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的另外一邊,在林一鳴站立起來之後,田策承滿臉痛苦的倒在地上,臉上盡是驚駭之色,林一鳴竟然將自己打飛了出去,剛剛那一拳那究竟是怎樣的拳法?自己身上的九雲萬象功竟然被瞬間擊碎。
九雲萬象功雖然以消減對方的攻擊,但是,當對方的攻擊足夠強之後,還是會被擊碎的。
是九雲萬象功那是田家的成名功法,剛剛攻擊自己的林一鳴是什麼人,他只是離火書院中的一個弟子,連齊王書院的弟子都不算,甚至還只是血魄變的武者,他竟然能夠擊碎自己的九雲萬象功,這怎麼能!
那一拳,看起來像是大鵬拳法中的一招,大鵬拳法,誰听說過,大鵬拳法也能如此之強?
大鵬王朝的開國皇帝?那都是謠傳罷了,誰會相信?倘若大鵬拳法真有那麼厲害,王朝的皇帝會把這套拳法普及推廣嗎?
田策承使勁撐起身子站立起來。
「平手,兩個都都掉出了擂台,竟然是平手!」
「林一鳴戰平了田策承!」
「昨天,他是武道靈心境,奪取了血魄榜,今天成為血魄變之後,立刻來打鐵骨榜的第一。他一直都在跨越一個修為境界挑戰,打的還都是最厲害的!」
「他打血魄榜的時候,已經武道靈心巔峰了,現在他才只是血魄變初階,就打平了鐵骨榜的第一,簡直太嚇人了。」
看台上眾人,一個個完全被震住,倘若林一鳴只是戰勝過去的第一石俊亮他們還不回如此驚訝,關鍵是林一鳴打平的人是田策承。
之前田策承戰勝第一名石俊亮的時候。那是多麼的震撼,轉眼卻是被一個才剛剛進入血魄變一天的人給逼成了平手。
這種震撼比林一鳴直接戰勝石俊亮還要驚人。
「林一鳴竟然厲害到了這等程度,太嚇人了。」張友朋使勁晃了晃腦袋,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自己現在才知道兩人間的差距,真要讓自己和林一鳴打,恐怕林一鳴只用一招就能擊敗自己。
之前林一鳴說殺死了陳棟和陳梁的時候,也沒有多說。現在看來,以林一鳴的實力。恐怕也是一招擊敗兩人把。
「厲害,太厲害的一拳了!」
黃希站在房頂上,腦海中,全身剛剛林一鳴那一拳的影像。
「拳意,剛剛那一拳之中已經蘊含拳意,即便是霸體境之中,悟出拳意的也只是鳳毛麟角。拳意,那是陰陽境的武者才能領悟出的,林一鳴他竟然已經悟出了拳意。他出拳意的那一拳。還是用大鵬拳法打出來的。」
「怪才?不,能在這般年紀,這般境界悟出拳意的,還不是天才,那什麼是天才!」黃希神色激動的望著下方,林一鳴境界低?沒錯。他境界是低,實力卻已經是鐵骨變中數一數二的存在了。
看台上,一聲聲驚嘆聲仍舊在不停的響起。
吳清雲和幾個逍遙北院的弟子,望著看台西方,目光呆滯,田策承竟然沒有贏,林一鳴的實力已經到了這等恐怖的程度!
