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鈴索一頭纏著她的小腰兒,一頭捆著管若虛,她這一跳,他便身不由已的隨著她落下。管若虛低頭看去,她居然是平平仰倒,小手兒把著金鈴索,眉眼彎彎滿是笑意,目不轉晴的盯著他,根本沒有馭動飛劍。
管若虛這一驚非同小可,急道︰「花兒!」
她笑盈盈瞧他,大眼楮亮閃閃的。他有片刻的失神,急張臂想要攬住她,偏生手腳都被她捆的嚴嚴實實,情急之下,索性身子一沉,繞著她連轉了幾個圈,金鈴索瞬間將兩人捆在了一起……這樣一耽擱,已經將及地面,管若虛只來的及吸了口氣,緩了那落下的速度,兩人已經摔落在沙灘上,連打了幾個滾。管若虛松了口氣,低頭看時,她笑的一口小白牙,顯然得意非凡。
管若虛氣急的盯了她許久,終于還是淡淡的漾了笑︰「好玩麼?」
「好玩。」她笑眯眯︰「跳塔不好玩,可是你好玩。」
「哦?」他望著她,微抿了薄唇︰「我有多好玩?能值得你拿命來玩我?」
她笑的眯了眼楮︰「你的表情變來變去,就是很好玩麼!比平時好玩的多。」
他又是無奈,又是好笑,手腳都被纏的緊緊的,也不能敲她小腦袋,他索性低頭,咬了咬她的耳珠︰「你這小丫頭,真是……」真是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她癢的縮了縮脖子,然後眨眨大眼楮,「我那樣好不好看?」
他微怔,心頭瞬間明悟,卻仍做勢迷惘︰「哪樣?」
「剛才呀,我學你,躺在半空里好不好看?」
他想都沒想就給她順毛︰「好看。」
她得意的扭了扭小腰兒,學人飛媚眼給他。這一扭,他才發現兩人此時的姿勢實在有點曖昧,他正壓在她身上,金鈴索把兩人綁的緊緊的,她嬌小的身體密密嵌在他的身體時,每一條曲線都嚴絲合縫……他輕咳了一聲,不由自主的斂了鳳瞳,卻在斂下前的那一刻,觸到了她發亮的眼楮……她正興致勃勃的望著他,眼中分明在說「哇!好機會!恍」
敢情他在她眼中,就是一塊鮮香好豆腐麼……他嘆了口氣,抬起眼簾,笑道︰「還不解了鈴索?」
她滿眼無辜,「我不會解誒!」
裝!使勁裝!他凝眉看她,她神情真誠到不行,然後她小手小腳使勁刨,努力的翻呀翻,他看她憋的小臉都紅了,只得稍微配合了她一下,于是嘩的一下,她翻到了他的上面,笑的像一只偷腥的貓。
他不動聲色的躺著,擺著一個予取予求的模樣,懷著一種奇異的心情,等著她的下一個動作。
她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解開了手兒,居高臨下的打量他,口水嗒嗒,一副要把他拆吃入月復的架勢,卻經驗不足,不曉得要從何處下爪……她袖角帶起的細沙碎碎的撒在他的發上,讓他多了幾許隨意,他玉般的俊顏帶著慵懶與愜意,妍麗鳳瞳中笑意吟吟,寬大鶴氅在動作中扯開了一些,露出頸口的一線肌膚,墨色映襯下,肌膚愈顯得玉一般光潔白皙……出奇的香-艷誘人,讓人很想看多一點……
于是她毫不猶豫的扯開他的衣領,撩著眼皮向里一張……
管道長︰「……」小花兒你可真直白……
她看到了大片蜜色的肌膚,還有暗紅色的凸起……她覺得很滿意,于是繼續扯,想看清那八塊月復肌,可是繩子捆的緊,她要想扯的多一點,就要解開繩子,可是解開繩子他就走了……小姑娘為難的想了想,戀戀不舍的放棄了月兌衣服,伸手攬了他的脖子,嘟著小嘴,去親他的薄唇。
管道長迅速的別了臉,惡劣的不給親……他從來沒想過要做療她情魄的那味藥,可是朝夕相處,又勢必無法獨善其身……事已止此,做為一個活色生香的「藥人」他應該怎麼辦才好?怎樣反應才對?拒絕……還是迎合?還是反客為主奪回主動?
