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諾千金,現任前妻別耍賴! 125、斃掉盛三6︰盛恩頌出手了

作者 ︰ 善小乙

盛千海提起合約的事情,顧安成微微驚訝,因為那份合約是他和盛夏私下簽訂的,但听完他後面的話,顧安成忍不住冷笑。

看來,盛夏沒有把合約內容告訴盛千海,或者說,她沒有說得很全面。

顧安成要走,盛千海還在拿合約說事,「顧安成,你違約的事情就不怕我抖出去嗎?誓」

「你隨意。」顧安成無所謂地聳聳肩膀,「但在你找到那份合約的時候,先仔細看清楚。」

「你什麼意思?」盛千海不解,說老實話,他並不知道顧安成和盛夏之間合約的細節。

顧安成輕笑了兩聲,他連看都沒看盛千海一眼,「盛夏違約。」

一年半前,盛夏主動提出,她願意離開c城並且不介入顧安成的生活,但她希望顧安成可以保護他們姐弟以及盛家財產三年。

當時因為慕清荷的做法越來越過分,所以顧安成答應了下來,和盛世合作,他並不吃虧,而且還可以趁機擺月兌盛夏,所以顧安成同意了。

但顧安成也是有附屬條件的,盛夏不能和慕清荷再有聯系。盛夏回來之後,顧安成查到她在回國前和慕清荷見過兩次敦。

雖然顧安成不確定盛夏回來的主要原因,但慕清荷一定又在打什麼算盤。

「就算合約還在,你認為她傷害梓欣,我會饒了她?」顧安成腳步一頓,手已經拉開了樓梯間的門。

盛千海變了臉色,他抿唇,眼底是不甘。

「我如果是你,這個時候就不會搞些小動作,否則最後吃虧的還是你。」這一句,是顧安成的警告,如果盛千海夠聰明,他應該老老實實回去。

盛千海快步追了上來,他用力撞了顧安成的肩膀,往他面前一站,咬牙說︰「既然你不肯幫我,就別怪我日後無情。」

看著盛千海離開的背影,顧安成嘴邊的笑意擴大了幾分,他掏出手機,撥通了葉飛的電|話。

「是我,讓你收集的東西……對,發出去,辦得漂亮點。」

***

「這個……是你弄的?」夏梓欣張大了嘴看向顧小白。

顧安成和盛千海在樓梯間說話的時候,顧小白用手機翻出了現在網上的帖子。

「嗯。」顧小白坦承,「我讓保安部把監控畫面發上了網,但這個手機版——」

顧小白皺了下眉,「盛夏開車撞向你的時候,我們都嚇壞了,我不記得有誰拍了這段視頻。」

「應該不是大堂里的人拍下的。」夏梓欣抿了下唇,她重新點開手機版本的視頻,然後在屏幕上指了指,「你看這個角度,像是在院子里的停車區。」

準確點說,視頻拍攝者當時應該在車里,雖然有刻意隱藏過的痕跡,但從拍攝角度和高度來說,很像是把手機伸出了車子天窗拍下的。

雖然手機版視頻的帖子里樓主只寫了一句「絕對真實的現場偷|拍」,但帖子下方有不少人留言,有人還把監控視頻的帖子地址復制到這邊,更有甚者說當時就在現場目睹了這一幕。

「難道還有人想趁機對付盛家?」顧小白眉頭緊鎖,她一邊模著下巴,一邊翻帖子的留言。

夏梓欣也不肯定這一點,「也沒準真是圍觀的大眾,看見了聖安的監控視頻,所以才把自己拍的發了上來。」

「回頭我讓人查一下這帖子是誰發的。」顧小白略做沉思,然後收起了手機。

「嗯?」夏梓欣疑惑不解地看向顧小白,只是一個帖子,她好像太過緊張了。

顧小白看了夏梓欣一眼,微微一笑,「這人的目的我們還不清楚,是友,我會好好感謝他,但如果是敵人,我們需要趁早做防備。」

敵人?夏梓欣眨了眨眼,「視頻曝光對聖安會不會有影響?」

顧小白聳聳肩膀,一副無所謂的神情,實際上她也在考慮這個問題。

***

一|夜瘋|狂纏|綿,盛夏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地方,白皙的肌膚上遍布青紫紅痕,這是向北慣用的方式。

