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過來。」剛才那個低沉磁性,很好听的聲音又響起。
「呦,看來咱們蘇少喜好這個口味,**兒,你今天走運了,還不快過去。」猥瑣的男人笑道。
雲衣十分戒備的站在原地,眼神卻不自覺的往那個被稱為蘇少的男人方向看去。
記得剛才洗手間里那兩個女人說的蘇少蘇少,難道就是他?
由于角落比較黑暗,看不清他此時的模樣和表情,只見男人懷中正有一個女人賣力的忙碌著,男人黑色的襯衫扣子敞開,露出健碩的麥色胸膛,好看的月復肌隨著呼吸起伏,而女人真趴在他的懷里撒嬌的說著什麼。
「給我滾。」微怒的一聲厲喝,男人黑眸中閃過冰冷的寒意。
剛才還發嗲的女人臉色一下子白了,很是戀戀不舍的討好道︰「蘇少,不要生氣嘛。」
那個聲音酥麻到雲衣站在門口都起了雞皮疙瘩,她看了看身後兩尊大神,還是不放她離開,要怎麼辦啊?
「滾。」不耐煩的一個字,黑眸一緊,剛才還嬌嗔的女人嚇的哭了,從雲衣身邊掠過,快速的奪門而出。
雲衣也想跟著那個女人出門,卻被兩個保鏢架到了角落處那個男人的面前。
這樣近距離一看,雲衣不經倒抽一口涼氣,這是怎樣一個俊美的男人,好看到能攝去了人的心魂,特別是那雙深邃的黑眸,沉寂的像是深海,見不到底,卻又格外邪魅。
直到她被拉到男人的懷中,坐在他的腿上,才慌張的掙扎,卻發現根本掙月兌不開。
「那個,我真的是走錯房間了,大哥,請放我走吧。」想起電視里遇到黑社會都是這樣說的,所以雲衣就順便借鑒了一下,希望自己能逃離這魔窟啊!
上天那,她怎麼那麼倒霉呢!剛回國禍事就一件接一件的來啊!
或許,她不應該回來的。
如果知道後來她和他會成為那樣身份的兩個人,雲衣絕對會在今天死也要爬出這個房間。
可惜,沒有或許,更沒有如果!
「既然來了,就陪本少喝酒,這些錢都是你的。」男人隨手不知道在哪里拿出兩疊厚厚的紅色毛爺爺,深邃的眼眸卻高傲的沒有看她一眼。
雲衣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微笑接過,男人那雙深眸里明顯的閃過睥睨,臉上卻無任何表情。
在感到到腰際上那雙大手松了許多,一個用力的起身,從男人懷里掙月兌了出來,順便將兩疊毛爺爺甩在了男人的身上,嘴角盡是嘲諷的冷笑。
「有錢就很了不起?真讓人惡心。」她毫不客氣的說出了心中的想法,臉上怒氣騰騰,對于錢,她很討厭,可又不得不去屈服,這種恥辱感讓她今天所有的委屈都暴漲到了極點。
包廂里一下子寂靜的連根繡花針掉落都能听到,所有人都將目光對準雲衣,這個女人絕對完了,竟然敢得罪蘇少。
雲衣也感覺到不對勁兒,身旁男人散發冷冽的氣息,足可以讓空氣都凍住。
「啊……」
雲衣驚叫,手腕突然被抓住拽了過去,然後一陣天旋地轉,身上便壓著一個讓她動彈不得的重量。
「女人,跟我玩欲擒故縱?你還女敕了點兒。」蘇君昊挾住她的下巴,用力到要將她下巴生生捏碎。
被蘇君昊壓在沙發上,雲衣不斷的掙扎,卻怎麼也擺月兌不了他,下巴被捏的生疼,澄清的美眸里蒙上點點霧水。
「你神經病,誰跟你玩什麼了?我真的只是……」走錯房間這四個字還未說完,唇就被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