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躲不掉的。」司徒淵說話噴出的氣息掃在她的動脈。
好癢，她更用力地掙扎。
這是在玩火，她越是掙扎司徒淵就越想逗她，然後她更用力地掙扎最後連司徒淵自己的呼吸也變得灼熱，有點把持不住。
司徒淵咬牙︰「停下來。」他頭上開始冒青煙，一開始只是想逗弄一下她，她再亂動下去，他不敢保證會不會不計後果地把她吃了。
「不要！」皇甫月熙越用力掙扎，她一心只想要快點推開他，逃離他的身邊。
皇甫月熙雖曾為人婦卻未曾圓房，哪里知道她這是在點火，只會讓事情越來越糟糕。
「en——」司徒淵悶哼出聲，總感覺搔不到癢處，讓他欲罷不能。他喘著粗氣，看來今天斷不能輕易放過她了。
「啊——」皇甫月熙被他的熱度嚇得腳軟驚叫出聲。
司徒淵逮住機會靈舌鑽到她的口腔內與她的香甜小舌糾纏。
「嗚——」手口都被他補束縛著，皇甫月熙只能出嗚咽的聲音表示抗議，卻被他吃人似的表情嚇得吞了下唾液，第一次害怕面對這個動情的男人。
看出她欲反抗的意圖，司徒淵邪氣四射地威脅她，「你要是敢反抗，我就馬上把你吃了，那點血也別有情趣。」
水蛇戲鴛鴦3
皇甫月熙驀然爆紅了臉又不敢不照著他的話做，是她也第一次做這種事有點不得其法，弄得司徒淵幾乎要出狼吼，心癢難奈就這麼在半空中懸著，這根本就是痛並快著。
司徒淵極為惱火，他腳跟一勾，使皇甫月熙撲倒在他懷里。他動手撕扯她的衣物嚇得皇甫月熙拼命跟他搶衣物。
「小人，你說話不算話。混蛋司徒淵。」皇甫月熙這是急瘋了才會下意識地月兌口叫他出的名字。
「你叫我什麼？」一听見這名字司徒淵猛地狠掐住她的喉嚨，誰都不以叫他的名字！他的名字在宮中是個禁忌不是因為宮中的忌諱，而是只有一個人以這麼叫他。情急之下司徒淵連用慣的自稱‘朕’都不記得了。
「放開，放開！」皇甫月熙拍打著他鐵似的手臂，不是沒被他掐過，但是第一次見識到他眼中的狂暴和狠利。
「哼——」司徒淵嫌棄地丟開她，好像丟開一塊用髒的破布。
該死的司徒淵反復無常、出爾反爾、陰危狡詐的卑鄙蟒蛇！皇甫月熙在心里把司徒淵罵了不下百回，無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便也不敢太囂張。
她用倔強的眸子狠狠地瞪他，如果眼神能殺人，司徒淵至少也得死二三十次。
經這一鬧司徒淵也沒了逗弄她的心思，「滾！」極輕的一個字，卻威力十足。
皇甫月熙早就巴不得逃離他身邊，難得他出了聲，便從池子里爬起來落荒而逃。
司徒淵閉上眼沉入水底，那雙倔強的眼卻一直在他腦海里糾纏他久久不肯離去。
「啊——」沒有得到應有的寧靜，他鑽出水面了狂的怒吼出聲。
剎時間他體內的真氣外泄，砰砰砰，池水在他身後翻飛掀起一丈多高的水幕，嚇得守在外面的宮女太監都瑟縮著身子大氣也不敢透。
如此大的動靜想要人不知那是不大能的，尤其在這深宮內苑里，消息傳遞堪比軍情戰報，不一會就傳到了何淑妃耳里。
何淑妃是什麼人？
當今皇上最*的妃子，如今後位正空置著，她的地位在宮里最高是極有希望登上後座的人。
