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純在明家一直賴到11點才起**。
她打開自己的衣櫃,依舊是白色T-Shirt,是黑色短褲。不過她最後選風衣的時候,卻把目光鎖定在明修影給她買的那件上。
夏若純剛穿好衣服,女僕就來了。
「少女乃女乃,您的母親和妹妹來了。」女僕很禮貌地看著夏若純。
夏若純沒有說話,只是繼續梳頭,就好像她不知道她媽媽和夏若潔來了一樣。
梳洗完畢,夏若純才去客廳見夏媽媽和夏若潔。
「姐姐,你對妹妹也太沒有禮貌地吧?讓媽媽等這麼長時間?」夏若潔一看見夏若純,就不爽地看著她。這個夏若純,真是不像話。竟然讓她們等這麼長時間。
「我總要梳洗打扮好了再來見你們吧,這才是最基本的禮貌。再說,我又沒讓你們來,你們完全可以不用等,直接走人。」夏若純說話的聲音充滿了輕蔑。夏若潔,是個天生額踐人麼?
夏若純說完就走了,不顧夏媽媽和夏若潔還坐在那里。
「純兒,潔兒說話一直不得體,你多多包涵。」夏媽媽叫住了夏若純,聲音很溫柔,又空靈。
「我為什麼要包涵?我憑什麼包涵她。您讓我包涵她,那您又是怎麼對我的?我沒有做錯事,你就沒有包涵我,還打了我。要是我做錯了什麼,您又會怎麼對我?」夏若純絕望地看著夏若潔。在她心里,一直以為媽媽是疼她的,但是今天看了,她錯了,完完全全地錯了。
「純兒,對不起。」夏媽媽的聲音有些哽咽。她知道她那天早上因為听了夏若潔的話就打了夏若純,一定傷透了她的心。
夏若純看了看夏媽媽每天說話,夏若純以特工的速度移到了夏若潔的面前,「啪」、「啪」就煽了夏若潔兩巴掌。
「妹妹,對不起啊。」夏若純雖然說的是對不起,但是她的話沒有一絲歉意。
「媽媽,如果平白無故打了人,說了對不起就可以的話,那麼我打夏若潔是不是更天經地義呢?」夏若純的聲音很悲傷。她打了夏若潔,這10年來她最想打的人,還是當著媽媽的面打的。
「媽媽,你看姐姐。打了人還……」夏若潔的語氣嗲嗲的,像是在對夏媽媽撒嬌。
「純兒,真的很對不起。你跟我回去吧,我一定好好疼你,再也不會錯怪你了。」夏媽媽直接無視夏若潔的撒嬌,很很懇切的語氣求夏若純回家。
「媽媽,正如那天您听夏若潔說的,我**任煦野。所以我這個花瓶,不缺人疼。」夏若純的語氣充滿諷刺,她諷刺自己是花瓶。其實她是嫉妒夏若潔。為什麼媽媽相信她而不相信自己?
「純兒。」夏媽媽的眼楮里已經有了眼淚。她那天還真的是傷盡了純兒的心。
「其實我也不是不可以回去,只是我有一個條件。」夏若純漫不經心地說。
「什麼條件都行,只有純兒肯回去,媽媽什麼都答應。」夏媽媽很激動。
「我的條件就是,我回了夏家,夏若潔就不能在那里。」夏若純說得理直氣壯,好像夏若潔就不應該在夏家一樣。
「這個……」夏媽媽猶豫了,兩個女兒她都喜歡,她怎麼舍得丟下任何一個?
「呵!」夏若純笑得近乎絕望,是她過分?還是媽媽放不下夏若純?
「伯母,純兒和您開玩笑呢。她其實是想住在這兒,才故意這麼說的。」明修影很及時地趕到。他在公司總是想著純兒,總是想回來見她。
「我才……」沒有開玩笑。夏若純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明修影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