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錦弦並不知道昨夜同他在一起的女生就是季向天的女兒。
**歡愛至清晨,他發現自己太過瘋狂了一些。一遍又一遍的需求,貪婪又無厭。
保鏢敲門的時候他才猛然醒來。伸手一模,身邊的人早已不見了。
慕錦弦有些不滿地撇了撇嘴,他的警戒心向來很強,可是這次枕邊人都離開了,他竟然不知道。
暗暗嘁了一聲,慕錦弦穿好了衣服之後便讓保鏢進來。
丟了一樣東西,他的西裝外套。多了一樣東西,一部小巧的手機。
「慕總……」看著慕錦弦一臉鐵青的神色,保鏢心里有些發 ,小心翼翼地喊了一聲,心里琢磨著要如何將電梯那邊的事情告訴慕錦弦。
「去問一下酒店管理人,昨天的女孩是誰?」揉了揉臉,慕錦弦回憶著昨晚上發生的事情,唇角一勾,帶著幾分冷意的笑便流瀉了出來。
拿走自己的東西,以此來吸引自己的目光嗎?該夸她心計不錯,還是說膽子夠大呢。
「這個……」保鏢愣了愣,硬著頭皮說道,「慕總,剛剛酒店工作人員和我說了,說你昨晚並沒有用酒店安排的女人。」
「嗯?」慕錦弦不解地蹙著劍眉。保鏢見自己老板臉色不好,心下生寒,卻不得不繼續解釋著︰「據那個女人的回答說是,慕總你讓她滾的。」
「……」稍薄的唇瓣抿成一條邪魅的弧度,幽深的眼眸中帶著幾分星辰的耀眼。慕錦弦單手插兜,細想了一下,而後恍惚憶起,昨夜好像真的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昨夜,他正埋頭苦干中,突然門口便響起了禮貌性的敲門聲。是個男人都不會喜歡在那時候被打斷,未等門外的人出聲,慕錦弦已經惱怒地開口了——
「滾!」
只有一個字罷了,略顯低沉,卻猶如天山寒潭般的冰冷。門外的人略的一怔,但是什麼也不敢問,說了一句「抱歉」就慌張地離開了。
「……」想起昨晚發生過的這麼一個小插曲,慕錦弦的頭有些痛,怪不得昨晚上那丫頭會是第一次啊。自己不喜歡處的,酒店人員也知道這個的。
縴長白希的手指輕撫過唇瓣,慕錦弦平復了一下心情,再次對上保鏢的目光時,眼神已經恢復了一貫的冷漠。
挺拔的身形如劍,單手插兜,看了一眼掌心里的手機,鬼使神差地還是將它收了起來。慕錦弦挑了挑眉︰「你去調查一下昨晚的女生是誰?」
「慕總……」想要問慕錦弦目的所在,可是看著那張冰冷的俊臉,保鏢明智地將那一丟丟的好奇心扼殺掉,應了聲「是」就快速離開了房間。
偌大的總統套房又只剩下慕錦弦一個,空氣里還滯留著麝香的氣息。回味著昨晚發生過的艷麗旖旎,慕錦弦有點貪慕那種逍魂蝕骨的滋味。
西裝沒了就沒了,慕錦弦不在意。返身出了房間,慕錦弦心癢難耐地將自己的號碼輸入了那小巧的手機中。
下了電梯,慕錦弦這才發現不知何時酒店外竟然已經候著一大群記者了。雖然一不小心讓季良辰給逃走了,不過既然已經知道了身份,慕錦弦也就不著急了。
季良辰,原來是季良辰,而非既……良辰。
想到昨晚自己的誤解,慕錦弦又忍不住想笑了。顧城希一拳揮過來的時候他並沒有躲避,沒事,他不在意,顧城希越憤怒,他心里只會越開心。
表兄弟兩人在公共場所大打出手,特別是對于慕錦弦和顧城希這樣的大人物來講,記者最喜歡這般狗血的戲碼了。
一波三折,但是毫無營養。
慕錦弦被一拳打翻在地,記者們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扶起慕錦弦,而是扛著攝像機,拼命將剛剛的鏡頭拍攝下來。
微微笑了,細長的劉海遮住眸底陰險的光芒,慕錦弦抬眼,看著人群之外的女人,貝依薇。唇角一勾,說不出的邪肆魅惑,說不出的**瀟灑。
收到了慕錦弦的眼神,貝依薇示意地沖他抿唇嫵媚一笑。而後假裝慌張地跑到了顧城希身邊,「擔憂」地問道︰「城希,你怎麼了?」
縴手剛要撫上顧城希的俊臉,卻被啪的一聲無情打開。顧城希鐵青著臉色瞪了慕錦弦一眼,而後在保鏢的開路下離開了酒店。
「慕總……」顧城希一離開,記者當然只有將話筒遞向了慕錦弦。斟酌著言辭還沒開口呢。慕錦弦已經淡漠地笑開了︰「小孩子脾氣嘛,難免沖了一些。你們可不要瞎報道。」
好人卡,一張十足的好人卡,眾人都會覺得高高在上的慕總原來心胸是如此的開闊啊。
說完這句,不待眾位記者反應過來,慕錦弦轉身邁步就要離開,卻又被後面一陣倒吸氣的聲音怔住了——
「天吶,小烏龜!」
然後,響起的就是一陣足以讓人崩潰的拍攝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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