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所有人到達地面的時候,地面上所有的僵尸幾乎都已經被燃燒成為灰燼了。
康普頓還有lucy從部隊的的士兵之間穿梭到我們的眼前。
「你們出來啦。都沒有事吧?」康普頓望著BLAKE身邊的薩拉詢問的眼光向我們投射過來。
「沒事。」我回答道。
「那就好,讓茉莉還有MIKE給你們檢查一體什麼的吧。」康普頓說道。
「瑪琳菲森呢?」BLAKE問道。
「瑪琳菲森?」康普頓說道︰「瑪琳菲森在機艙里面,茉莉正在照看她。」
「我去看看她。」BLAKE說著就和薩拉一起走向機艙。
「有件事情局長我覺得你需要知道一下。」我說道。
「朱雀還活著。」沒等我開口,康普頓就說道。
「你已經知道了?」我一愣沒有想到康普頓已經知道朱雀還活著。
「沒錯,要不你以為陸地上的這些大把大把的僵尸是誰燒死的呢?」康普頓說道。
「那麼你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嗎?」我問道。
康普頓搖搖頭說道︰「她什麼也沒有和我說。」康普頓這樣說著,轉而望著哈斯度問道︰「你知道原因嗎?」
「你說朱雀的復活?」哈斯頓問道。
「對啊,沒錯,你能讀心,剛剛你就是讀心才知道朱雀是朱雀吧。」我說道︰「那你一定是讀到她的心了吧?」
「其實沒有。」哈斯頓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是稍微地感覺到了他們之間的情感波動,而且你也知道我的眼楮比一般的人類要更加敏銳,我多多少少也能看出朱雀臉上的一點點的特質。再說了,那個時候情況也算是緊急,況且薩拉要是趕過來一切不久更加尷尬了麼,所以我干脆把遮擋著朱雀的面紗解下來了事。」
「所以你沒有讀朱雀的心?」我問道。
哈斯頓搖了搖頭說道︰「實際上我在第一時間就嘗試著讀了她的心。」
「你讀了她的心?」我問道︰「既然你讀了她的心你為什麼沒有讀出什麼來呢?」
「她的大腦里面絕對有別的東西。」哈斯頓說道︰「一些別的電流或者是類似腦電波一樣的東西阻礙了我對她的大腦進行讀心。」
「電流?腦電波?」我愣了愣。
「你是說和我們體內植入的那一種反讀心裝置類似的干擾電流?」康普頓問道。
「不。」哈斯頓繼而搖了搖頭說道︰「實際上還是很不一樣的,你們身體之中植入的那一種芯片是一種人工散射的混亂的電波這樣的電流波動來強制干擾阻礙我的腦電波對你們的大腦盡進行閱讀的裝置,是人工的,不是智能的,但是,朱雀的大腦的電流波動似乎是故意被抹掉了一部分的內容。」
「什麼意思?被抹掉?」我問道。
「沒錯,是被某種更強大的電流直接掩蓋掉了,所以我幾乎是完全沒有辦法讀出她的內心。」哈斯頓說道︰「反正我也沒有辦法解釋,或者是更為自然的東西在阻礙我盡心讀心。」
「所以我們現在對于朱雀究竟經歷了什麼,怎麼會起死回生的事情完全都不了解?」我望向康普頓問道。
「不清楚。」康普頓搖了搖頭說道︰「畢竟當時朱雀死的時候幾乎是被火焰燃燒成了碎片四散爆炸的不是嗎?」
「她到底經歷了什麼?」我沉默了片刻說道︰「即便她當時並沒有死,而是因為某種情況被某一種力量就走了的話,那麼這一種力量又屬于什麼呢?他們為什麼要救朱雀呢?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看起來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我們不清楚的組織在呢。」康普頓說道︰「這邊的事情基本上也算是全部完成了,只要等著軍方把這邊的事情處理一下,到處看一看搜索一下還有沒有什麼威脅,等著威脅徹底被清除掉之後咱們就可以離開了。」
「這邊應該已經不會有什麼威脅了。」我說道。
「我們先上飛機吧。」哈斯頓對我說道︰「你也需要休息一下。」
「嗯,看來我的力量還是需要強化才可以啊。」我說道。
「你也不用太自責了。」哈斯頓一邊陪著我往飛機上走著一邊說道。
「倒不是自責,只是我真是受不了那種自己沒有辦法動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事情往自己並不喜歡的方向發展的那一種感覺,哪一種……」我說著卻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去形容我的這種感受。