和田策承打成平手,這等實力,已經是他們只能仰望的了。
「對了,現在算怎麼回事?他們兩個都從比武台上掉下去了。是接著打?還是算平手?」人群中,突然有人好奇的問道。
「是平手!」周萬通沒有一點猶豫,听到這聲問話,立刻高聲道︰「根據規矩,只要在擂台上打,只要跌落出去,就算是輸。即便林一鳴站立起來的比田策承要早,是他們兩個是一起飛出去,然後又一起落地的。所以是平手!」
「平手?如果說他們兩個人是平手的話,那麼說,鐵骨榜的第一豈不是空出來了?」眾人聞聲突然反應過來,離火書院已經建立多年,各種榜單上的規矩也非常全。按照規矩,如果說兩人打成了平手,那自然是擇日再打一場,然後再決出誰勝利。
果然,沒多久。看台上,鐵骨榜負責人的聲音很快響了起來。
「逍遙北院田策承與煉獄西域林一鳴戰成平手。擇日再戰,鐵骨榜首位,暫時空缺。」
眾人聞聲,再次互相低聲議論起來。
「果然是空缺了,不過,下一次打的時候,估計林一鳴就要輸了吧。」
「應該是他輸了,這一次,田策承是放棄了最強的劍法,所以才跟林一鳴打成了平手,下一次,他肯定不會這麼傻,再放棄用劍了。」
「這不一定是田策承贏,你們別忘記了,最後是林一鳴先站立起來的,也就是說,如果不是規矩,這一次一定要分勝負的話,很有能會是林一鳴勝利。你們看,田策承受到的傷勢比林一鳴的要重一些。」
「他們兩個誰勝誰負我不知道,不過我已經知道了,逍遙北院的人,都是一些說話不算話的人,明明說好了只用一只手,看打不過人家,就用了另外一只手。最後不還是沒贏嗎?以後大家和逍遙北院的人合作,或者有什麼交易,一定要小心謹慎才是。」
一個聲音響起,引起周圍一片附和聲。
田策承听著上方一聲聲的附和,臉色難看之極,這一次,的確是丟人了。本來說一只手就能收拾對方,結果卻被對方給逼的用了兩只手,最後還沒有打贏。之前自己還放棄了最擅長的劍。
如果用劍,自己會被對方逼平嗎?
想來用不了多久,整個書院就會傳遍自己和他這一站,別人會怎麼看待自己?
都是因為這個林一鳴!
田策承惡狠狠的瞪了林一鳴一眼,轉身離開,下一次,等到下一次再交手的時候嗎,自己一定會煉成秘法,實力再進一步,下一次交手的時候,就是林一鳴的死期!
林一鳴簡單的把身上的衣服撕成布條,捆在傷口出處,走到一還在下方的田招娣面前,伸手攙扶住田招娣,雖然他也受傷了,是傷勢比田招娣輕的多了。
「謝謝你。」田招娣被林一鳴攙扶起來,突然低頭開口,聲音中已經沒有以前的冰冷。
「不用謝的,我們是朋友不是嗎?」林一鳴淡淡一笑,稍微停頓了一下後說道︰「況且,我也很煩那個家伙!」
扶著田招娣,林一鳴走出比武場,和張友朋、朱路彬幾人匯合。
「一鳴,你真是太,太厲害了!」張友朋看著扶著田招娣的林一鳴,除了用厲害以外,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來形容林一鳴了。
林一鳴笑笑沒有說話。
倒是一邊的朱路彬,沖著林一鳴使勁眨了眨眼,指了指被他扶著的田招娣,高高豎起一個大拇指。
林一鳴懶得搭理朱路彬,轉頭望向張友朋︰「師兄,現在我們兩個都受傷了,我們新分的環境有些雜亂,如果以,不知我們能否去你的院落休息調養一下?」
張友朋一張臉頓時皺了起來︰「一鳴,我們的關系,你還需要這樣問嗎?要求修養自然沒有問題,別說去養傷,就是讓實行把房子空出來,給你們都問題。」
張友朋一臉**的看著林一鳴和田招娣兩人,比起害怕田招娣,偷偷模模暗指兩人的朱路彬,他的動作實在再明顯不過。
出乎意料的,一向冰冷的田招娣看到他的動作,竟沒有爆,也不知是因為傷勢太嚴重,還是因為其它的原因。
看著林一鳴扶著自己的手臂,白的惹人生憐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紅暈,她是第一次被異性這樣攙扶,也是第一次和異性如此親密,包括她的異性親人都沒有和他這樣親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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