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乃女乃」
「靖你今晚來得有點晚這位是?」雖然老太太說得很平靜,可隱約還是藏著有點不滿。
「嗯,女乃女乃,我會注意的。這是我的朋友,牧然。」
「您好,凌女乃女乃」牧然平靜地叫了凌老夫人一聲。而凌老夫人並沒有作出明顯的回應,眸光定定在她臉上停留了數秒便轉頭看著自己的小曾孫。
「寶貝兒,你剛剛藏什麼呢?」盡管凌老太已經七十好幾,可眼楮尖著呢。
「呃,沒什麼啊。呵呵呵」jason心想,完淡了,牧老師肯定是跟太女乃女乃合伙的。
「是嗎?凌梓燁,快點交出來!不然我就叫你爸爸把你帶回法國去。」
凌靖听著女乃女乃這麼一說,臉上不禁閃過一絲無奈,都說老人越活越像小孩,現在女乃女乃還耍起小陰謀來著。
這老佛爺發話了,他做小的能不拿嗎?小家伙只好慢悠悠地從腳旁把紙盒紙拿上來。自動自覺打開蓋子,他還不配合,難道是找死的節奏麼!?
盒子里整齊放著四樣東西,毛筆,墨條,硯台,硯滴。
硯台是簡約大方,沒有雕花圖案的四水回歸素硯。水滴也稱e硯滴,用于磨墨或使用墨汁時往硯台中加水。而這款水滴胎質細膩,上釉勻潤,釉色淡雅,晶瑩剔透。它造型簡潔雅致,青如玉、明如鏡、薄如紙、聲如磬,賞之讓人心情暢然。
明顯這一套東西就不是配套的,而是送禮者自己搭配的。現在其實正常來說練習書法的人都是用現成的墨水,哪個還會自己拿著墨條邊磨墨邊寫字。可是對于剛接觸書法的孩子,磨墨這樣一個過程不但可以讓他了解書法最初的步驟,還可以讓孩子有一個動靜結合的學習環境,這個送禮的人的卻是花了點心思。
陳秀慧是老一輩的人,而且陳家是書香世家,從小她就被浸泡在墨水中,自然而然她也希望她的子子孫孫都懂老祖宗留下的東西,不需要成為大師,但也要略懂一二。
「干嘛又藏起來呢!誰送的啊?嗯?」
「牧老師…」
「牧老師?!」陳秀慧看著站在自己孫子身旁的女孩,大方恬靜,雖然不算國色天香,可看著也是一個令人舒服的女孩。沒想到這個年輕人會送這些給小不點做生日禮物。
「呵呵,也不是什麼老師啦,我跟小燁是做兼職的時候認識的,那時我跟他們一起玩彩泥而已。」
「哦!?」「牧小姐,也是學藝術的?」
「嗯.我」
不等牧然說完,藍玥就在陳秀慧耳邊柔柔地說道
「牧然是我師姐呢,我們可是同一個學校的。」
「哦!?小玥跟她認識?」
「是啊,不止我啊,牧然也認識易揚哦。」
牧然看著聊得正來勁的兩人便沒再說話,敢情今晚藍玥都成了她的代言人了。就在這時,一說曹操,曹操就來了。那曾經溫暖過牧然心扉的聲音從後面響起。「凌女乃女乃」「jason」
「喲,易揚來了?」陳秀慧笑冪冪地望著正走近的白易揚。
「這位是?」凌靖沒想到白易揚會出現,看著走到女乃女乃身旁的白易揚,再轉頭瞟了一眼身側的牧然,俊眉不禁輕攏。
「靖哥哥,他就是白易揚哦,現在正是女乃女乃的油畫老師呢!」牧然的代言人又再次展示她的功能。
白易揚這時轉身想看看藍玥口中的靖哥哥,可沒想到看見的,還有牧然,
他有點不相信這個女孩就是牧然,可就一丈之距,看得再清楚不過。是牧然,那個曾與她攜手漫步校園的女孩。看著她這樣的裝扮,白易揚特別覺得有點反應不過來,他知道牧然不喜歡化妝也不喜歡刻意打扮,今晚的她確實令白易揚為之一驚,盡管一襲紅色禮服,又或者是他了解牧然的性格,所以他只覺得現在的牧然很冷艷。
「凌先生,你好。」「牧牧…」看著牧然不自覺地想起她曾經是他的牧牧,她最喜歡他一直這樣叫著她,默默地,一聲,一聲,牧牧,牧牧
凌靖蹙了蹙眉,在商場打滾幾年的他總不會輕易在別人面前透露自己的心思,盡管他不喜歡牧牧這兩個字從白易揚口中叫出,可他還是很快就恢復了一臉平靜和漠然。
「白先生,你好。」
牧然微微頷首,抿了抿嘴,沒有之聲。敢情讓她說什麼呢,本來莫名奇妙穿成這樣來參加一個小朋友的生日派對已經夠虐心的,來了才告訴她主角是另有其人,就算之前就知道白易揚會參加派對,可此時她實在不想再見到白易揚,也不想見到藍玥,現在卻來個大團圓,能舒心麼?
「凌大,我有點餓了,可以去吃點東西嗎?」牧然輕輕把嘴靠近凌靖的耳朵悄悄地說了一句。
「餓了!?」凌靖詫異地看著牧然,下午不是吃了點心麼?李黛黛走了以後她還吃了好幾塊,還帶了一塊上車,這……
雖然牧然說的是悄悄話,可他們身旁的白易揚還是听到了。
「牧然什麼都能忍,就是不能餓,一餓她就會鬧脾氣了。」想起在一起的時候,牧然其實是一個很淡然的人,平時沒什麼脾氣,可如果過了吃飯的點還沒有東西下肚子,她便會不自覺地心情變差,鬧小脾氣,這個也是他多次經驗發現的。所以之後只要他們在一起,他便會伺候好她的每一頓,如果她情緒不好,很大可能是餓著了。
听到白易揚這麼說,陳秀慧,藍玥同時看著牧然,牧然沒想到白易揚會發現她的秘密,臉唰地緋紅起來。
凌靖的心情本來還因為牧然跟他的悄悄話有所好轉,現在卻被白易揚的一句話堵得死死的,淡淡地有一絲不悅。
有是些事,他是知道的,例如牧然曾經與白易揚交往過,發生了也就發生了,本以為自己不會介意,可發生現在這麼一出,他卻發現,自己並沒有想像那麼大方,他在意,在意她的曾經,沒有他。
「女乃女乃,我先跟牧然去吃點東西,中午我們都沒怎麼吃東西。」
「嗯,去吧。別吃太多,晚宴快開始了。」陳秀慧的注意都停留在白易揚剛剛的那句話「什麼都能忍,就是不能餓,一餓她就會鬧脾氣了。」噗,想不到還有人跟她一個德性。嘴角便輕輕上揚,她也不是很另類,這事情今晚可要跟老頭子說,不然那老家伙總嗤笑她,結婚幾十年就笑了幾十年。可知道她真的不能餓,一餓脾氣就來了,還是不受控的。找到同類的感覺實在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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