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節外生枝了。等所有人走後我們也該會會他了。」林楓韻冷冷的注視著前方,「免得有人猖狂到目中無人。」
張叔沉默了一會,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斟酌著開口,「少爺,白允星小姐….想見您。」
林楓韻輕輕敲擊桌子的手指頓了下來,微垂的眼臉輕輕煽動,良久他像是剛溺水蘇醒過來的一樣,緩緩開口,「現在我們還不適合見面。」
威廉剛把酒店收藏最久的法國佳釀拿出來,酒店一樓的前台就接線了過來,「威廉先生,有一位林楓韻先生要見您,請問您見還是不見?」
威廉挑了挑唇線優雅的嘴角,還真符合他的個性︰雷厲風行。
等林楓韻到了酒店的最後一樓,威廉已經擺好了酒杯,大刺刺的坐在真皮沙發上等待他。面前擺著一張紅木長方形會議桌,桌正中央鮮花盎然,一座燭台慢慢淌著蠟淚,一位穿著酒店制服的侍者面無表情的站在那里等待著差遣。
房間布置的很浪漫….
而威廉,恰好喜歡這種格調。
張叔替林楓韻敲開門,開門人讓張叔微愣了一下,開門的人禮貌的對張叔微笑了一下,對他背後的林楓韻行了一個歐式的禮節,「少爺,許久不見可安好?」
林楓韻只淡淡的看了那中年男子一眼避過他徑直走了進去,那是威廉的司機,在威廉身邊的身份等同于在他身邊的張叔。
落地窗的簾子拉開,威廉背對著光線,白希臉龐的笑容顯得昏暗詭譎,他站起身長長的影子投在了會客桌上,姿態優雅的對林楓韻做了一個‘請坐’的動作。
林楓韻淡淡的掃了一下桌上的器物,很自然的就坐。
不分時間,不分場合,不分地點,隨心所欲,唯我獨尊的確是威廉的風格。
侍者上前一步端起桌上的紅酒,雙手捧住像林楓韻和威廉展示了一下紅酒的出產時間,出產地點,威廉點了點頭,侍者剛要打開,威廉的助手就上前一步給了很可觀的小費,抬起下巴指了指門。
侍者向二位鞠了一躬,很識趣的離開了房間
威廉他開了那瓶酒,清透的紅色液體在透明的玻璃杯顯得妖冶艷麗,「少爺能來這,頓時讓我覺得蓬蓽生輝。」
兩人隔得遠,張叔走上前接過威廉助理遞過來的酒放在林楓韻面前,林楓韻接過那杯酒隨手蕩了蕩,漫不經心的看著液體潤過杯壁,「威廉,你成語學的不錯,不知道還有沒有學過另一個成語?」
威廉醒過酒小啜了一口,挑了挑眉「還請少爺不吝賜教。」
「那個成語叫,弄巧成拙。」
「哦?還真沒學過。」威廉轉頭對後面的助理說道,「喬,記起來了嗎?回去好好給我查一下字典是什麼意思。」
「不用記了。」林楓韻抬眼注視著威廉,「我現在告訴你是什麼意思不是更好嗎?,它的意思是指一些無聊的人專做一些自以為是的事情,結果偷雞不成反蝕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