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瑤看著這棟別墅,覺得很奇怪,這里似乎住了人。
會是誰呢?
別墅的所有者明明寫著她洛夏瑤的名字,竟然還住了人!
莫不是媽媽把別墅出租出去了?
正猜測時,別墅的門口開了,從里面走出了洛文昊和陸珊珊,兩人似乎正在商量著什麼事。
陸珊珊面色嘲紅,洛文昊精神抖擻,怎麼看都像干了壞事。
是他們!
害媽媽犯病,這兩人現在又在這里出現,他們要做什麼?
想要離開似乎已經來不及。
倒是游墨寒反應快,一把拉住她往旁邊茂密的小樹旁蹲下。
只听陸珊珊說︰「一定要把房產證要回來!」
洛文昊答︰「那是必須的!」
陸珊低聲埋怨︰「我們兩星期才相聚一次,時間隔得太久了。」
洛文昊也低低的說︰「那麼以後一個星期一次?」
「討厭!」陸珊珊嬌嗔道。
「我這麼討厭,你多年來還不是只喜歡粘我?」洛文昊挑逗道。
「誰叫你魅力無窮!連郭燕都被你迷倒了!」
夏瑤驚呆了,他們……
他們竟然背著雙方愛人搞曖昧!
太惡心了!
「阿昊,你怎麼知道鑰匙掛在她脖子上?」
「純屬偶然。」
陸珊珊有些擔心的說︰「阿昊,我們搶鑰匙致她受刺激犯病,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洛文昊並不在乎︰「她死了更好!」
陸珊珊輕笑︰「你可真狠!」
「那當然,不狠怎麼行?一個精神病人,留著有什麼用?只會禍害人間!夏瑤有沒有精神病還很難說。一個精神病能毀一個家,兩個精神病能害死一家人!這種沉重的包袱趁早甩掉早安心!」洛文昊的聲音听起來極其冷漠,沒有半點溫度。
「哈……說得也是!」陸珊珊嬌笑。
他們的談話,躲在黑暗處的洛夏瑤和游墨寒听得一清二楚。
原來今天洛文昊和陸珊珊出現在心理醫院,是為別墅鑰匙而行。
他們威脅白羽彤,要她交出房產證和別墅鑰匙,白羽彤則冷冷的要他們滾。
洛文昊激動得去掐她脖子,但白羽彤不是吃醋的,她用右膝狠狠地頂了一下洛文昊的命根子,洛文昊疼得松了手。
但他並不甘心,爬起來從身後繼續掐白羽彤的脖子,這才發現她脖子上掛著鑰匙,于是強行奪下。
沒想到,在爭執中,白羽彤深受刺激,再次犯病……
夏瑤全身發冷,正要站起來,被游墨寒用力按住,他用只有兩個人听到的聲音說︰「瑤瑤,別激動。你現在沖出又能做什麼?」
游墨寒已經了解發生了什麼事。
夏瑤控制激動的情緒,乖乖听話蹲在原地,可她兩只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這是她的爸爸?
好狠的父親!
他為什麼對她們母女這麼狠心?
難道僅僅因為媽媽是精神病人,就要慘遭此遇?
夏瑤咬牙忍住不讓自己掉眼淚。
她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鑰匙奪回來!
至于怎麼做,她現在還不知道。
洛文昊和陸珊珊的聲音漸遠,最後完全消失。
確定他們離開之後,游墨寒才拉起身子冰冷的夏瑤。
夏瑤表情麻木的說︰「游總,你走吧,不要接近我,我是精神病人的女兒,我有可能遺傳了我媽媽的病,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犯病,到時會傷害你!」
游墨寒卻一把緊緊摟住她,用最溫柔、最好听的聲音對她說︰「瑤瑤,你是誰的女兒我並不在乎,如果你真遺傳了阿姨的病,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對你不離不棄!」
夏瑤抬起汪汪淚眼︰「你為什麼總是對我這麼好?難道因為我長得像你妹妹?」
游墨寒不語,只是將她摟得更緊。
夏瑤冷冷的說︰「以後,不許再來找我!」
她狠狠推開游墨寒,快速向前跑去。
游墨寒站在原地,心里很是夏雜,瑤瑤,我該怎麼對你說?如果說了,你是不是會離我更遠?
