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再次迎來了刺眼的陽光,夏季,帶著炙熱的氣息。緊緊貼著的兩個人也不經意間分開了距離。
郁墨幽揉了揉眼楮,迷迷糊糊的醒來了,很快就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酸痛,嗔怪地瞥了一眼她以為還在睡的齊昊俞。
「你醒了。」郁墨幽一看到他,齊昊俞就是睜著眼楮的。一下子慌了神,僵硬的打了個招呼。
齊昊俞微微勾唇,撫模了一下郁墨幽的腦袋。郁墨幽打了個激靈,垂下了腦袋,安安穩穩地讓齊昊俞模頭,像個听話的小貓一樣,兩頰淡淡發紅,格外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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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正值盛夏。氣溫高得厲害,外面傳來不間斷的蟬鳴。
日暮玲和那個人見面了,她面前站著一個冷峻的男人,外表同樣英俊,俊若仙塵。還有偉岸的身材。跟玲站在一起,身高差很明顯。
「司曄,你知道我想干什麼嗎?」玲掐著腰,看著這個男人,用威脅的語氣說道。
「反正不是好事。」司曄微微眯眼,迸射出危險的目光。只要是有關那個男人的,才肯把他叫出來,她難道就不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耐心了嗎?
「這可是給你的福利。看看這個女人。」玲哼了一下,拿出了郁墨幽的照片,展示在了司曄的面前。
司曄只是輕輕瞥了一眼,再也沒看下一眼。冷冷地說,「你想干什麼?」
「她是BOSS的**,我最討厭的人,你能不能拿出你的溫柔,將她呃掉。」玲說著,拿出了用手割脖子的動作。
司曄叼著煙,冷冷地看了玲一眼,就離她遠去了。濁煙輕輕飄起,帶著司曄的憂郁。蠢女人就不能乖乖地听話嗎?她的眼里只有她的BOSS嗎?她就不肯看他一眼。
「喂!你怎麼走了?明明是在對你好,真是不知道珍惜機會。」玲有點生氣,要是他走了,自己的計劃就沒法實現了,她可不想看著Boss就這樣被那個人奪走。一想到這里,玲開始哭泣。
司曄听到背後傳來的玲的哭泣聲,緊緊握住了拳頭,猶豫了一會兒,回過了頭。
「我知道了。」司曄一把奪走玲手中的照片,照片背面朝著他,他拿出打火機,將照片點燃了。照片上的郁墨幽被火焰侵蝕,扭曲,然後逐漸變成了粉末,隨即化為了烏有。
「我會幫你的,所以,不許哭。」司曄再次看到玲,淡淡地說。
「謝謝你啦,嘿嘿。」玲看到司曄終于是肯幫她了,立刻破涕為笑。
司曄看著她的笑容,也展開了不易察覺的微笑。然後楞了一下,接著就把笑容收了回去,換回了冷峻的臉龐。
郁墨幽看著窗下,玲和那個男人的身影,突然打了個冷戰,心中冒起了不好的預感。而且那個男人總覺得在哪里見過,不過卻忘記了,但總覺得很熟悉,仿佛就是生命中出現過的比較清晰的一個人。
而且她似乎能看透這個人。她可以看得出,那個男人喜歡日暮玲。就因為他那不易察覺的微笑。她用望遠鏡看到了。這樣一個冰冷的人,怎麼可能輕易的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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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戀,是苦惱的事情,它像是荊棘,捆住你,限制你。而面前,是你心愛的他(她),你開始掙扎,但是還是邁不過你心中的拿到深坎。害怕一切都會失去,失去現在的他(她),甚至是未來的他(她)。你想去擁有,但卻同時害怕著失去。
當你終于要突破荊棘時,他(她)已然離去。你又是否能夠抓住僅有的機會,去珍惜,去擁有。當荊棘在你眼里化為粉塵,並且你會試著去奮力一搏時,那麼快樂會逐漸向你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