丹房里出來,拉住一個正忙著往外趕的丹師問道,他的丹藥正在緊要處,結果一聲巨響,報廢了。
「會長,我也不知道,大家都正往外去呢。」丹師看了眼跟從炭窩里出來一樣的會長,忍著笑,一臉霧水地回道。
「噢,那走吧。」柔溪長辭扔下他,一眨眼就閃到了門口。只見公會的幾大長老都是一臉迷茫地站在那里,仰頭望天。天上有什麼異像嗎?他看了半天沒有發現,忍不住出聲問道︰「你們在看什麼?」
發愣的眾人終于是發現了他,哭喪著臉連忙回道︰「會長,我們被人踢館了,塔頂被毀掉了。」
「什麼?」柔溪長辭爆怒︰「是哪個該死了,翻了天他。」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人回答,他們也是剛出來,不知道呀。
「誰知道,死出來說。」柔溪長辭一改平日的和藹可親,一臉要吃人的樣子。
廖城抖抖身子,往自家老爹身後縮了縮,廖苗生戰戰兢兢地看著自家怒火中燒的會長,唯唯諾諾地道︰「是,是您的故人。」
「什麼我的故人,我是問,是誰毀了我們公會塔,MD的,你腦子短路啊?」柔溪長辭氣得跳腳,恨不得給他一耳鍋子。
「我……我說的就是毀塔的人呀,她……她說是您的故人。」廖苗生是真得驚到了,第一次听到會長說粗話呢。
原來是這樣,眾人唏噓,神色怪異地齊刷刷看向了柔溪長辭。
「看什麼看,眼珠子不想要了是吧?」柔溪長辭繼續暴粗︰「說吧,是哪家老不死了,我咒不死他。」
「不,不是老不死的。」廖城躲在他爹後面,膽戰心驚地道︰「是小……小孩子。」
「什麼?」所有人全一副不可置信的看向廖城,把他嚇得雙腿都不听使喚了。
一听是小孩子,柔溪長辭的爆怒卻一下子消了下來,他凝重地看著廖苗生︰「把他們的情況說一下。」
「是,四個長相俊俏的少年,一個月兌塵出俗的小女孩,還有一個奇丑無比的,額,也是少年吧。」廖苗生有點不敢確定,這樣說,會長能理解吧?
「難道真是她?」柔溪長辭心中暗驚,問道︰「他們有說什麼嗎?」
「她……她們說……」看會長的樣子,明顯是認識他們的,那他父子今天是不是死定了?但他卻也不敢欺瞞,對于柔溪長辭,他是打心底尊敬的。與其以後查出來死,還不如現在死的干脆,咬了咬牙,把經過和水傾程的話一字不漏的重復了一遍。
柔溪長辭這下真得是想把這對臉色蒼白渾身打顫的父子給碎尸萬段了,他越想越氣,越氣越惱,惱極了,真狠狠的踹了廖苗生父子好幾腳,被一頭霧水的眾人拉住,他干脆坐在地上‘嗥嗥’大哭起來。
公會的眾人頓時嚇得不行,全都呆若木雞地看著地上那個渾身髒亂,哭得淚涕交加的老頭,會長這是魔怔了嗎?
眼見門口的人越聚越多,大長老對二長老使了個眼色,兩人一邊一個架起他往里走,嘴里安慰道︰「會長,您先別哭,您告訴我們出什麼事了,我們大家一起坐下來想辦法解決。」
「你們能想什麼辦法?那個小丫頭有多難請,你們知道嗎?現在好了,被你們給得罪死了,她一定再也不會理我了。」柔溪長辭一邊哭訴,一邊把眼淚鼻涕往兩位長老衣服上抹。
邊上眾人惡寒,原來會長還有這樣,那個……好像無賴的一面。
「不就一個小丫頭嗎?我們再去請就是了。」二長老不以為然地道。
一听這話,柔溪長辭怒了,他一把推?開兩人,雙目圓瞪︰「請,你的面子有我大嗎?我見她都要陪笑臉,你們去給我請啊,你們跪下來都不可能請到她。你知道她是誰嗎?你知道嗎你?」
邊說還邊用指頭戳著二長老,直到把他戳到牆角,退無可退。
眾人汗,二長老淚,這到底是誰啊?這個世上有這麼大牌的人嗎?連堂堂丹師總會的會長都要陪笑臉?