接下來三天,夏瑤每天都跑心理醫院去看望白羽彤。
白羽彤犯病的第二天就從約束室里放出來了。張醫生給她加大了抗精神病的藥物,這些藥物的副作用很大,服用之後,致白羽彤目光呆滯,表情麻木,就連走路也是一點點向前移動,她不停的在走廊里走來走去,走來走去,誰也不入她的眼,活像個幽靈。
夏瑤站在她的面前,她一點反應都沒有,好像面對一個陌生人。
夏瑤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媽媽,嚇得眼淚只能往心里流。
張醫生解釋︰「藥量減下去以後這些副作用會慢慢消失,不留後遺癥。不用擔心。」
夏瑤還是忍不住悲傷、難過。
三天過去,游墨寒不但人沒有現身,就連一個電話一條短信都沒有。
他再次消失了,夏瑤忽然間感到心底某個地方空空蕩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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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湖娛樂城。
520號包廂。
真皮沙發上,坐著兩個帥氣迷人的男子。
一個是520的專屬擁有者游墨寒,一個是與游墨寒年紀相仿、長著一雙桃花眼的男子。
游墨寒動作優雅的朝桃花眼男子舉了舉酒杯︰「青山,那就有勞你了!」
叫谷青山的男子笑︰「小事一樁。大哥,當年我偷了人家一個包子險些被打死,若不是你,這個世界上早就沒有我谷青山這個人了!我的命是你給的,我說過,我會用我的一生為你效勞。」
他亦端起杯子,一口氣將酒水全灌進了肚子里。
游墨寒問︰「有喜歡的女孩子了嗎?」
谷青山無奈的苦笑︰「沒有。」
「你還在找那個女孩?」
「是的。」谷青山堅定的回答。
「你已經找了她十年了。」游墨寒淡淡的提醒他,「該忘的還是要忘記。不要錯過身邊的好女孩。」
「大哥,一個埋在你心底的人,你能忘記嗎?當年我餓暈在路上,她給了我一塊巧克力,一個便當,還給了我一瓶果汁,要不然我肯定餓死在路上。她和你一樣,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記得,那個著公主裙的女孩站在我的身邊,聲音稚女敕脆響︰大哥哥,你是不是餓了?我這有吃的,巧克力,便當,果汁,都給你……」
當他狼吞虎咽吃下所有食物恢復體力之後,早就沒有了小女孩的身影。
從此,小女孩就像個天使般深深扎進了他的心里。
游墨寒不語,是啊,埋在心底的人,不是想忘就能忘記的。還好,他找到了她。
「大哥,我很羨慕你,因為你找到了你的她!」谷青山擱下酒杯,整個人無力的往沙發上靠,閉上眼楮,重重嘆了口氣,睜開眼楮,無奈的笑了笑,「我才二十三歲,女乃女乃一直催我找個好女孩結婚,她老人家想抱重孫子了。也許,我是該放下了,她只是我生命中的過客……」
當時他餓得兩眼昏花,根本看不清女孩子的模樣,但她的聲音是卻是他這輩子听過的最好听的聲音!他不會忘記。只是找她就像海底撈針。谷青山猜測,也許,她只是來A市旅游,或者已經搬離A市了也說不定。
游黑寒將杯子里的酒喝光,將杯子放在桌面上,人也往沙發上靠,一副慵懶的模樣。
他不是個會安慰人的男人。
谷青山心里的苦他能理解。
谷青山比游墨寒小一歲,媽媽生下他之後就過世了。爸爸是公交車司機,十年前,爸爸駕駛的公交車發生爆炸,而他本人當場死亡。公交車司機只賠了一點點錢,女乃女乃一病不起,為給女乃女乃看病,家里所有的錢都花光,還變賣了家具,沒有經濟來源,家里最後窮得揭不開鍋了,谷青山只好去偷面包,結果被人打得半死,路過的游墨寒制止了凶殘老板的毒打,將老板所有的面包全買下,連同一疊錢一起塞到谷青山手中……
游墨寒此舉救了谷女乃女乃和谷青山一命。
十年過去,已經七十歲的谷女乃女乃身子骨還很硬朗,醫生說再活個二三十年都沒問題!