「失控感。」哈斯頓接著我的話說道。
「沒錯,失控感。」我說道︰「就是那一種失控感。」
「其實你倒是沒有必要有這種強烈的責任感。」哈斯頓說道︰「很多時候沒有必要為所有的事情背負愧疚和責任感。你已經很不錯了。」
「什麼很不錯?」我問道。
「我是說,你的魔法。」哈斯頓聳了聳肩膀說道︰「你是我見過的女巫里面魔法比較高強的一個。」
「是嗎?」哈斯頓這樣一說反倒是激起了我的興趣。
我說道︰「我倒是從來沒有見過其他的女巫呢。你見過最強的女巫是什麼樣子。」
「最強大的女巫?」哈斯頓說道︰「我見過的最強大的女巫……已經是很小的時候了。」
「是嗎?」我說道︰「那她最強大的巫術是什麼呢?」
我們這樣一路說著就走到了機艙里面,茉莉正在客廳里面泡茶。
「這是什麼?」哈斯頓看著茉莉手里面擺弄著的茶杯什麼的問道。
「是中國的功夫茶。」我看了一眼器具說道。
「功夫茶?」哈斯頓饒有興趣地走過去拿起一個小杯子,就要喝。
「這是第一杯,你可不能這樣喝。」我說著就走過去相當熟練地倒掉了第一杯茶,然後往茶杯里面倒入了第二杯茶,輕輕的搖晃起來。之後放在了哈斯頓的面前。
「呦呵,你的手法很熟練啊。」哈斯頓說著就端起茶杯輕輕滴喝了一小口。
「我在中國的時候——」我一說忽然察覺自己說漏了嘴連忙說道︰「我是說我曾經前往中國學習中國的巫蠱之術的時候,也多多少少地了解了一下那邊的茶道什麼的。」
「巫蠱之術?」茉莉說道︰「那是什麼?」
「哦,巫蠱之術啊。」我說道︰「巫蠱之術就是巫蠱中國是古代信仰民俗。即用以加害仇敵的巫術。起源于中國的遠古,包括詛咒、射偶人和毒蠱等。詛咒在原始社會已很盛行,古人認為以言語詛咒能使仇敵個人或敵國受到禍害,總而言之算得上是一種和詛咒之術類似的東西。」
「是嗎。」茉莉說道︰「我倒是很想去中國,畢竟中國倒是有很多遠古的文化一樣的東西,或者說是文化更加明了一些。」
「那我估計你很快就可以實現這個願望了。」康普頓一邊說著一邊就走了進來。
「外面的事情都處理完了嗎?」我問道。
「嗯,已經結束了,咱們馬上就要重新起飛到中國去了。」康普頓說道。
「中國?」我一愣,心中暗想,自己已經離開中國好久好久了。
「沒從的確是中國,瓷器之國。」康普頓說道︰「就是你這一具身體的主人」康普頓望著我繼續說道︰「我們這一次就是要去CHINA。」
「是CHINA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我問道︰「和超自然力量有關系的事情。」
「沒錯。」康普頓說道︰「是在上海的一所大學里面。那里發生了和超自然力量相關的東西的事情。」
「具體是什麼呢?」哈斯頓問道。
「是一種叫做慵懶癥的病癥。」康普頓說道。
「慵懶癥?」茉莉說道︰「是一種病癥還是什麼呢?如果是病癥的話或許就可以我大顯身手了。」
「或許應該是我大顯身手吧。」MIKE在一邊說道。
「那究竟是一種什麼東西?」茉莉問道。
「這個我們一會兒說,接下來你們應該先了解了解這一所學校,因為你們將以海外交流留學生的身份到那所學校里面進行調查。」康普頓說道。
「那是什麼學校?」我問道。
「就是這一所。」康普頓說出大學名字的那一瞬間,我整個人幾乎都不好了,因為那所大學就是我在中國讀過的大學啊。
「沙琪瑪,你怎麼看起來心神不寧的樣子?」康普頓望著我問道。
「這所學校……讓我想想。」我佯裝出思考的樣子然後說道︰「對了,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我的這具身體的主人好像就曾經在那里讀過書。」
「哦~」康普頓說道︰「這樣就更方便了,或許你可以利用你的身份來更快地融入到其中去。」
「嗯。」我說道。
「會有政府方面幫助我們制造假的身份的。」康普頓說道︰「這個你們放心就好了。」
「還用他們制造嗎?」哈斯頓說道︰「我就可以搞定校長什麼的。」
「我們有正規的途徑好嗎。」康普頓說道︰「咱們可是有營業資格證的。」
「哦,那我怎麼沒有社會保險啊。」哈斯度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