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歐紀斯並沒有應她的話而轉身離開,而是不知道從身後拿出一條禮服,直接就丟在**上,冷冷道︰「穿上,一會兒有個宴會,你必須做我的女伴。」口口聲聲都是命令的語氣。
白水心無力的看了一眼禮服,直接拒絕了。「我不舒服,你找別人去吧。」她相信他的女伴很多,不差她這一個。
「同樣的一句話不要讓我說兩遍!」歐紀斯擲地有聲的話語之中不帶一絲商量的余地,強硬得讓人不得拒絕。
白水心不理會他的話,干脆選擇無視他,整個人直接倒在**上閉眼睡去。
一向是所有女人追隨的焦點,歐紀斯何時受到過這種待遇,頓時濃墨一般的黑眉擰緊,流轉的瞳孔之中迸射出寒光,明明是最炎熱的七月,然而卻讓人覺得猶如身處寒冬。
「不穿?你是逼我動手嗎?」歐紀斯大步流星的向白水心走去,一把將她從**上拉下**,粗暴的大掌不由分說的一把抓住白水心的肩膀,另一只手直接開始扯她身上的洋裝。
白水心還沒反應過來,便听到「嘶」的一聲長音,布料撕破的聲響,身上的真絲睡裙破了一個大口。
見他來真的,白水心這才慌了。
「住手!」她試著制止歐紀斯的暴行,然而瘦弱的她哪里是歐紀斯的對手,她越是掙扎,歐紀斯的動作就越是殘暴。沒有一會兒的功夫,睡裙便在歐紀斯的大掌下成了一片片碎布,而白水心原本白希的身子上也因為掙扎而滿是殷紅的傷痕。
當看到她洋裝之下誘人的桐體,歐紀斯的喉結滾動了下,如寒冰一般的黑眸因為**而變紅。
當注意到歐紀斯不同尋常的熾熱目光,白水心一下意識到什麼,連忙用手遮住自己的身子一邊往身後退去。
「穿上!」歐紀斯最後一遍重復,他的嗓音沙啞而低沉,有種性感,讓人著迷。
見白水心遲遲不動,他一勾唇角,「還是你想讓我親自替你換上?」他噙著不懷好意的笑靠近她。
「我穿,我穿還不行嗎?」白水心受不了他的暴行只好妥協。
「哼!」歐紀斯一聲冷哼嘴角的笑褪去,「記得畫個妝。」交代完之後轉身退出去。
奢華的夜宴。
一身黑色的斜肩雪紡禮服曳地,襯得她白希的肌膚賽雪,瓖在領口的鑽石在燈光之下散發著璀璨的光芒,照的她精致的臉耀眼如明星,她畫了個淡淡的煙燻妝,美得不可一世。
當白水心挽著歐紀斯的手出現在宴會廳里,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到了他們身上。
這是白水心婚後頭一次參加這種場合,她很清楚在這個宴會上有絕大部分厭惡她。因為她搶了好朋友的未婚夫,所有人都將她當狐狸精。她也很想離開,只是不能,所以她只能硬著頭皮撐下去。
「笑,別讓人家覺得我虐待了你。」身旁歐紀斯交代道。
白水心勾唇一笑,卻是再苦澀嘲諷不過。是覺得嗎?從嫁給他的第一天起他就在虐待她。
白水心很不情願的任歐紀斯勾著自己的腰。
「紀斯,你終于來了,人家等你好久了。」一聲嬌喚在身後響起,白水心還來不及反應,一抹綺麗的身影已經沖到身邊,將她硬生生擠到了一邊。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尹若素。
尹若素看到白水心,眼底閃過一抹嫌惡的目光。「紀斯,你帶她來做什麼?之前報紙上的事還鬧得不夠嗎?」
歐紀斯睨了一眼面無表情的白水心,調侃道︰「她再怎麼水性楊花也是我名義上的妻子。」毫不介意在大庭廣眾之下,傾身上前吻住尹若素的紅唇,他安撫道︰「寶貝乖,我還有事要辦,一會兒再找你。」
听到他那一聲寶貝,尹若素臉變得跟翻書還快,「宴會結束後要去我那嗎?還是我去你那……」立馬換上嬌媚的笑容。
「今晚不行。」歐紀斯拒絕。「我得把我的妻子先送回家啊。」
歐紀斯的話語一落,尹若素憎恨的目光立馬投降無辜的白水心。不止是她,白水心還感到周遭所有的目光集中到自己的身上,倒像是錯的人是她一般。
這就是他帶她來的目的嗎?為了當眾羞辱她?白水心冷冷想到,隨即轉身往外走。
然而歐紀斯卻快一步抓住她的手腕,「去哪?」
白水心淡淡看向他,「既然你有女伴了,那我先回去了。」
「我有準你離開嗎?」歐紀斯一個凌厲的目光瞪過來,白水心頓時沒有了話。
尹若素萬般不願的離開之後,歐紀斯重新勾住了白水心的腰將她往不知道哪里帶去。
當雙腳停下來之時,白水心听到歐紀斯抱歉的一句話響起。
「抱歉,我來晚了。」
白水心抬頭一看,這才發現站在她面前的人是歐老夫人。
歐家人中,白水心只見過歐老夫人,在秦雅言和歐紀斯結婚的前一晚見過,只是匆匆一面,給她的感覺是個嚴肅而高貴的老婦人。
「女乃女乃,這是白水心,我的妻子。」歐紀斯向她介紹道,回頭沖愣怔的白水心道。「還愣在那邊做什麼?見到長輩不打招呼嗎?」
白水心怔了怔,抿了抿春,跟著歐紀斯輕喚了句,「女乃……」然而一個字才剛剛出口,就被一道呵斥給打斷掉了。
「是誰允許你叫我女乃女乃的!」一聲冷哼響起,歐老夫人的臉上盡是威嚴。「原來傳聞都是真的,你真的搶了自己朋友的未婚夫。我不承認你是我們歐家的媳婦!」一開口就是一個下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