這一切,多虧了游墨寒。
知恩圖報的谷青山發誓,此生就跟在游墨寒的身邊,一輩子為他賣命。
現在,他名義上是鴻宇集團保安部隊長,實則,他是混于黑道上的人物,專門為游墨寒服務。
520號包廂的房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了。
陳正權已經一陣風似的闖了進來。
「你們兩個真過份,悄悄躲在這里幽會也不告訴我一聲。」
游黑寒諷他︰「要是告訴了你,還叫幽會嗎?」
谷青山已經坐直身子,邊倒酒邊笑問︰「權哥,你怎麼來啦?」
他把酒遞給陳正權。
陳正權接過,一口氣「咕咚咕咚」喝光了,放下酒杯,他問︰「女乃女乃最近怎麼樣,好久沒見她了,怪想念的。」
谷青山忙說︰「托你們的福,女乃女乃現在吃得好,睡得香,何姨天天陪她。大哥,權哥,謝謝你們這些年的照顧,如果沒有你們,我和女乃女乃早就……」
陳正權大手一揮,說︰「青山,兄弟間不必言謝。顯得太分生。你可要把女乃女乃的催眠術學好,不能讓它流失。我們期待你能成為真正頂級的催眠大師。」
谷青山低頭︰「是。我一直」
游墨寒淡淡的說︰「青山,你做得已經很好了。」
谷女乃女乃對游墨寒有恩,只不過谷青山並不知曉。游墨寒曾經對谷女乃女乃說過,那件事,知道的努力。人越少越好。而他當年救下谷青山,並不知他是谷女乃女乃的孫子。
所以說,救下谷青山,是他們有緣,是他和谷家之間有緣份。
「謝謝大哥。」
陳正權轉臉面對游墨寒,笑嘻嘻的說︰「游總,听說你跟你的小女朋友打得火熱,怎麼不把她帶出來?下次叫她一起來唱歌。青山,你沒見過她,嘖嘖,特清純。唱歌肯定很好听。」
谷青山只是笑,那個女孩,他當然見過,只不過當時她昏迷在沙發上。一個多月前,游墨寒要侵犯她,後來還是找他幫忙將那女孩的部份記憶抹去。
谷青山,亦是游墨寒心目中的催眠大師。
游墨寒听罷,嘴角勾了勾,他瑤瑤的確看起來好清純,但她的歌聲嘛……
他的耳邊仿佛回響起了夏瑤鬼哭狼嚎的聲音,那一次,他差點口吐白沫……
他覺得很好笑,想要听瑤瑤唱歌,你們得做好心理準備!
陳正權接著在谷青山耳邊悄悄的說︰「順便把她灌醉,清純女孩喝醉酒的樣子一定非常嫵媚!」
青山大笑︰「權哥,你真壞!」
陳正權亦哈哈笑︰「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游墨寒饒有興味的看著陳正權,想灌醉他的瑤瑤,打的哪門子主意?不過到時候誰醉還不知道呢!
噢,瑤瑤,我的瑤瑤,你真是太可愛了!
幾天不見,游墨寒心里憋得不得了!
可她警告過他,不許再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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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小區。
夏瑤坐在書桌前發呆。
這兩天她已經開始留意中介的出租信息。
只是並沒有看到合意的。
手機握在手中,只不過坐了半個小時,她已經不知道第幾次看手機了,她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她在期待游墨寒的電話、短信。
可是,手機靜悄悄的,哪有游墨寒的一絲一毫動靜?
她好想給他打個電話,或者發個信息,問問他在做什麼,已經八點鐘了,有沒有吃晚飯。
看著手機屏幕,她久久下不了手。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夏瑤心中一動,以為是游墨寒,立即上前去開門。
可是來者並不是游墨寒,而是洛文昊。
洛文昊冷漠的盯著夏瑤,冷冷的說︰「把房產證交出來!」
他的眼光令夏瑤害怕,這是一個父親看一個女兒該有的眼光嗎?好可怕!
這樣冰冷可怕的眼光,夏瑤還是第一次看見。
「沒有!」她吐出兩個字,用力關門,卻被洛文昊大力擠了進來!
夏瑤有些害怕了。
她怎麼就想到是游墨寒呢?
這廝每次大駕光臨,有哪次是禮貌敲門的?他完全把這當成自己的家,招呼不打,用鑰匙開門就直接闖進來……
她竟然忘記他的警告了!
