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川遠遠地看著陶家兄弟,誰也不知道他們都說了些什麼。『**言*情**』只見兩人說了一會之後,陶以洹便先動了手,第一拳頭陶以深沒有還手,似乎有那麼幾十秒的間隙,陶以洹又打了第二拳。不過,這一次陶以深沒有吃虧,他立馬打了回來。站在遠處的保鏢都只能看著,陶以深之前便讓他們誰都不準過去,所以無論是陶以深挨打,還是陶以洹挨打,他們都只是看客。
金粟蘭在房間里等了好久,陶家兄弟都沒有回來。她知道陶以洹不是哥哥的對手,更何況這是在陶苑,陶以深想收拾弟弟太容易了。她有些坐不住,拿了那千紙鶴便下了樓去。伊琳立馬追了出來,緊跟著也下了樓。
剛走到樓下客廳,陶以洹便走了進來。他的臉上帶著傷,嘴角也流著血。金粟蘭當即便嘆了口氣,這還是人嗎,自己的親弟弟也下這樣的狠手。
「你……疼嗎?」她的手指輕輕地撫模著那張受傷的臉,而他臉上的笑容卻與這些傷格格不入。
「疼!但是,你要給我吹吹,就不疼了。」
「都這樣了,還有功夫開玩笑。」
金粟蘭笑不出來,她的心里一陣陣難受。這些傷都是替她挨的,如若不是她被抓來,他定然是不會回這里的,那麼陶以深也就沒機會把他打成這樣。她的手指微微有些抖,好像害怕踫疼了那些傷。
陶以洹抓住了她的手,然後把她的掌心貼在自己臉上,便又笑著說︰「我想你了。」不經意間的表白,讓金粟蘭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伊琳站在旁邊看著,她覺得此刻自己好像是多余的,于是笑著閃到了外面的花園里。
凌川一直在等著陶以深回來,但陶以深卻站在海邊的沙灘上像尊雕像,一動不動。天已漸黑,夜色即將籠罩大地。凌川心中多少會有些不安。陶以洹臉上的傷他有看到,但他知道,陶以深應該也不是完好無損。『**言*情**』現在這樣的場面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但他卻無力去改變現狀。雖然今天是他親手抓到陶以洹動了陶以深的電腦,但他仍隱隱覺得這事有些蹊蹺。
「陶先生呢?」伊琳突然在身後問道。凌川扭過頭去,看了一眼伊琳,沒有回答。
屋外這二人陷入了沉默,而屋里的兩人卻正是情濃時。金粟蘭把陶以洹拉上樓去,這才想起自己房間里並沒有藥箱,忽地想起陶以深房間的床頭櫃里有藥箱來著,但也沒多想就跑過去拿了藥箱來。
「你可真傻,他叫你去,你就去呀!」金粟蘭一邊擦著藥,一邊埋怨著。挺好看的一張臉,現在被打成這樣,關鍵是那家伙居然還笑得出來。「下手那麼重,到底是不是你哥哥。」
「你要這樣心疼,我倒是寧願天天挨打。」陶以洹調侃道。
金粟蘭‘啪’的一下,便拍打在陶以洹的肩膀上,「要死呀,盡胡說八道。」陶以洹裝著被打得很疼的樣子,一下便倒在了床上。金粟蘭不傻那家伙有詐,倒也慌了,立馬放下藥瓶很是緊張地詢問他怎麼樣。
「我可是剛被我哥打了,骨頭都快散架了,怎麼連你也這麼對我呀?」陶以洹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金粟蘭一臉的抱歉,想拉他吧,又怕把人家弄疼了,那雙手就那樣不知所措地抬著。
「哎呦,好疼啊!」陶以洹故意申吟了兩聲,這下還真把金粟蘭嚇著了。
「趕快起來吧,我們去醫院。到底什麼哥哥,居然……」邊說著,金粟蘭便想把陶以洹拉起來,結果她沒能拉起來陶以洹,反倒是讓陶以洹拉到了床上躺下。兩張臉,近在咫尺,像是那呼吸也能听得清清楚楚。金粟蘭看著陶以洹,他的眼神柔情似水,像是要把她融化了一般。雖然他們已經是男女朋友,但是好像第一次這樣近距離地對看,她的眼楮不由得轉向別的地方。
「你知道嗎?」陶以洹輕輕地撫模她的臉,手指在臉上輕輕地摩擦。「我從來沒想到有一天你跟我會一起躺在這張床上。」
「你什麼意思?」金粟蘭坐起身來,但很快又被陶以洹拉著躺下。
陶以洹似乎也覺得自己好像有些說錯話了,便把金粟蘭拉進自己懷里。
「我只是,」陶以洹輕輕嘆了口氣,「我只是沒有想到那麼長遠而已。但是,我現在突然現,……」
金粟蘭靜靜地听著,卻突然後面沒了聲。她沒敢動,害怕自己會弄疼他。但是,好一陣都沒有動靜,她才輕輕起身,原本他已經睡著了。看著眼前這個男子,她的心中有些說不出來的東西。如果沒有生被綁事件,或許他們會交往一陣,然後像大多數人那樣分手。陶以洹剛才沒有說完的意思應該便是那樣吧。
輕輕地把被子拉起來幫他蓋上,然後收拾了藥瓶和藥棉,把它們都放回到藥箱里原本的樣子。輕手輕腳拿的藥箱出去,連關門的聲音也刻意地輕了又輕。
推開陶以深房間的門,屋里的燈亮著。她有些不記得是不是剛才自己忘記關燈了。把藥箱放回床頭櫃里,正在慶幸那個男人沒在房間,一轉身就看到光著上身只著長褲的陶以深站在跟前。
「你……你……。你……。」因為驚慌,也因為被嚇著了,那牙齒像跟打架一樣,就那麼一個字在嘴里重復。
「我怎麼樣?」
陶以深雙手交叉在胸前,一副很不爽的樣子。
「你怎麼沒穿衣服?」金粟蘭別過頭去,她可是非禮匆視的好女人。
「你又不是第一回見我沒穿衣服了。」
金粟蘭在心里嘆了口氣。這回跟前兩回不同。前兩次都是幫他上藥,雖然那時候彼此還有身體接觸,但畢竟情況不一樣。現在他這樣光著上身,她哪里敢直視。
「你來我房間干嘛?」陶以深的話冷冷的,金粟蘭現在也有點後悔干嘛非拿他房間里的藥箱,她還真是暈了頭了。
「就是,那個……他是你弟弟耶,你也能下得去手,把他打成那樣。」突然想到陶以洹,金粟蘭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底氣,倒是先埋怨上了陶以深。
「你心疼他?」
「我當然……」金粟蘭突然回過頭來,本來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但是,當她看到陶以深的眼角有出血,嘴唇也破了,她便突然理直氣壯不起來了。肚子上貼著的沙布有些許的血漬,想來不只是陶以洹被打了,他也應該傷得不輕。
「你……」金粟蘭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就那樣愣愣地站在原地。
「出去!」陶以深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那個……」
「出去!」金粟蘭原本想說你腰上的傷最好去看一下醫生,不然真的會好不了的。但是,陶以深沒給她那個機會,硬生生地把她趕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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