——何淑妃的鳳鳴宮里狼藉一片，大大小小的金銀飾物散了滿地，但凡能摔的桌子椅子花瓶無一幸免于難，全都支離破碎。她正為見不到皇上的面而大雷霆。
砰——「一群廢物，這麼點小事都辦不成，我要你們什麼用？」何淑妃柳眉倒堅，面目猙獰，哪還有平時高貴得體的樣子。
一屋子宮女太監全都能躲則躲，躲不掉的就憋著氣跪在碎片橫飛的大廳里。有個宮女臉被濺起的碎片劃了一條長長的口子也沒敢伸手去擦，生怕稍有不慎會被殃及無辜。記得以前就有個不懂事的小宮女側身躲了一下飛濺的花瓶碎沫子，當場被何淑妃抓住當成出氣筒，硬生生地打殘了雙腿，從此以後只要何淑妃摔東西就沒人敢躲。
第十七章新仇舊恨
「娘娘，秋月那賤娥子從太少液池出來了。」何淑妃的貼身宮女匆匆地從外面趕回來報告秋月的行蹤。
「好啊！本宮都見不到皇上的面卻給那騷蹄子見了，本宮的父親被罷官削爵全虧了她，今個兒這帳是得好好和她算算了。去，把那踐人給本宮提來。」
這秋月成為皇帝的貼身仕女才沒幾天就惹得皇帝如此大動干戈，那何淑妃豈能如此輕易放過她，必定是要教教她身為奴婢的規矩。
「奴婢秋月參見淑妃娘娘。」皇甫月熙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心里不免怨懟，這一大幫子人能不能消停會讓她清靜清靜。
先是隱月跟蹤，她放了一把火險險逃過一劫。然後再到司徒淵那條黑蟒在她身上放了一火，她差點*命喪黃泉。她才回去換下一身濕衣服這回又被使喚到了鳳鳴宮，換了個心腸歹毒的妒婦，她不死也要月兌層皮。
而這一切的起源都是那條該死的黑月復蛇，遲早她要把他炖成蛇羹喝了！
「秋月，你知罪！」何淑妃重重地把茶盞放在桌案上，盛氣凌人。
「秋月愚笨不知所犯何罪，請娘娘明示。」皇甫月熙微微屈膝，行的是平常的禮，她自認無罪。
然在以前秋月是斷不敢如此大膽的，這看在何淑妃眼里更是覺得被輕待了。
「跪下！」何淑妃拍一下桌案好大的威嚴，「大膽賤婢，見到本宮你敢不跪。」
她皇甫月熙生來只跪過父母、皇帝和仙逝之人，今天這何淑妃竟要她跪也不怕折壽。雖作如此想念她還是乖乖跪下了，大丈夫尚且能屈能伸，她一個小女子沒有不行的道理。
「娘娘，不知叫秋月來有何事干？」為了扳倒司徒淵現在忍是必要的。
何淑妃見她一身的傲骨終究還是乖乖地跪下不免得意萬分︰「何事？秋月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狐魅皇上，惑亂後宮。本宮今天就教教你宮里該有的規矩。胡嬤嬤給本宮好好地整治她。」何淑妃陰狠地笑出聲，毫無掩蓋之意，她沒忘秋月是如何使她父親被皇帝罷官削爵的，新仇舊恨今天就來一個了結。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皇甫月熙眼看著胡嬤嬤拿出上百支長約三寸長的細銀針，這是後宮里懲治不听話宮女時最常使用的私刑。這銀針扎下去能叫人疼得死去活來卻又絕對死不了人，而且針孔極小很難讓人現，就算事後找人申冤也是徒勞。
皇甫月熙出身皇家，小時候也沒少見識後宮的妃嬪們是如何使盡各種手段來折磨宮女，她自然知道這種私刑的厲害之處。
好陰毒的招！何淑妃是準備用這些家伙招呼到她身上麼？