他說過有人敲門的話,不管白天黑夜,都不能開門。
現在,來的是自己的爸爸。
可這爸爸周身散發著危險的信息。
「把房產證交出來!」洛文昊再次命令道。
夏瑤仍堅決回答︰「沒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洛文昊恨恨的瞪了她一眼︰「你不拿是嗎?好,我自己動手!」
于是,夏瑤眼睜睜的看著爸爸把自己的房間弄得亂七八糟,所有裝好的東西全被他扔在了地上,衣服亦到處都是。
差不多一個小時地去了,洛文昊一無所獲。
眼看他的耐心快要消耗完畢,夏瑤小心翼翼的問︰「爸,你說的房產證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听不懂?你告訴我,等媽媽病好了,我問她!」
洛文昊將衣櫥里的一個抽屜拉出,仍沒有找到房產證。他憤憤的把抽屜摔到地上,木質抽屜嘩啦一聲裂開了。
洛文昊嘴里罵著粗口︰「媽的!」
听了夏瑤的問話,滿臉狐疑的看著她的表情,她一臉無辜純真的模樣實在讓人看不出她是在說謊。
洛文昊不是吃素的,夏瑤的話他怎麼可能相信?
他恨恨的說︰「哼!少跟我來這一套!你跟白羽彤一樣狡猾!」
六年前他偷偷在名苑別墅區花了一千萬買下了一套別墅,可最近才發現,放在家里的房產證是假的,他找人查了一下,別墅在五年前被白羽彤偷偷轉到了夏瑤的名下。
那一千萬其實是非法所得。
他的經濟貿易公司,每年還盈利不了千萬元。
「爸,我真不知道。」夏瑤繼續表示無辜純真。
洛文昊終于失控了,他沖上前狠狠的掐住夏瑤的脖子,直把她掐得雙眼上翻……
夏瑤告訴自己,不能說,絕對不能說。那是媽媽幾乎拼了命要護住的東西,絕不能讓爸爸搶走。
洛文昊畢竟理智尚未完全消失,如果要了夏瑤的小命,那會搭上他的老命!不值!
這丫頭只要留著,就一定能把房產證要回來。
只要把房產證要回,他就有辦法把別墅重新轉到自己的名下。
他松了手。
夏瑤張嘴大口大口的喘氣,固執的說︰「爸,就算你掐死了我,我也不知道!」
洛文昊怒上加怒,他咬牙︰「洛夏瑤,看來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是不會說的。」
他打了個電話︰「馬上到白雲小區12棟401號房來!」
掛了電話之後,他再次冷眼看夏瑤。
夏瑤渾身發冷,直覺告訴她,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對,走!
豈知剛轉身,就被洛文昊狠狠的扯過胳膊,再狠狠的把她扔在地上。
他居高臨下,極其危險的俯視著夏瑤︰「你覺得你走得了嗎?」
夏瑤真怕了。
剛才他采電話叫人過來做什麼?要對她嚴刑拷打——逼供麼?
夏瑤忍著被摔的疼痛,腦子里尚存一絲清明,爸爸要對她做危險的事,逃不了,就必須求救他人。
所幸,手機一直在她的手中。
撥打110不可能。因為那些個警察,看見她就像老鼠見到貓,躲她都來不及,由于小偷案件,砸車案件,精神病案件,他們可是怕了她了。那幾件案件最後全變為烏龍案件,誰還敢惹上這位姑女乃女乃?只怕到最後還是烏龍案一件吧?
所以,求助他們是不可能的。
夏瑤的手悄悄的摁開手機,在通話記錄里隨便按下撥號鍵,心里祈禱接到電話的人來救她。
「爸,求求你不要這樣,我真不知道房產證!」她苦苦哀求,「你看你把我的出租屋翻了個徹底也沒有啊!」
她故意把話說得大聲一些,希望電話那端的人能听得清楚。
五個長得牛高馬大的男人這時走了進來,他們的手中還拿了什麼東西。
夏瑤嚇壞了︰「爸,你叫他們來干什麼?」
洛文昊的臉冷若冰霜︰「夏瑤,如果你不說,就不要怪我。你現在還是處子吧?還不知道男人女人jiao合的樂趣吧?沒關系,一會這五個叔叔會告訴你是什麼滋味,你一定會愛上這碼事的!」
洛文昊的話說得陰森森的。
夏瑤此生從未感到如此恐懼過!