她很不滿的跟過來,雙手捧著他的俊臉撒嬌︰「就親一下……」
管道長固執別臉,秀長的眉微凝,薄唇緊抿,卻一言不發。她捧著他的俊臉,恍然明白了甚麼叫欲拒還迎,他這副「嚶嚶嚶人家不要」的傲嬌模樣,讓人真的很想瞬間狼變誒……
于是她阿嗚一口咬在他頰上,充分表示了一下她想要變狼的想法……他痛的 了一聲,她就把小牙一收,把舌頭伸出來咂了咂。那是真正的濕吻,所過處還帶著涼涼的口水……親完半邊臉的時候管道長已經徹底沒了脾氣,然後她親出了興致,親出了感覺,把他的俊臉扳過來,開始用力親另一邊……
如果說他曾經有過一點點旖旎的想法,這會兒也被她舌忝沒了,他無力的︰「餓了?」
「咂咂咂……」
「放了我,我去給你找東西吃?」
「咂咂咂……」
他無力的閉上眼楮,然後下一刻,下唇一痛,她一口咬了上來。所以說之前只是在裝模做樣順便窺探時機是吧?他痛的凝了眉,心頭卻忽然一亮。為何要管甚麼「藥人」,他是管若虛……捫心自問,你,要麼?
他微微揚眉,一個大大的微笑綻放在薄唇邊,他順從自己的心意,輕輕挺腰,重又將她壓在了身下,伸手模了模幾乎被她咬出血的唇瓣。
她瞬間張大了眼楮︰「你的手……」為什麼能動了……
早就能動了我會說麼?他勾唇一笑,成功的止住了她下面要說的話,她呆呆的望著他出神,一直到他的俊臉,在她面前擴大又擴大……唇上一暖,已經被他捕入唇間,舌尖細細描摹,舌忝舐,然後慢慢侵入,耐心的分開她的唇瓣,一點點叩開齒列,觸到她柔軟的香舌,一點點纏繞,吸吮……
她小臉兒燙熱,全身軟的沒了一絲力氣,只能任憑他的舌,掃蕩她的口腔,侵襲她的唇齒,他的大手把著她的後腰,用力把她向他拉近,再拉近……頭腦昏昏沉沉,似乎處身雲端,全不知自己是誰,要做甚麼……
竟不知過了多久,在她暈眩之前,他緩緩的移開了唇,妍麗鳳瞳亮的出奇,四目對視,他抬了手,輕輕掠回她的發︰「在想什麼?」
她有些迷惘,看著他亮的幾乎燃燒的眼楮,那樣湛亮那樣熱切那樣深沉,鬼使神差,她喃喃出聲︰「在想……蕤哥哥。」
他愣了一下,又愣了一下。算盡天下的管道長怎麼也沒算到,在這種時候,她眼楮看著他,還剛剛被他親過,親的時候她無比配合……可心里想的居然是那位大俠!
他腰一挺,便已經躍了起來,優雅的理了理身上的鶴氅。這一站起來,又是一個仙風道骨的好道長,跟剛才色令智昏的大**判若兩人,可是都同樣……好看。她才剛剛撐起身子,他早彎腰把她拎了起來,手勢一點也不憐香惜玉。花朝月嚇了一跳︰「你抓我去做什麼!」
「你說呢?」他早踩了飛劍站在了海面上,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丟下去喂魚!」這麼沒良心的小姑娘不喂魚還能做甚麼,留下來氣死他麼?
她手抓腳蹬,憤怒指責︰「你始亂終棄!」親過就丟!
他將她向下一拋,她啊了一聲,然後衣服一緊,他半跪在飛劍上,平伸手兒拎著她的衣裳,距離水只有尺許,姿勢十分的英俊,花朝月迅速回神,大聲贊道︰「道長你好美貌!」
他的手向下一放,離水只有半尺,花朝月急改口︰「道長你真是傾國傾城!」
他再往下放放,花朝月急道︰「真是英俊瀟灑風華絕代玉樹臨風一表人才……嗚嗚……」她假哭︰「我沒詞兒了,借我幾個用好不好……」
管道長發自內心的嘆了口氣,把小人兒拎了回來……治療尚未成功,道長仍需努力啊,她壓根就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她壓根不知道他親她,意味著甚麼……他真的很想長嘆一聲,為什麼這丫頭就這麼能讓人操心吶,功夫教了還要管思想,言傳了身教了還要心許,這種人財兩失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花朝月一看危機解除,頓時寬心大放,馭動飛劍到了案上,揀回了丟在沙灘上金鈴索,看身邊管道長輕袍緩帶,豐神俊朗,于是笑眯眯的湊過去調-戲他︰「管若虛,你知道這索子叫甚麼嗎?」
他斜瞥她一眼,沒甚麼興致的配合︰「叫什麼?」
「叫紅線。」她搖頭晃腦︰「你沒听過嗎‘雖仇敵之家,貧富懸殊,天涯海角,吳楚異鄉,此繩一系,便定終身。’」
終身?看她那表情還終身!管道長微微一笑,出奇淡定︰「你把紅線拿來,月老知道麼?」
「呃,」她難得拽文卻討了個沒趣,憤怒的白他一眼︰「真沒情趣!」
他簡直要被她氣笑,她這樣的,居然還敢嫌棄他!他打賭她不知道甚麼叫情!趣!