惜她一點都不想領教那些銀針的滋味，既然何淑妃都踩到她的心口了，她不還以顏色也實在說不過去。
皇甫月熙把袖子挽起來，大方地亮出雪白的藕臂，笑笑地說︰「既然淑妃娘娘不辭辛勞要來教秋月規矩，秋月自然是十分感激的。是皇上最近不思飲食，命奴婢煮一種湯羹，這湯御膳房沒有也不會做。奴婢若有個萬一，不知皇上會不會過問這事？」
敢打人就要付出代價
啪！何淑妃也不是吃素的，上前用力地扇了皇甫月熙一記響亮的巴掌，她生平最恨被別人騎在她頭上。
「哼，就憑你一個賤婢就算本宮直接跟皇上說了，大不了禁足個幾天。你的小命沒了就沒了，這怎麼算本宮都不吃虧。胡嬤嬤還愣著做什麼？給我狠狠地扎這賤婢，我倒想看看她的骨頭有多硬。」
看來沒有唬住何淑妃，反而讓她動了殺機，皇甫月熙眼兒那麼一溜，決定先下手為強。
「娘娘，奴婢的命確實不值錢，您那銀針扎得不痛快，秋月教您一個更痛快的法子。」
唰一聲皇甫月熙抽出事先就藏在腰間的軟劍，膽敢打她，就要準備好付出代價！
「哈哈哈……本來奴婢不想與你為—敵，奈何你一再糾纏，既是如此……」
既然軟的不行，那別怪她心狠手辣。
皇甫月熙撫著劍身笑得讓人毛骨悚然，而後定定地死盯著何淑妃道︰「娘娘，反正奴婢是賤命一條，橫豎都是個死，拉個人作伴也不錯。你說呢？」
「你想做什麼？」何淑妃被她的氣勢震住了，但轉念一想這里是皇宮內苑，隨時有侍衛巡邏，便何況她身邊還有一群宮女太監，她只有一個人何須怕她。
「好大的狗膽竟敢在皇宮內院佩劍，來人給我拿下。」何淑妃虛張聲勢地把身邊的太監推了出去當擋箭牌。
擒賊先擒王，皇甫月熙往旁邊輕輕一閃，不費吹灰之力就躲過了那個撲過來的太監。雖然她的內力只有從前的兩成，但是每一個招式和步法她都爛熟于心，對付幾個完全不會拳腳的宮女太監還是綽綽有余。
她幾個閃身回轉，人就到了何淑妃跟前，劍直接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皇甫月熙輕撫著她吹彈破的肌膚嘖嘖贊嘆出聲，「嘖嘖娘娘好滑溜的肌膚，我要是在您這美麗的臉上劃上幾道，您說皇上還會不會再*幸于您。」
「賤婢，你敢！」何淑妃心里害怕得要死卻還強撐，「本宮一定要奏明皇上，誅你九族。」
「嗯，謝謝娘娘提醒。」皇甫月熙既然把劍都抽出來了就根本不會把她的威脅放在眼里︰「你們每個人互打十下嘴巴子，我要看到血為準，然後再給我把這屋里的東西全砸爛，一件也不許留下。」
「你們敢，誰敢動手砸東西我就要誰的命。」何淑妃認定皇甫月熙不敢把她怎麼樣尤不知死活地出聲喝止，打太監奴婢她不心疼，但是砸東西絕計不成。
「嗯！」皇甫月熙輕哼一聲在軟劍上稍稍使力何淑妃立馬尖叫出聲，「砸！」
十幾個太監宮女不敢不從，先是互刮得鼻清臉腫，砸東西時像是泄恨一般乒乒乓乓只一眨工夫地上已是滿地狼藉。
如此大的動靜侍衛本該過來查看，無奈何淑妃這鳳鳴宮平時三不五時地就會上演砸盤毀桌的戲碼，侍衛們早就見慣不怪了，自然也就沒有人質疑。
待到東西都被砸光了，皇甫月熙倏地出手點了何淑妃的穴道讓她動彈不得，而後飛身而起刷刷刷幾劍把一屋子的宮女太監全都放倒在地。
何淑妃見她當真敢出手殺人，嚇得膽都破了，尖叫出聲。