她醒過來的時候,身體某處腫的厲害,躺在床上好一會,她才意識到自己是在哪,可卻沒有力氣起來。

「醒了?」向北倚在櫃子旁,見盛夏睜著眼四處打量,他輕哼一聲,嗓音冷冷的。

「向……」她發聲,卻覺得喉間一陣疼痛,只是發了一個音節,就已經說不下去了。

這是藥物的副作用,向北清楚,盛夏心里也隱約猜到。

昨天那杯牛女乃,一股子怪味,盛夏喝得時候已經覺得不對,但想到向北對自己的心思,再加上現況,所以她堅持著喝光了牛女乃,之後的記憶一直到他把她綁住,再然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就算不知道,現在猜也猜得出來。

該死的變|態,他折騰的也太狠了點!

盛夏抿了抿唇,眼中迸發出一絲絲怒火。

她的表情,向北看得十分清楚,但他不以為然,那藥不僅可

tang以讓她暫時說話困難,還能讓她失去行動力,更何況他昨晚是帶著復仇心理在發泄,所以就算沒有藥效,她也未必能動。

「見到你醒了,我總算放心了。」向北陰惻惻的笑了下,他走到床邊,俯身,冷漠地盯著盛夏,「我多擔心如果你死了,我就看不到你痛苦的樣子了。」

他臉上浮現出一抹殘忍的表情,盛夏硬生生打了個寒顫,他不是已經得到她了嗎?為什麼他會是這個表情?

說完,向北抓著辮梢往外扯,隨即盛夏感覺到有什麼從身體里剝離出去,然後她就看見他手里沾血的鞭子把手。

「疼——」她做了個口型,卻沒有發出聲音,一張臉因為疼痛而皺成一團。

「你痛起來的樣子,很好看。」向北隨意的把鞭子扔到一邊,他笑,眼里卻只看得到諷刺,「昨晚你表現的很不錯。」

現在的向北,就像是來自地獄深處的惡鬼,盛夏本能的恐懼,想要離他遠一點,卻無奈身體沒有力氣。

「別怕。」向北看出她的意圖,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高頭,「現在就怕成這個樣子,之後你該怎麼辦?」

盛夏瞳孔放大,鼻翼顫動,要不是嗓子很痛,她一定會尖叫起來,眼前的向北與她認識的那個男人並不一樣,他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情都帶著濃烈的恨意。

她不懂,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他不是一直都很喜歡她嗎?他不是為了她連死都不怕嗎?為什麼他可以對她這麼殘忍?他不是已經得到她了嗎?為什麼!

她眼中除了恐懼外,還有不解,按照她的計劃,經過昨晚的獻|身,向北應該對她俯首稱臣才對,盛夏不明白,為什麼事情和她想象的會有所出入。

「盛夏,你該不會真以為你的身體就可以滿足我吧?」她臉上探究的神色太明顯,向北緩緩開口,嘴邊的笑容像冰川一樣,令盛夏產生自己正在被冰封起來的錯覺。

以他對她的喜歡和執著,她甘願奉獻她的第一次,他還有什麼不滿?盛夏眯了眯眼。

「真是個蠢女人。」輕笑,向北松開手,解開了襯衣扣子,唰地一下月兌掉上衣,赫然露出他傷痕累累的背,「這些……都是你留下的痕跡,你知道你走後,我有多恨你嗎?你把問題留給我處理,根本就不顧我的死活,知道我當時被那些人打的半死時,在想什麼嗎?」

「我在想,如果我還活著,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咬牙,他的恨意伴隨著言語從牙縫里擠了出來。

盛夏眸光收緊,一年半前,盛千海得罪了不能惹的人,嚴重威脅到盛家的產業,她原以為向北可以搞定那件事,可幾天沒有向北的消息,後來她只能向顧安成求救,她走的時候是怨過向北的,只是她沒想到向北會為了那件事恨上自己。

事情不該這個樣子的,對,都是那個蠢貨弟弟,如果不是他逞強,就不會有今天這一幕,該死的!她真是信錯了人,她原本以為盛千海可以給她更好更穩定的生活,卻沒想到他那麼蠢,如果不是她暗中跟顧安成簽訂了合約,盛千海早就死了幾百回,現在因為他曾經做過的蠢事,竟然連累到她!

