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失去丈夫失去阿爹正傷心,這男人,怎的一點兒同情心都沒有?
阿念煩悶的瞪了他一眼,就要跳下去,即使做不了什麼,能安慰一下這位大嫂也是好的。
誰知,她這剛有個念頭,這可惡的男人卻死死的扯著她的衣服不讓她動作。
阿念氣急,要不是舍不得這裙子,她肯定跟他拉扯一番。
這男人在屋頂翹著二郎腿,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手上的力道卻一點兒不松,他瞥了下面亂糟糟的一片,卻一點兒不紊亂情緒。
「我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他罵她。
于是,阿念就被罵傻了,「我,我怎麼了?」
這男子哼了一聲,「你剛才在那傻杵著,身後平白無故就多了這麼一具無頭男尸,他家人突然跑來顯然是被告知了的,你說這時候看見你,會不會懷疑你就是那殺——人——凶——手?」
他一字一頓的盯著她說完,滿意的看著她的臉一點兒一點兒變白。
阿念支吾了半天,囁嚅道,「為什麼就非得懷疑我呢?」
男子白了她一眼,「因為這附近就你一人啊。」
阿念不懂了,「你不是人嗎?」
男子一噎。
倆人正在這兒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凶手問題,下面那些人已經大幫哄似的將尸首抬走,只是那淒厲悲慘的哭聲仍舊在耳畔回繞。
阿念很難過。
待到這小胡同沒了人影,男子才將阿念一攬一抱的扯了下來,落了地,阿念還踉蹌了兩步。
對這個男子的印象本來就不好,這下子更跌到負數了。
阿念不願再理他,低頭看那個男尸躺過的地方,覺得一切好像是個謎團。
為什麼這個男尸會憑空出現在她身後?
為什麼男尸無頭,卻連血跡都沒有?
他的家眷又是怎麼結對組團的一起趕來了?
她注意到那些跟著大嫂跑來的男子人人手上拿著鋤頭,鐵鍬等工具的,分明是有備而來。
那凶手,到底是誰?仇殺?情殺?都像,又都不像。
想了一會兒也理不清頭緒,剛想詢問那個奇怪男子,卻黑線的發現這男子很不著調的去逗那頭驢。
阿念憤憤的去拉他,「喂,你正經點兒好不好呀?」
男子無辜的看著她,「我沒模你手,沒踫你腰的,哪不正經了?」
阿念的臉紅了。
見警報解除,那驢也不畏頭畏腦了,搖著尾巴幸災樂禍的看熱鬧,活月兌月兌就是那個北海齊光的欠揍樣子。
男子似乎對這頭驢很感興趣,杵著驢嘴問阿念,「他叫什麼?」
阿念斜著眼楮瞅著驢,面無表情道,「齊小光。」
齊小光配合的嗷叫一聲,男子不知為何,捧月復大笑。
阿念想到正事,嚴肅的問這個男子,「到底是誰殺了這個大哥啊?」
男子不樂意了,「我都問了你的驢了,你還沒問我叫什麼呢!」
阿念無語,「好吧,你叫什麼?」
男子傲嬌了,「我不告訴你。」
阿念扭頭就走,男子一看她氣哄哄的走了,忙牽著驢追了上去。
他們此時還不知道,這場殘忍殺戮,才剛剛開始,而他和她,都被莫名卷入到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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