救命，殺人啦！
皇甫月熙冷笑著一步一步靠近何淑妃，突然她把劍塞到何淑妃手里，而後驚恐地放聲大喊︰「殺人了！救命呀！」
她邊叫邊把自己的衣服撕破，在侍衛進來的一瞬間彈指決開何淑妃的穴道。
侍衛們听到呼救沖進來就看到何淑妃拿著劍追砍秋月，鳳鳴宮里沒有一件完整的東西，地上橫七堅八地倒了一地的宮女太監。
「救命！救命！何淑妃殺人了。」皇甫月熙邊叫救命邊向外沖。
何淑妃見皇甫月熙提著劍走過來，才想著她會不會瘋起來取自己的性命，不想她卻把劍塞到自己手里，何淑妃先是楞了一下，繼而想到她原來要教訓皇甫月熙，不想反被她要挾羞辱，寢宮更被砸了個稀爛，新仇舊恨一起涌心頭，她失去理智一路追著皇甫月熙狂砍。
何淑妃怎麼會是皇甫月熙的對手，她故意跑跑停停始終與何淑妃保持三步的距離，一路把她引到司徒淵的寢宮養心殿。
這後宮的女人最是無法無天，但是她們再怎麼無理取鬧到了皇帝面前都會變成一只溫順的綿羊。
一路跑過來無數的太監宮女侍衛全都被何淑妃近乎瘋狂的模樣驚到忘記反應。
這何淑妃向來得皇上的*愛，她一向囂張目中無人，平時整治宮人的手段更是出了名的狠絕，一時間居然無人敢上前阻攔她。
無人攔就對了，皇甫月熙還真怕有不要命的出來阻撓。
有怕的何淑妃在後面追著，皇甫月熙一路暢通無阻地闖進了司徒淵的寢殿，這時她加快了腳程也不再叫著救命了。
司徒淵剛睡下，不多會守夜的太監李沐也偷著空兒打起盹來，他有一下沒有一地點著頭。
皇甫月熙放輕了腳步來到李沐跟前推了他一把，他一個趔趄撞上了沖進來的何淑妃。李沐睡得正香被人推了一下正想要火，才抬起朦朧的雙眼就看到一把明晃晃的軟劍向他砍將下來，他嚇得魂飛天外當場就狼狽地跌坐在地上腳軟得爬不起身。
皇甫月熙站在李沐的身後無聲地笑著還不停地對著何淑妃做鬼臉，就怕她不夠生氣。
那何淑妃出生便是護國公的大家小姐，自幼便是被眾人捧在手心呵護著，哪曾有人逆過她的意，如今被一個小小宮女如此這般戲耍，她的自尊、她的驕傲和臉面往哪擺。
今兒個她非得把這賤婢捉住然後挫骨揚灰！看到她近在咫尺，何淑妃用盡力氣一劍掃過去，皇甫月熙身子一矮不僅躲過這一劍，還起身悠哉地揚起一抹挑釁十足的笑，示威似地撲到司徒淵的龍*上去。
哪料皇甫月熙一撲進去就被司徒淵接個正著，他一個翻身正正好把她壓在了身下。
反了天了！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何淑妃自是不肯罷休亦追了上去，她剛掀開*幔就被一腳踢飛摔倒在*外。當一聲，劍落地，何淑妃這才清醒過來，知道自己鑄成大錯。
她哇地放聲大哭，顫巍巍地開始磕頭求饒，先下手為強地先喊起冤來︰「皇上，您要給臣妾做主呀。」
求我呀！
司徒淵是何等敏銳的月復蛇，他比那李沐還要警覺，一有人闖進他的寢殿他便醒了。他倒想看看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闖到他跟前來鬧事。
不曾想居然是這個膽大包天的倔丫頭，也對這世上也只有她敢這麼做。司徒淵不去理會那哭爹喊娘的何淑妃，他把皇甫月熙密實地壓在身下，挑起她的下頜仔細端詳了好一會才邪里邪氣地笑道︰「如何要朕救你嗎？你若開口求朕，朕便出手，如若不然……」他以眼神向下掃了一眼兩人貼合的，以極低的聲音威脅加誘。惑地在的耳邊強調︰「求我……」
