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歪斜一陷,米曉歡骨頭泛痛的被人扔進一張**的床榻,周圍是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恐慌的瞠大眼,雙手雙腳被麻繩捆綁著不能舒展,努力蠕著蜷縮的身子,試圖把自己身體給坐正起來。
這里幽暗森冷的黑色氣息,她米曉歡是最熟悉不過了。這里,就是郗子睿所說的小黑屋,是她一不听話犯了錯就被他囚禁個幾天的小黑屋。
記得,他第一次把她關進小黑屋,是她13歲那年,具體原因是什麼,她也忘得七七八八了。
拼命掙開麻繩的束縛,一邊移動著單薄的身子,黑嘛嘛的屋內,唯有鐵門上幾個密密麻麻小鑽孔透進少許光進來,勉強能看到一絲光明,但也是陰黑非常。
奮力踢蹬著雙腳,米曉歡身子一伸一綣,像條小蟲一樣蠕動,一不小心,翻滾摔下床榻,痛的面容扭曲趴在冰涼的地上咧嘴嚎啕。
嚓!
在米曉歡眉眼痛苦擠在一起時,只听一聲嚓響,抬眸循聲望去,一簇泛著紅藍光的小星火在黑暗中燃起。緊接著,是一點耀眼的紅在幽暗中醒目怒放。
喉嚨一緊,米曉歡暗暗心顫幾下,剛才,那簇小星火燃起的那一瞬,她分明看到一張邪肆疏狂不羈而魅惑著萬千養老院婦女的妖孽賤臉。
他左手拇指輕輕摁開火機,右手兩指間優雅嵌著香煙,雙腿交疊,慵懶邪佞的坐在那,仿若黑暗中神聖高貴的造締者,不可褻瀆!
「郗禽少,快放開我!」對著郗子睿,她總是這麼肆無忌憚的咆哮,顧不上身上的疼痛,狠狠掙扎著擺月兌繩子禁錮。
「米曉歡,你不是很有能耐麼,有本事,自己掙開。」
溫潤而慢條斯理的聲線懶懶傳來,米曉歡听著一個咬牙狠眸瞪過去,只見香煙上的一點紅在閃爍,根本看不見男人是帶著什麼恣意嘴臉說著話。
「郗子睿,你要是帶種的話就別綁著我,還不快給我松開!」麻繩勒的她雙手生疼,怎麼都掙扎不開,米曉歡怒紅了眼在地上齜叫著,才不管什麼能耐骨氣。
輕輕的吐了一口煙圈,淡淡煙草香味帶著縷縷薄荷的清涼,沁人心脾的在這黑暗的邊緣飄溢散發,絲絲清香的涼意直繞某女鼻間,舒心而愉悅。
隨著 嗒 嗒沉穩而有節奏的腳步聲逼近,米曉歡借著從鑽孔涔進來的虛弱微渺光線,看到郗子睿一臉邪氣魅笑的走來,居高臨下的瞧望著她。
瞧了她數秒,蹲,狹長的桃花眸微微一挑,郗子睿輕輕捏起她下巴,聲音溫柔,「小米,對這里,你應該不陌生吧?」
心下一顫,米曉歡暗暗惶恐,郗禽少突然這般溫柔的說著話,通常是他要人格分裂的前奏。
咽了口干沫,米曉歡怒道,「這里就算燒成灰,我都認識。」
尼瑪,除了會把她關在這破黑屋子里,他還會做什麼?
「那就好。」似是滿意的點了一下頭,唇角勾著的邪魅笑意是那麼蠱惑人心,「還記得,我為什麼要把你關在這小黑屋嗎?」
「不知道!」想都沒想一下,米曉歡就直接斬釘截鐵應道。
她哪知道這個混蛋渣子有虐童癖,而且,她實在是不記得五年前第一次被他扔進小黑屋是因為什麼事,她只記得,那天早上,她還睡得香甜,就硬生生被他拽出來關在黑屋里餓了一天。也是從那之後,他開始對她凶,動不動就要咬她嘴。
你們說,一個二十歲的大男生,天天欺負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孩,他不是禽少是什麼?
也是從那之後,她不再叫他睿哥哥,而給他個雅號叫郗禽少!
「哦?不知道?」薄唇輕勾起淺笑,目光深邃而溫柔的注視著她,捻滅手上香煙,修長的雙手捧起她小臉,笑得萬分迷人,言道:
「那,讓睿哥哥慢慢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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