盛夏突然很想罵人,如果盛千海現在就在她面前,她一定毫不猶豫的給他兩個耳光,如果不是他的錯,她應該過得比現在更好,哪還輪到夏梓欣那個貝戔女人在顧安成面前蹦,她早就是顧安成的太太了。

「听到你回國的消息,你知道我有多激動嗎?」向北穿好衣服,那些傷疤是他過去做傻瓜的證據,他每次看到都會覺得痛,「知道我為什麼沒有換掉電|話號碼嗎?我相信你一定會聯系我,我要看到你求著我的樣子。」

他快死的時候,是盛恩頌救了他,後來他知道盛恩頌和盛家兩姐弟之間有恩怨,可他還是跟在了盛恩頌身邊,為他出生入死,因為他知道能在他瀕死之前救他的人只有盛恩頌。

事實也是如此證明的,無論他出了什麼事,盛恩頌都是那個對他伸出援手的人,他原以為他是帶有目的的,可後來才知道,盛恩頌就是那樣一個人,看似冷酷卻心底有情的人,比起冷血的盛家兩姐弟,呆在盛恩頌身邊是更好的選擇。

所以,盛恩頌在和葉飛商討這個計劃的時候,向北闖進房中自動請纓。

「沒想到吧?那個從前對你唯命是從的男人,現在對你恨之入骨。」向北淡淡的掃了盛夏,她不著寸縷,遍體鱗傷,想起昨晚她被他折磨著,他心里的痛就能得到平復。

過了好一會兒,向北抬起頭,他掏出手機在盛夏面前晃了晃,「昨晚你表現不錯。」

手機屏幕上正在輪番播放盛夏yin蕩的照片,比那些se情片還要不堪入目。

盛夏的目光一點點冷了下去,恐懼漸漸轉化成絕望,以向北對她的恨意,她更擔心這些照片流出去,她心里還抱著一絲僥幸,她覺得她一定會被救出去,但如果這些照片公布出去,那她真的徹底完了。

「不……要。」她艱難地從喉嚨里發出兩個字,說完喉嚨好像被火燒一樣,疼得她滿頭冒冷汗。

「你有選擇的權利嗎?」向北彎了彎唇角,走到門口,沖客廳吼了一句︰「你們!把人帶走,等我的命令。」

盛夏心里一顫,客廳里有人?!下一瞬,五六個男人一下子沖了進來,看著她的目光恨不得把她一口吞進肚子里,她搖著頭,可不管她怎麼想逃,身體根本就動不了,已經有男人扶著她的脖子,還有幾只手在她身上模著,那種感覺讓她惡心的想吐。

