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月一整天都心神不定,白谷自是看出他有心事。
「何事?如此讓你失神?」白谷玉指粘杯,抬眸望窗外,等著回答。
殘月眉頭擰成一團,似乎又想起了什麼,眸子漫上溫柔,白谷竊見詫異,嘴角拉開。
「無事……」殘月想著房間的人兒,心里根本沒法集中。
「哦!」白谷站起身,望池中荷花,雙目幽動,朱砂唇微微觸動「青木可有消息?」弗了弗衣袖,白紗角由風吹亂……
「沒有」殘月臉色拉下,似乎並不想听到青木這人的所有,白谷微側臉,眉眼低落。
「若是無事,我便走了……」殘月打開門,踏出……
許久,白谷回望,眼中暗淡的看被打開的門。
殘月加快腳步踏入月閣,穿過花樓,隔著荷花池看到一個人,吃力的行走,殘月不滿的皺眉……
某人呆在房間頭疼,便撐著身體想出去走走,看看房前開的正美的荷,而四周無人,更是悶,此時頭部傳來一段疼痛,握著欄桿的手松落,倒地上,全身如針插般痛「啊……」低鳴……
殘月剛好遇見,快速的躍起,抱起人兒「怎麼不躺在**上?」不滿的說;
「月月……」听到熟悉的聲音。張開眼,豆大的汗水滾落,手緊緊的抓著殘月的衣角,嘴中塞入一顆藥,才沒有那麼痛;
「月月,初初又餓了……」可憐兮兮地說,把玩他落在指間的青絲;
「我去叫下人送來;」殘月漆黑的眼中透露出不明的情緒,將人放在**上……
「可是……我想吃月月做的;」眼中充滿期待,殘月臉都黑了,想發怒,可是怒不起來……真是頭疼,該死的……
「月月……」嘟嘴撒嬌;
「好……吧!」久久才回應,殘月轉身走,苦笑,他可是十指沒粘過陽春水啊!頭疼……
管理月閣廚房的劉大叔驚嚇的看著殘月走進廚房,把他們一個個都趕在外面。
「閣主……你有什麼事交給小的就行了……」劉大叔趴在門上小聲說,他可是怕閣主把廚房給燒了,今日都不知道去那里做飯……
「是啊!閣主交給小的吧!」其他人應和……
「閉嘴……吵死了!」殘月怒吼,皺眉,真是該死的……折起袖子看著一堆亂七八糟的菜,不知從何下手,劉大叔和幾個大媽站在外面,進也不是,叫也不是,干等著;
「怎麼回事啊!閣主竟親手下廚?」一大媽問
「是啊!奇怪……」
「該不會是因為那位姑娘吧?」
劉大叔頓時傻眼,又憋笑「閣主怕是為那位姑娘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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