她已經明白要發生什麼事了。
爸爸為了一本房產證,竟然找五個男人來強jian她!
「爸,你瘋了!我是你女兒!」夏瑤歇斯底理的狂叫,爬起來就要往外跑,再次被洛文昊抓住狠狠的摔地上。
「你覺得你還跑得了嗎?」他惡狠狠的說。
他終于看到夏瑤手中的手機了,一把奪過用力摔在地上,手機立即四分五裂。
「想報警?哼!」
「爸,我說,你放我走,我再告訴你。」
「說!」
「在學校,我曾經住的宿舍里!」夏瑤膽戰心驚的說。
「啪!」洛文昊一掌甩了過來,直把夏瑤打得眼冒金星,有鼻血從左側鼻孔緩緩流出。
「你敢耍花樣?」洛文昊眼看已經失去耐心了,「你早就搬離學校宿舍,會把重要的東西留下?上了她,不要怕,出任何事我來負責!」
五個男人早就看夏瑤看得流口水了,哇,清純的女大學生,還是chu子,想想都讓人熱血沸胖。
其中一個男子問︰「洛老板,現在開始了嗎?」
洛文昊點頭︰「嗯!」
于是,夏瑤被人從地上撈起,狠狠的扔在地上,一臉yin蕩的笑︰「妹妹乖,叔叔一會會很輕的!」
夏瑤全身立即起了雞皮疙瘩。
她苦苦哀求︰「叔叔,求求你放過我。如果你的女兒被人欺負,你心里會怎麼想?你要錢我給你。」
「哼,老子不缺錢,就缺個清純的chu子女大學生!」男子沙啞著聲音說道。
夏瑤盡管害怕得瑟瑟發抖,但听了這話,還是惡心得干嘔連連。
chuang邊已經擺上了攝像機,擺弄攝像機的男子問了句︰「洛老板,要不要先給她來點藥?」
洛文昊笑︰「不用。這樣辦起事來才更爽,不是嗎?」
他的笑容惡心極了。
夏瑤大叫︰「洛文昊,你個qin獸!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男子擺弄好攝像機後,說了句︰「好了,開始!」
「等等!先關掉攝像機!」洛文昊的話打斷了五個男子的蠢蠢欲動,「我先來!」
他的嘴角噙著夏瑤從未見過的可怕。
五個男人一愣,心莫名的涌上恐懼,這個洛文昊,不是一般的可怕與變態!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
夏瑤的腦袋立即像被什麼東西轟炸了一番,耳邊頓時嗡嗡亂響。
他說他先來!
什麼意思?
難道他要……
夏瑤已經抱了死的心,她跳下*,一頭撞向牆壁,「砰」的一聲響,前額頓時流出了血液。但是由于她已經恐懼到了極點,全身冷得發抖,撞牆的那一瞬間根本使不出力氣,所以,很不幸,她既沒有撞死,也沒有撞暈。
可是腦袋卻暈得厲害。
她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說︰「哇,這清純女大學生還挺剛烈的嘛!」
夏瑤咬牙,用極其微弱的聲音說︰「你們一個個都不得好死!」
洛文昊已經撈起她,狠狠的扔向chuang上,一邊褪去自己的衣服……
夏瑤顫抖著縮向牆角。
當洛文昊身上空無一物上前時,夏瑤惡心得吐了又吐,吐得滿chuang都是。
洛文昊暴了一句粗口,將夏瑤拖下chuang,扔在了地上。
夏瑤疼得險些暈倒。
「摁住她!」洛文昊下令。
于是,五個男人蜂擁而上,夏瑤的雙腿、雙手和腦袋立即被人牢牢固定,衣服被洛文昊撕扯。
一個聲音在心底響起,完了!
她絕望、無力的閉上了眼楮,為什麼不讓她暈過去?也許暈過去了,就什麼都不用面對了。
電話那端的人有接听電話嗎?
為什麼還不來救她?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咬舌自盡嗎?
她知道,咬舌根本就死不了人,只會徒增人的痛苦。
夏瑤已經暗暗下了決心,此事一過,立即了決自己的生命!
她不要帶著侮辱過一生!