「想玩?」向北冷冽的嗓音在那些男人身後響起,盛夏眼中升出一抹希望之光,她拼命往向北那看去,可她最後只看到他凌厲的目光漸變成嘲弄,「帶走隨便玩,別弄髒我的地方。」

男人們齊齊歡呼,盛夏一顆心卻像沉入了大海之中,她脖子上一痛,視線變得模糊起來,黑暗籠罩了她的世界。

***

盛千海一宿沒睡,他不停翻看著有關盛夏撞人的帖子,鼠標無數次點擊那兩段視頻,試圖在視頻里找到一點蛛絲馬跡,可他看紅了眼也沒有看出點什麼。

管家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他進門的時候面色沉重,手上還拿著一個信封。

「少爺……」管家徑直走到盛千海面前,視線一直落在信封上,他猶豫了一下,眉頭緊鎖,「這個信封——」

「什麼東西?」管家走近的時候,盛千海正在揉鼻梁,他閉著眼沒有注意到管家手上的信封,听他吞吐著,他眉頭一挑,語氣里有些許不悅。

「我在門口發現的。」管家拿著信封的手伸了出去,「上面寫明了要少爺親自打開,好像是關于小姐……」

盛千海一听到是跟盛夏有關的,心里一急,一把奪了過來走到一邊。

信封里,是幾張照片,照片上的女人擺出各種撩|人的姿勢,有些尺度非常大,只有最後一張露出了女人的臉,帶著幾分情yu的味道,是盛夏。

盛千海僵住,當即把照片揉捏成一團,臉色鐵青,良久,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氣,聲音發顫,「這個……誰送來的。」

管家連忙搖頭解釋︰「我是在大門口的草叢邊上發現的。」

盛千海這時候怒極攻心,哪還听得見管家的解釋,他抿唇,一腳踹開了眼前的茶幾,一張紙條從信封里飄了出來。

「少爺,這上面有聯系方式。」管家眼疾手快,在紙條掉到地上之前,穩穩的抓住,匆匆掃了一眼,忙送到盛千海面前。

紙條是機打的,上面只有一串電|話號碼。

「通知我們的人,把他們都叫回來,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離開!」甩下這句話後,盛千海握緊那張紙條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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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還在為找不到盛夏而著急的盛千海,現在胸口那團火快燒得他炸起來,盡管照片上看不出盛夏有不願意或被下|藥的痕跡,但他怎麼都無法相信盛夏是心甘情願的。

撥通紙條上那個號碼,很快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小佷子,好久不見。」盛恩頌一陣輕笑,忽的聲調一變,他問︰「佷女的照片還算上相吧?」

盛千海怎麼都沒想到,做這件事情的人會是盛恩頌,當年盛家財產爭奪之中,唯獨這個在國外的小叔沒有受到波及,雖然盛千海在拿到盛家產業的所有權之後,他曾試圖把盛恩頌找出來鏟除後患,但無論他怎麼調查,盛恩頌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但現在——盛恩頌回來了,他不僅回來了,還對盛夏出手了。

「我姐在哪?」盛千海咬牙,臉色黑得快滴出墨來。

「真是個長不大的孩子,還是和以前一樣,那麼粘著姐姐。」盛恩頌吃吃笑了起來,「按照輩分,你還得叫我一聲叔叔。」

「我沒有對家人出手的叔叔。」盛千海神色一凜,拳頭捏的咯吱作響。

「也對。」盛恩頌頓了頓,沉吟了一下,「當初你想找人殺我的時候,我們之間的叔佷情分就斷了。」

盛千海咬牙,果然那些被派去海外的人銷聲匿跡,是被盛恩頌解決了。

「你想怎麼樣?」現在,最重要的是把盛夏救出來,盛千海忍下胸口的惡氣,他總算明白,為什麼盛夏撞了人後會隱去自己的蹤跡,她一定是被盛恩頌騙了。

「當初你們拿走了屬于我的那一份,現在我要你們還回來。」盛恩頌陰陰一笑,他提出,「我知道你手上有百分之五十五的盛家股份,我要百分之二十。」

「百分之二十?」盛千海咬緊牙關。

「你覺得盛夏不值這個價?」盛恩頌冷嘲熱諷,突地,他放緩語調,分析著,「我知道,你當初給了盛夏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就算我要了你百分之二十,也沒辦法與你們抗衡。」