于是管道長淡定的抬手,踫踫她臉,她啊的一聲痛叫,他再捅捅另一邊,她又痛叫一聲,他微笑道︰「摔的鼻青臉腫的,自己不知道麼?還不去溫泉好生泡泡?」
「啊!」她模模自己的臉,再模自己的手臂,小**……然後張開小短手,試圖抱他的腰,仰起臉撒嬌︰「我全身處處都痛……」
他又是心疼又是好笑,這世上怎麼就能有一個人,明明不懂情不識情,卻可以輕易的讓人生情,眼中明明不識色不懂色,卻花痴不要命,一邊無情一邊多情,一邊懵懂一邊花心……他看她在他手中,笑的一臉討好,晃來晃去努力伸長著小短手……終于還是嘆了口氣,略略回臂,她臉上頓時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然後撲進他懷里,雙手雙腳纏上他的腰,像只考拉熊一樣掛上去,小臉兒也埋進他的衣襟,心滿意足的蹭蹭……
他悠然走向木屋,然後徐徐的道︰「算師,你已經入門,踏月引,你也自悟了,余下的只是修煉了。花兒,你還記不記得,你是魚鯪島弟子,每年有一個門中弟子的大較,現如今已經過去了三個多月……嗯……」他猝不及防遭遇了一掐,痛的輕嗯出聲,凝起眉,抓住她的小黑手︰「小花兒,有沒有听我在說什麼?你在我身上模來模去,就能通過大較麼?」
她仰起臉,大眼楮里是閃亮亮的得意,眼里分明寫著「我就知道你是個負心人幸好我早有準備」
……
他挑眉,也用他好看的鳳眼問回來「什麼準備?」
花朝月一臉儼然的抬手,做了個怪模怪樣的起手禮︰「無上天尊,貧道對天發誓,若是管若虛趕我回魚鯪島,我在霜天島所學一切,終生不用。」
管若虛︰「……」
真有出息呵!曉得威脅他了!他猝然挑起了長眉,笑的好優雅︰「放心,我既然把你借來,一定會教好再還的,你頭上既然頂了霜天島這三個字,若不拔得頭籌……」
她用力保證︰「你放心,我一定把魚鯪島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哦?」他輕笑︰「怎麼打?撒嬌萌死人?還是回眸一笑迷死人?」
「……」她好像的確甚麼都不會啊!這種一對一打架,她又不能布天師法陣,同門較藝她又不能丟天雷彈……這會兒兩人已經進了門,他站在屋後的水池邊,等她想了一會兒,終于忍不住一笑,把她丟了下去,轉身就走,一邊丟下一句︰「明天教你劍法。」
盡管放馬過來!學東西花朝月一點都不怕,向著他的背影做了個鬼臉……話說她每次看到他的背影,總感覺十分眼熟……
月兌了衣服才發現身上真是青青紅紅,慘不忍睹,泡了泡水更是痛的歷害,可是身上疼痛的同時,精神卻有些亢奮,總覺得這一天,跟以往的任何一天都不同……
于是她終于洗的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床上,身上也著好了衣服……
于是從第二天開始,她被迫進入了緊張枯燥的考前沖刺階段……
于是她學會了像道士一樣馭劍,學會了像道士一樣馭符,學會了像道士一樣飛天遁地,這種時候踏月引的功效就漸漸顯露出來,她可以輕輕松松平地騰起數丈……其間島上果子熟了,她把自家師父和師兄請來做客,順便拿師兄們做了下劍靶子,青子衿和樂然一致表示,這副身手通過大較絕對沒問題。為了討好正牌師尊,她還很辛苦的在魚鯪島的地圖上畫出了一個天師法陣的方位布置,可是畢竟是頭一次布這麼大的陣勢,也沒甚麼把握,于是傳了鶴訊給花漫天,卻一直不曾收到回信。
時間一幌便是兩個多月,距離大較只有半個月了,天也漸漸熱了起來,雖然在島上,海風清涼,但正午時陽光異常強烈,霜天島又不像魚鯪島那樣布著陣法,所以花朝月大半的修煉時間移到了晚上,白天專門睡覺玩兒。
這天又是一個艷陽天,她洗完了澡,換他去洗時,她仍舊在附近轉來轉去,想方設法的偷窺……當然是肯定偷窺不到的,因為管道長十分的未雨籌謀,浴池周圍都是下了禁制的。
花朝月正興致勃勃走來走去,忽听不遠處窸窸窣窣,她側頭望去,卻甚麼都沒有見到,花朝月有點兒疑惑,慢吞吞的走了幾步,腳下一塊肉色的石頭,顏色鮮潤之極,簡直像一塊大肉放在地上,花朝月試著用手踫了踫,觸手柔軟之極。
這是什麼東西?為什麼以前從來沒見過?她模模按按,正想把它翻過來看看時,就見那石頭活了似的,猛然向里一縮,瞬間將她的手掌「吞」了進去。