這時,門口被人撞破,三個男人闖了進來。
為首的臉色極其難看。
他們沖上前,一人踢兩腳,把六個男人踢了出去。
夏瑤只感覺身子一輕,然後人就落入一個再熟悉不過的懷抱里。
是他嗎?
每次發生不好的事,他總是第一個出現在她的身邊,給予她最安全的信息。
虛弱的睜開眼楮,映入眼簾的果然是那張再熟悉不過的俊臉……
是他!
真的是他!
「瑤瑤,別怕,沒事了。」游墨寒的聲音在顫抖。
在景湖娛樂城,接到她電話,听手機里傳出的說話聲,他立即察覺不妙,立即狂奔而出。
四十分鐘的車程,他飆了十分鐘,闖了一路紅燈而來……
他害怕得不得了,要是晚來了一分鐘,那麼瑤瑤她已經被……
他不敢想像!
他會讓所有傷害她的人碎尸萬斷!
夏瑤緩緩抬起手,輕撫上他異常悲傷的臉,柔弱的說︰「你來了。」
游墨寒重重的點頭。
夏瑤轉頭,只見地上蹲縮著雙手抱頭嚇得瑟瑟發抖的六個男人,身旁站了兩個年輕帥氣嚴肅的男子,其中一個是陳正權,另一個卻不知。
他們的手上,指著qiang枝,手指已經放在板扣上……
此情此景,此生從未曾遇到過,夏瑤此時卻感覺不到一絲一毫害怕。
她唇角淡淡一笑,輕輕的說︰「我好累。好想睡覺。」
游墨寒擁緊了她,柔聲道︰「睡吧!有我在。」
夏瑤閉上眼楮,很快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中,她張嘴囈語︰「墨哥哥,你不可以離開我……」
游墨寒身子僵住了,瑤瑤在說什麼?她是不是記起了什麼?
「瑤瑤。」他輕聲喚她,她卻沒有再說話,沉睡中的容顏帶著恐懼,小手緊緊摟著他的脖子。
谷青山問︰「大哥,怎麼處理?」
游墨寒俊臉上烏雲密布︰「把他們捆起來,嘴全封上,叫兄弟們過來。」
谷青山道︰「他們快到了。」
和陳正權一起,動作迅速的把地上的男人捆住,並用膠布把他們的嘴全封上了。
游墨寒抱著夏瑤走到洛文昊身邊,一腳往他腰月復部用力踢去,洛文昊悶哼一聲,臉色頓時煞白無比。
下一秒,洛文昊忽然圓睜了雙眼,身子猛的繃直,最後伏在地上劇烈顫抖,十幾秒鐘後,他便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其余五個男人身子抖得特別厲害,他們伏在地上,一個勁的對游墨寒用力磕頭,直磕得頭破血流。
洛文昊趴著的地方,鮮紅的血液在流淌,範圍正逐漸擴大……
他被游墨寒用消音手qiang爆了命根子……
游墨寒眼神冰冷,對谷青山說︰「叫兄弟們帶他們走!除了洛文昊,一個都不留。把這里清理干淨!」
敢動夏瑤,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路!
但洛文昊是瑤瑤的父親,他的小命暫且留下,他不想瑤瑤恨他做了他!
「是!」谷青山畢恭畢敬的應了一聲。
陳正權有些擔憂的說︰「墨寒,你冷靜點。他們死了一了百了,但是活著的人會很痛苦。不如讓他們痛苦的活著,慢慢折騰他們……」
游墨寒冷冷的說︰「行,今天剁掉他們一根手指,明天挖掉一只眼楮,後天切掉他們命根子,再扔到深山里喂野狼!」
谷青山面不改色的應下。
陳正權眉頭輕皺了下,認識多年,他冷酷無情,月復黑,霸道,可他陳正權從來沒見過他嗜血的一面,可今天為了這個女孩子,他要大開殺戒!
那五個男人嚇得小便*,把地板尿濕了一大片,而他們因恐懼似渾然不知。
他們給游墨寒磕頭的力度更大。
砰砰砰砰砰砰……
磕頭聲不斷,他們的額頭上已經鮮血淋淋,順著額頭、眉毛、鼻子往下流,一滴滴滴在了地面上。
游墨寒周身仍散發著徹骨的寒意,對他們的求饒紋絲不動。
他離開前對谷青山說了句︰「處理好之後即刻趕到鴻宇大酒店520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