盛千海在心里盤算了一下,只要他佔最大股份,他就還是盛家產業的領頭人,更何況以他現在的情況來看,想要擠走一兩個股東也不是問題。

盛千海一直沒出聲,盛恩頌也不勉強,「想好了再聯系我。」

***

盛恩頌掛斷電|話,候在一邊的葉飛立馬湊了過來,低聲問︰「三爺,顧少那邊讓我找的資料……」

「按照他說的去做,不會誤了我的事。」盛恩頌擺擺手,「向北呢?」

有了盛恩頌的指示,葉飛心里也有些底氣,他雖然听從顧安成的指示,但只要盛恩頌在夜不歸一天,他都得听盛恩頌的,「他在回來的路上。」

正說著,向北拿了個文件夾走進來,看到葉飛在場,他想說的話一下子咽了回去。

「三爺,我先去辦手頭上這事了。」葉飛察覺到向北異常的神色,聰明的找理由先走。

等葉飛關上門之後,向北才把文件夾放到的盛恩頌面前,「三爺,這是您之前吩咐過的事情。」

盛恩頌打開文件夾,那是一份股權轉讓書,向北把從盛夏那里得來的股份全都轉到盛恩頌名下。

實際上盛夏手里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除了盛千海給她的百分之十五,剩下那百分之十五有一部分是她指使向北奪來的,有一部分是她靠自己積蓄買回來的,但現在,這百分十三十都是盛恩頌的。

向北當初帶盛夏去的那家律師行,律師是向北的人,他只稍稍動點手腳,盛夏手頭上的股份就全是他的了。

「人呢?」盛恩頌滿意地合上文件夾,抬起眼皮看了向北一眼。

「明子他們這個招呼著。」向北面色平平,不起一絲波瀾,「等三爺這邊的事情結束,明子他們就——」

說完,向北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嗯。」盛恩頌點點頭,眯了眯眼,「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一|夜夫妻百日恩,不是盛恩頌懷疑向北的忠心,而是他知道向北最大的敗筆是重情,他為盛夏做的那些事,盛恩頌是知道的。

「我不後悔。」向北平靜地搖了搖頭,突然語氣一沉,「明子他們把人帶走的時候,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向北笑了一下,是那種徹底放下了的笑容。

盛恩頌點了點頭,「你能看開是最好的,這件事很快就會結束了,你和向東之前的誤會,也該好好解釋下。」

「顧少的意思,還是您的意思?」向北皺了下眉,當初為了盛夏,向東對他是咬牙切齒。

「我們的意思。」盛恩頌站起來,走到向北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親兄弟何必為了個女人不愉快,以後我們和顧安成的人少不了打交道,你難道要和向東一直別扭下去?」

「再說,打死不離親兄弟,向東他很在意你。」這句話,盛恩頌是真心的,只可惜他兩個哥哥都不怎麼樣,所以他更希望向東向北能和好如初。

向北微微皺眉,卻沒再說拒絕的話。

***

盛千海最後還是撥通了盛恩頌的電|話,他知道盛夏是盛恩頌手中的籌碼,他這輩子最緊張的人就是盛夏。

去律師所的時候,盛千海吩咐管家,讓通知手下那些人去律師所附近埋伏,只等交易結束,盛夏一回來,他就會下令讓人殺了盛恩頌。

只是,盛千海沒想到,在律師所的時候,盛恩頌只帶了向北一個人來,盛夏並不在。

「你這是什麼意思?」盛千海皺眉,桌子下的手收緊了拳頭。

「你也不希望她光著出現在這。」盛恩頌臉上掛著淡淡的笑,他往後靠了靠,整暇以待,「只要你簽了這份股權轉讓書,我的人自然會把她送到家里。」

盛千海抿了抿唇,一想到那些照片,他臉色一暗,抓起桌子上的筆,在那份轉讓書上唰唰地簽下自己的大名。

盛恩頌簽好字之後,律師拿著轉讓書出去,向北在盛恩頌的眼神下,掏出手機,走到一邊打了個電|話。

沒多久,律師再進來宣布轉讓書生效的時候,盛千海接到了管家打來的電|話,管家證實盛夏已經回到家中,但是人陷入昏睡中,他已經叫了醫生來看看。

放下電|話,盛千海冷笑著撥通了另外一個號碼,很快對方接了起來,他只輕輕說了兩個字,「動手。」

盛恩頌挑高眉毛,鎮定自若地看著盛千海,而他身邊的向北也是那副淡淡的表情,絲毫沒有緊張的神情。

片刻,他們所在房間的大門被人狠狠踹開——

ps︰明天是盛家姐弟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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