薊長憶站在五丈之地遙遙的與秋溟相望,在沒弄清楚對手的實力前,誰也沒有動手的跡象。
薊長憶的視線轉到了秋溟的肩頭,想必在那黑色布袋之下的定然就是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在那人的手中,他就必須考量以不傷害到皇後的前提與那人打斗。這相對來說就加大了難度。
秋溟的視線亦未從薊長憶的身上移開,自然也看到了薊長憶視線所在的地方——他肩頭上的皇後。眼看著王給的時間越來越接近了,他不能與這人糾纏,得要速戰速決才是。
心中已然下了決定,秋溟一手扶著肩上的布袋,一手則是做出了應戰的準備,雙腳跨開,穩穩的扎起了馬步。
見著秋溟做出了此番動作,薊長憶自然也不敢懈怠,眼露凶光,一手則是貼附在腰際的劍柄之上,伺機而動。
就在此時,秋溟呼的腳下輕蹬,身體傾斜筆直的朝著薊長憶揮出了一拳,那一拳秋溟足足灌注了九成內力在其中,那殺傷力可想而知。
眼看著那一拳即將要打至面門之上,薊長憶並沒有躲避那一拳,而是眼疾手快的自腰際抽出了那把早就握在手中的劍刺了出去。
當二人紛紛停之時,就看到薊長憶手中的那把長劍,刺穿了秋溟的胸膛,光亮的劍身之上一股股血液自秋溟的胸膛緩緩流淌下來。
而薊長憶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硬生生的挨了秋溟的一拳,體內的真氣不斷的亂竄,若非是他極力強忍著的話,他早就吐血而倒地不起了。
兩人都受了傷,可是卻依舊對峙著。
鳳墅的城樓之上,一個身著紫衣的男子負手站在那里,他看著城樓之下打斗的二人,唇角散開扯出了一抹笑。
他揚了一下手,就見十幾名黑衣人忽的出現在那人的身後,他們抱拳跪在了那人的身後,「主子,有何吩咐?」
男子笑盈盈的望著城樓之下,指著秋溟肩頭上的黑色布袋便道︰「去將那人帶來,記住朕不想看到她受到任何的傷害,明白嗎?」
「是!」在收到命令後,就見數十名黑衣人簌簌的自城樓之上躍下,以極快的速度將二人包圍了起來。
看到將自己包圍的人,明白王的耐心已然用完,派他們來是準備接手他的任務的。看來他該領罰了。想到這里,秋溟倒也不擔心,他對著薊長憶微微一笑,便是一把將其推出了好遠,而那把刺入他胸膛的劍也生生的自胸口拔了出來。頓時一股鮮血自胸口迸裂而出,噴灑在地面之上。
秋溟並沒有去管身上的傷口,而是雙手托住了肩頭上卓一一,便將其朝著身旁的黑衣人拋了過去。
黑衣人見著秋溟將人拋了過來,自然是小心的接了過去。確定了人無礙後,他便以抱起了卓一一回去。
眼見著那人即將要帶走皇後,薊長憶也顧不上身上的內傷,便是沖上前想要攔住那個抱著卓一一的人。
其他的黑衣人見他如此舉動,紛紛舉起手中奪得劍上前去阻擋薊長憶。
一時之間,城樓之下劍踫撞在一起發出「鏘~」的響聲響起,數十名黑衣人齊齊圍攻薊長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