越想越傷心的柔溪長辭,又蹲在牆角邊畫圈圈,邊嗥嗥開了。
大長老悄悄地把廖苗生拉到一旁︰「老廖,那些人都長什麼樣啊?哪個才是會長在意的人呀?」
廖苗生面如死灰地道︰「四個少年風姿各異,另一個少年奇丑無比,他們都稱那個絕麗無雙的小女孩為小姐。說他們小姐是會長的故人。其他的,我真不知道。」
大長老無語,這有用的線索好渺小啊。
「那他們有沒有說他們是誰家的?」
「我問了,他們沒說。」廖苗生又偷瞄了眼牆角的會長,看他哭得那麼傷心,他都恨不得以死謝罪了。
唉,這事鬧的,塔尖被毀都成不值一提的小事了。沒辦法,他只得又去哄自家會長︰「會長,我們先回會議室吧,您告訴我們,在哪里能找到她,我們再想辦法向她請罪求原諒吧。」
「請罪,那是必須的。問題是人家不一定讓我們進門呀。」柔溪長辭苦惱地道,那幾個老家伙要是知道這件事,非滅了他不可。想想他就打顫啊。
「那您也要告訴我們啊,不試試怎麼知道呢?」大長老苦口婆心地勸道。
「她是賀老頭的孫女。」柔溪長辭不情不願地道。
大長老松了一口氣︰「我以為是誰呢,賀老好說話,我和他說說去。」
「這件事上,他絕不會好說話的。」柔溪長辭懦懦地低語,不但不好說話,反而會更亂的。
但他不知道的是,大長老早跑一邊掏出個通訊器接向賀龍天了。
「什麼,你們公會的人竟然欺負我家小女圭女圭,好你個丹師公會,你等著,我馬上來。」賀龍天咆哮地怒吼,里面還夾著其他人的怒吼聲,大長老呆愕地看著對方怒沖沖的掛斷通訊器。這一個兩個都是怎麼了,不就是一個小女圭女圭麼?他不解了,但還是過去安慰了下自家會長︰「會長,您不要傷心了,賀老說馬上趕來我們公會。」
「什麼,賀龍天要來?」柔溪長辭嚇得跳了起來,揪著大長老的衣襟,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叫道。
大長老困難地點了點頭,他是不是做錯事了?
「完了完了,這下死定了。我要到哪里躲躲去。賀龍天來了,就說我雲游去了,不在公會。」放開大長老的衣服,柔溪長辭原地轉了個圈,‘嗖’的一聲,逃了。
丟下一屋子丈二金剛模不著和尚的人在風中凌亂。這是讓他們當炮灰的意思嗎?
柔溪長辭怎麼也想不到,他前腳剛走,賀龍天他們就動用百年難得用一次的傳送陣,後腳五人就出現在了丹師公會大廳,說是怒發沖冠都不為過,不管三七二十一,逮著人就一頓狂揍,嘴里還嚷著︰「叫你們欺負我家小女圭女圭,叫你們欺負我家小女圭女圭……」
毫無心里準備的眾人,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個個抱頭鼠竄。大長老邊躲邊叫著︰「賀兄,賀兄,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啊,秋兄秋兄……沙兄……青兄……」
……
不管大長老怎麼叫,五人全都置之不理,只管自己揍個痛快。好不容易停下來,還霸道地威脅著︰「說,以後還敢不敢再欺負我們家小女圭女圭了?」
眾人欲哭無淚,明明是他們家那個小女圭女圭毀了他們公會好不好?無奈畏于強權,只得頻頻搖頭說不敢。
滿臉青紫的二長老沒好氣地叫道︰「賀龍天,你們欺人太甚,另以為等級高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不問青紅皂白亂揍人。」
「我就欺負你,怎麼了?就為所欲為了,怎麼了?」賀龍天完全的一副霸王相。
「就是,敢欺負我們家小女圭女圭,沒揍死你,算客氣了。」沙落雲嗤鼻道。
「明明是你們家的小女圭女圭毀了我們公會,你們不但不教訓,還來我們公會耍狠。」二長老不服氣地道。
冷冰冰的秋飛莫直接過去再踹了他一腳,面無表情地來了句︰「那是我家小女圭女圭看得起你們,你們應該覺得榮幸。」
另外四人同時點頭,深表贊同。眾從凌亂,二長老頓時噴了︰「你們,你們不可理喻,有你們這樣護短的嗎?」
賀龍天轉頭疑惑地問青騰︰「護短需要理由嗎?」
青騰一本正經地回道︰「不需要。」
秋飛莫再丟出一句氣死人的話︰「有理由的,算什麼護短呀?」
沙落雲和沙落霜點頭附和,護短,沙落霜從來不甘人後的,她一臉鄙夷地斜睨著二長老︰「坐井觀天,少見多怪。」
「你……你……」二長老被氣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告訴柔溪長辭,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只要我家小女圭女圭氣沒消,老子就天天來你們公會做客。」賀龍天鼻子朝天哼了一聲,甩手往外走去。
「哼,老子天天來喝茶。」沙落雲跟著冷哼出門。
秋飛莫甩了個眼刀子跟了上去,青騰笑米米的卻讓人更害怕,沙落霜暴龍怒威,更是讓有些人直接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