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君昊,你放開我。」雲衣盡量的讓自己冷靜,這個人現在的模樣很可怕。
他總是這樣喜怒無常,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拜托他!貌似是個很難辦的事情!
「放開?哼……」男人冷笑著更加靠近,最後貼在她耳邊說︰「剛才不是還自己撲進我懷里嗎?現在又要我放開?我是那種你想要怎樣就怎樣的人嗎?」
「我都說了剛才是場誤會,我當時只是……唔……」雲衣還沒有說完的話全都被男人吞入月復中,只剩下嗯嗯哼哼的鼻音。
他的吻帶著窒息的急迫的,像是要將這個女人給吻死才罷休的力道,高大的身體完全將雲衣嬌小的身子揉在懷里。
她在掙扎,但也只是掙扎了一會兒,當眼角淚水滑落下來的時候,她放棄了!
因為知道逃月兌不了,只要在她還沒有出去這棟別墅之前,她都無法逃月兌這個惡魔的手掌心。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是乖乖順從,之後才能有第二步打算,要不然連這里都出不去,更別提自由。
就像是提起一個小東西,蘇君昊將雲衣輕而易舉的抱起。
他就像只久未嘗到美食的野獸,全身心的投入享受美味中,自然也無暇顧及他身下女人眼中含著倔強淚水中的真切含義。
若是知道,他肯定會將她真的撕碎,如地上那些破布一般。
***
清晨,太陽已經曬進了房間里,**上裹著的小人兒才動了動。
雲衣掙扎著睜開了眼楮,望著天花板,腦海中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清澈的眸黯淡了下來。
身旁的位置,他還在。
這是第一次,醒來的時候,昨晚那個跟她一同上**的人還在。
稍微側了,她清澈的美眸里清晰的倒影著那張俊顏。
其實,他真的很好很好看,她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好看的男人。
即使在國外見過很多外國帥哥,當然還有那個他,但是都沒有眼前他這般人神共憤的神顏。
上天可能對他是極其**愛的,讓他擁有這麼好的家世,還有這麼好的容貌,只是這脾氣太過差勁兒了。
指尖忍不住隔著一點空隙,輕輕描繪著他的眉,他深邃的眼窩,高蜓的鼻梁,還有這涼薄的唇。
小時候听人說過,擁有這樣唇的男人一般都是薄情寡義的,貌似很正確。
他,蘇君昊,就是這樣薄情寡義的男人,至少對她是這樣。
他們都已經是夫妻了,但他根本沒有將她當做一個妻子,或者說一個佣人都不如,完全是他的玩具吧!
可是這樣的惡魔,在清晨現在這個時候,熟睡的他就像是個孩子般無害。
若他一直都是這樣,她沒準會淪陷,也會慶幸自己能嫁個這麼好的丈夫。
可現實卻寒冷的讓她戰栗,他不是個無害的孩子,而是地獄的惡魔,是來吸她血的惡魔。
「怎麼?愛上我了?」低沉的聲音突然響起,那雙深邃的黑眸一下子張開。
雲衣嚇的全身一個顫抖,特別是對上那寒冷凌厲的黑眸,他就像是蘇醒的撒旦,那眼中含著濃濃的恨意。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她總是能從那眼楮中看到他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