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清白!嗚嗚嗚……」黑影一把屎一把尿,哦不,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向著大樹哭訴,指桑罵槐,「好苦的命啊!!!好狠的心啊!!!」
「這嗓門兒,比溫馨還大。」花鈴無聊的撥弄著火堆里的木炭,無視某蛇深宮怨婦般的目光。
「我的清白,嗚嗚嗚∼」
「這烤肉還不錯……」繼續無視。
「我的清白,嗚嗚嗚∼」
「唉∼∼」
「?」•
「這烤肉都烤糊了真是!」說出這句話時,花鈴仿佛听見心碎的聲音。
「啊!!!!!我的清白啊!!!!!啊啊啊啊啊!!!!!」黑影的哀鳴驚起一大片小小鳥。
「別叫了,嚇死了一大片花花草草。」花鈴依然平淡的聲音無疑是火上澆油。
「啊啊!!!!!我的清白、清白啊!!!!!啊啊啊啊啊!!!!!!」
「好啦好啦,捧著你的小心肝兒過來吧。」花鈴優雅地對他勾勾手指。
「你叫我我就過去啊?!嗚嗚嗚∼∼」雖然嘴上這麼說,身體卻十分听話乖乖的‘捧著小心肝’走了過去,又乖乖的窩在她身邊,任由她撫模他高貴的蛇腦袋「嚶嚶嗚嗚嗚∼∼」
「乖啦,不是還沒呢嗎!」
「也快了啦!!啊!!!」
「乖、乖、乖,別哭了啊。」她用對溫馨的招數對他。「別哭了∼∼」柔聲的勸解安撫了他的情緒,從嚎啕大哭漸漸轉為輕輕抽泣。
「嗚嗚嗚……我、我、我嗚嗚嗚……我、我的、清白、清白……我嗚嗚嗚……」含糊不清的話語。
「好啦∼」花鈴調皮的眨眨眼,「最多我賠償你嘍∼」說完這句話,花鈴感覺到背脊一陣涼風。
「就等你這句話呢。」突然打了雞血般,「乖,讓我親一下,就一下∼∼」嘟著嘴唇就湊過去。
「喂!你別得寸進尺啊,小心我不客氣!」
「哦?是嗎?」他堂堂蛇君,會被一個人類威脅?!不管自願也好,強迫也好,只要能喝一點她的血,他的傷就能很快的好,這樣,也能早點出去,離開這個山谷,而且,‘那些人’也極有可能找來,以他現在的元氣,還不足以對抗他們。「來吧,一下下,就一下下。啊!!!嗯!這是什麼?好疼!麻麻地……」
「電、棒,防狼的,!!!」花鈴手上‘滋滋滋’地響著的防狼電棒。仿佛嘲笑般散發著藍光。
「防、防狼電棒?什麼?」
「專門用來懲罰你們這些**的棒子,帶電的!」花鈴咧著嘴笑。
黑影的臉色突然變得難看,這個防狼電棒太厲害了,雖然不致命,但是他可不想新傷加舊患!不過,電力一過,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還、不錯……
「哼哼哼∼對不起嘛∼我就是有一點點,經不住you惑而已嘛∼」黑影趕緊賠笑。
「嗯哼∼我就原諒你……一次。下次再這樣,我可就‘滋滋滋’∼‘滋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