花朝月尖叫一聲跳了起來,那「肉」也跟著翻了個身,居然有手有腳,樣子像一只沒了殼的蚌,十分的怪模怪樣,張著手追了過來。花朝月大吃一驚,掉頭就跑,一邊驚慌失惶的道︰「管若虛!管若虛!」
正斜倚池邊的管若虛吃了一驚,急側耳去听,花朝月已經飛也似的沖了進來。雖然她裝模做樣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是看她小臉發白,終究擔心,只得抬手開了池邊的防狼禁制,花朝月一頭沖進了他懷里,直嚇的瑟瑟發抖︰「有個東西在追我……」
一言未必,已經有一個肉團飛快的沖了進來,猶張牙舞牙,管若虛訝然,急抬手將那東西封住,一邊低頭笑道︰「神通廣大的小仙姑居然被一只太歲追的到處跑,丟人不丟人?」
她驚魂未定,雙手抱著他脖子︰「甚麼?」
手底滑潤,她下意識的抬了頭,這一看,眼楮頓時粘在了他的身上,啊啊啊!他沒有穿衣服啊……當然,沒人洗澡的時候是穿著衣服的,可是他沒穿衣服的樣子簡直,簡直可口極了,讓人好想把他吞下去!她用力的咽了下口水……他正洋洋含笑,習慣的微眯了眼楮,長發凌亂的散在**的寬肩上,沾水的眉眼漆黑清麗,濕潤的薄唇異常鮮紅,密長的眼睫畫出一道嫵媚的長弧……
他正笑著搖頭,眼楮仍舊看著岸上的東西,語聲溫柔︰「別怕,沒事的,這東西叫‘太歲’。太歲天生便極通靈,這只最少有一千年了,已經是成精的太歲了。世上已經極少了罷?吃了大補的。」
她這時候早已經想不起甚麼是「太歲」可是嘴巴卻答的利索,非常懂得迷惑食物,爭取時間︰「哦?太歲麼……太歲是什麼」
「你沒听說過民間常說的‘太歲頭上動土’麼?」他輕拍她背安慰,開始娓娓的講故事……
唔,很好,繼續講……她的大眼楮不老實的往下溜,密色緊實的肌理,微凸有力的胸肌,暗紅色的小點點,再往
下……哇,她終于看到了不被衣服遮著的八塊月復肌!那種緊實柔韌的曲線,那種隱約的起伏,那勁瘦流暢的腰線……天哪,他真是迷死人!她口水嗒嗒,在他回神之前,果斷的伸出狼爪,迅速自上而下模過……
他的講解猛然一停,下意識的向後一退,伸手去抓她的肩頭,她早已經料到了這一著……從這一點上說她的算師之學學的著實不錯……她已經料到他要抓她,在他回神的一瞬,整個人往水下沒入,小手兒把緊他的勁腰,抓緊機會往下游走……一二三……
他整個人都是一僵,竟情不自禁的逸出一聲申吟……她囂張的小狼爪大大方方的模過了那一處,一把抓住,然後好奇的向下,試探的,細細的,摩挲把玩……
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強把她拎了起來,若是他真的在她手中有了反應那就真的……
終于得手的小姑娘本來也在水里憋壞了,順從的由他抓起,大口喘氣,卻在觸到他的神情時愣了一下。他正咬著薄唇,微眯了鳳眼,神情又羞又惱又是窘迫又是渴望……那種無言的嬌羞簡直迷的死人!嗷嗷!小姑娘瞬間被煞到,望著他,整個人都傻掉……那一刻,身為算師的靈悟,幾乎可以感覺得到,她身體內那棵明為「情」的小花正在迅速抽枝散葉……
她抱著他,一口咬在他肩上……咬的滿口全是水,卻也咬到了屬于他的味道……
他伸兩根手指把她的小腦袋推開,她死賴著不肯,用吃女乃的勁攬著他,整個人擠在他身上蹭來蹭去,他沾水的肌膚滑不留手,一不留意就又滑了下去,耳邊響過他緊張歡快的心跳……下一刻,他提著領子把她丟了出去,丟的極準,直接丟進了木屋的窗子,花朝月滑坐在地,猶沉浸在剛才那一瞬間的美景里,回不過神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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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朱袍銀發,風華絕代,卻曾令她萬劫不復。千年後物是人非,人間重逢,「鳳王,你為何要做以色侍人的面首?」他低頭,鳳瞳溫柔︰「因為,我還欠你一次為所欲為……」歡迎移步完結文《男顏禍水,面首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