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忽閃忽閃的大眼楮,他對她雁過必要拔毛,不管拔下的毛合不合用的行為佩服的五體投地……可是美人兒主動要求登門拜訪,夜樓主當然不會說不,他仍舊笑的風情萬種︰「不如月兒直接來找我,我免費……你,可好?」中間含糊而過,搭配包羅萬象曖mei眼神兒一枚……
「免費?」她瞬間雙眼發亮,看他的樣子,好像看著砧板上的肉肉……她忽然想起市井中肥婆大媽們對他口水嗒嗒的的向往,如果他真的願意提供免費服務,那,一轉手就是錢吶!她哪怕收她們一文錢也是賺的啊,完全可以掛個牌子跳樓大甩賣啊……她眼前頓時出現風情萬種夜樓主果著小身身被關在籠子里沿街叫賣的情形……
在美人兒雙眼放光的注視下,**倜儻的夜笙歌很沒出息的背心發冷︰「當然,我只是說月兒自己。」
她眼里熊熊燃燒的小火焰噗的一下就熄滅了,然後追問︰「要是別人哪?」
夜樓主實在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有種堂堂笙歌樓要毀在自己手上的**預感……無力的︰「好,五折……」
「好罷!」花朝月打了個哈欠,困的滿眼是淚,擺擺手︰「夜樓主慢走不送!」
一副過河拆橋的模樣,夜笙歌也覺得心髒有點不勝負荷,迫切需要中場休息,也沒敢再戀戰,抬腿就走,從頭至尾被兩人無視掉的朱蕤雙目下簾,薄唇微抿,捏著茶杯不動,冰冷的臉線條美好,俊美如雕塑……
可惜大獲全勝的花朝月全未留意身邊的冰山,看事情結束,再打了個哈欠,困的眼皮直打架,于是爬去床上,踢掉鞋子……正在耍酷的朱蕤微愕,情不自禁的抬了眼看她,她早拉過被子蓋在身上,口齒不清的咕噥一句︰「你走的時候幫我關上/門……」
這這……不用這麼相信他罷?朱蕤愣了愣,抬眼看著她,她完全沒有意識到她才是鳩佔鵲巢的那只鳩,斗智斗勇一整晚,躺下來不一會兒呼吸就變的細勻,顯然已經睡著了。
這小姑娘心里,顯然完全沒有男女大防的概念啊。朱蕤無語了許久,才站起來,腳步輕輕走到床前,低頭看著她,她睡的毫無儀態,頭發亂亂的散在枕上,小臉在枕上擠的扁扁的,微微皺著眉頭,雙頰泛紅,像個毫無心機的小女圭女圭,亂發被呼吸吹動……朱蕤替她覺得癢,忍不住抬了指,想要掠開她的發,可是想到她身上那些千奇百怪的小東西,還是收了回來,本來只是好心,若是被她當色坯來上一針,那就太冤枉了。
忍不住又想到她的儲物戒指,于是小心翼翼的控制力道,將被子掀開一角,她的小手兒就放在那兒,指上戴著一個小小的,宛如琉璃的戒指,透明的好似一滴水光。他蹲下來細看,她的小手兒幼滑白皙,尚帶著幾分圓圓的嬰兒肥,手背還有小小的渦兒,肌膚女敕生生的,五枚指甲粉潤潤的,宛似五片花瓣兒,實在可愛至極,讓人極有抓在手里揉搓一番的沖動。
看著看著,朱蕤唇角微彎,卻不自知……小姑娘,你究竟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里,好像從天下掉下來似的……他不出聲的嘆了口氣,轉回身坐到了桌子上,隨手拂開茶具,盤膝坐了下來,很快入定了過去。
直到天光大亮,小姑娘仍舊睡的香甜,朱蕤也就趁機演出「春宵苦短日高不起」,坐在桌上不動。忽听外頭喧嘩起來,然後簇擁著到了門前,不住竊竊私語,床上的某人老大不耐煩,抓過被子蒙了頭,朱蕤微微凝眉,這才理理衣裳,開門出去,道︰「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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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朱袍銀發,風華絕代,卻曾令她萬劫不復。千年後物是人非,人間重逢,「鳳王,你為何要做以色侍人的面首?」他低頭,鳳瞳溫柔︰「因為,我還欠你一次為所欲為……」歡迎移步完結文《男顏禍水,面首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