皇甫月熙強忍住屈膝頂撞他命根子的沖動，那燒火棍似的炙鐵直頂在她的小月復上，讓她難受非常。她奉上大大的一個笑容，甚是天真無邪，「皇上，奴婢不——明白，您在說什麼。」她學他一樣只用氣息來說話，還很故意地把‘不’字說得很重，口水全噴在他臉上，「為什麼奴婢非得求您不——。」
求他？做夢！
她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以慰母後和夫君的在天之靈，就算她皇甫月熙再死一千次一萬次，她也絕對不會求他。
她悄悄用指甲狠狠地掐進大腿肉里，才不至于將恨意泄露出來，才能極好地維持著天真的笑臉去騙過他，騙過自己暫時容忍他。
「哦，是嗎？」司徒淵一個側身從她身上移開，順手一揮，皇甫月熙便被直愣愣地拍出他的龍*。
皇甫月熙不能輕易便把自己的武功展示出來，只好任由著自己在地上滾了一圈，然後撞上一直在*幔外面磕頭認錯的何淑妃。
何淑妃被她撞得生疼卻又不敢在司徒淵面前造次，只好用眼楮狠厲地瞪她，恨不能立刻拾起剛才掉落在旁的軟劍去剜皇甫月熙的骨和肉，以泄以頭之恨。
然皇甫月熙壓根不把何淑妃的那點小凌厲放在眼里，她見過更狂暴的眼神就在不久前的太液池里。那條月復蟒欲嗜血的眼神才真正叫做怕，但她已沒有了退路，司徒淵的性命她是要定了。
「你們——」司徒淵側臥在龍*之上，他一手托著頭另一手慢條斯里地掀開*幔的一角，妖蠱唇角陰邪道︰「大半夜的鬧到朕的寢宮來，是活膩味了？嗯？」
他那聲輕輕揚起的尾音震懾力十足，嚇得何淑妃的身心都在震顫，通常這說明他生氣了。
「皇上，皇上，您要替臣妾做主呀。」何淑妃邊說邊哭哭啼啼地爬到司徒淵的*邊惡人先告狀，「這膽大包天的賤婢不知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她居然把臣妾宮里的十幾個宮女太監全都殺害了，還把臣妾的鳳鳴宮砸了個稀爛，所以臣妾才會一時怒火攻心，失去理智地追著這賤婢索命。我那些個憐的宮人們，平日里雖不夠盡心盡力，我待他們也嚴厲些，但從不曾想過要取他們性命。沒想到這賤婢一來便把他們全都殺了。」何淑妃唱作俱佳地哭得好不傷心，好似死了親爹似的淒慘。
皇甫月熙听了噗笑出聲來，何淑妃見她在皇帝面前竟敢如此無禮，便恃無恐地轉過身來大聲喝叱她，「放肆！死到臨頭尤不知悔改！」訓完人，何淑妃再次轉向皇帝得意地說︰「皇上您也看到了，她在您面前也如此放肆，臣妾並沒有半點冤枉她。」
「既然如此，那麼——」司徒淵睨了皇甫月熙兩眼見她仍無意求饒，便故意拖了好長的尾音，「便拖出去砍了罷，如此刁鑽的奴婢留著也沒有什麼用，不如……」他說得很隨意，好像砍一個人的腦袋與切一棵青菜般稀松平常，「拖出去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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