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
「嗚嗚嗚……」
「小姐,這是?」
「怎麼把他們抓來了啊。」
「等會告訴你們,看好了。太子他們回來了嗎?」
「想我們了嗎?」
「前後腳啊,早知道就等你們一起好了,省的我這麼累的。」
「怎麼了,你怎麼把她們擒了」
「她倆密謀要害你,讓我听見了,未免多生事端,就擒她們回來了。」
「殺我?」
「你打算怎麼處置她們啊,小跟班?」
看見太子一付討人嫌的嘴臉就來氣。
「你先去給我找點吃的去。」
「我是太子,給你找吃的。」
「你去不去,不去,我把你扔出去。」
「你好歹也是女的吧,溫柔你懂不懂啊,嫁得出去嘛你!」
其實一個人不論你的性格如何,他喜歡你,你怎樣都好,一旦不喜歡你,怎麼好都是錯,所以到什麼時候我都不會因為一個不喜歡我的人而改變自己,況且,我和羽之間的感情很深奧,這個草包是不會懂的。
「好,我去給你找去。」看這我拉下臉這位太子才幽幽的說了這麼句。
「好了,凝心先不說別的,她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這個皇宮破規矩還真多,過飯點了,就沒有飯,那我餓了啊,所以我去找吃的,也不知道怎麼就跑到沐琨宮,听到慕容苑媛讓她姨娘在你的飲食內下藥,可是環妃娘娘沒有答應,她便威脅這個小宮女要她下毒,我看她差不多威脅成了,唯恐夜長夢多,就把她們都擒來了。」
「啊,不是的,太子哥哥,她誣陷我,你別听她胡說。」
「是啊,太子殿下,奴婢怎麼敢陷害羽公子呢。」
「你們真的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說著,我便從婢女身上模出了毒藥,緊接著我調了一杯水,將藥混入水中送到慕容苑媛的嘴邊。「喝吧,喝了它,我們就信你。」
「你要陷害我,你從她身上搜出的藥逼本郡主喝,你什麼居心。」
「有道理,那麼你喝。」我把毒水有遞到宮婢的嘴邊。躲,捏住她的下巴就要硬灌。
「太子殿下,不要啊,奴婢招了,是郡主威脅奴婢要奴婢毒害羽公子的,可奴婢沒有答應啊,請太子做主啊」
「你誣陷我,你住口,……」
「慕容苑媛你住口,你父親有謀逆之心,天下皆知,如今你還在這里做手腳,比武在即為了避免事端,先關了你,等事後在請父皇定你罪。」
「來人,把她押入密室,好生看管。」
「啟稟太子殿下,飯菜好了。」
「這麼快?」
「我們去吃飯吧,小跟班你不是餓了嗎,怎麼不動,琢磨什麼呢。」
才多長時間啊,這麼快就開飯了?
「慕容筱,你們晚膳到點了?」
「晚膳?還早呢。」
「凝心,來有你愛吃的糖醋小排,看來味道不錯呢。」羽關切的給我夾著我愛吃的菜。
「哦」
看看桌子上的菜,很豐盛呢,餓啊,皇宮的菜肴就是不一樣,香,御膳房的手藝到底天下第一啊,香啊。急急的準備開吃了,可是筷子掉了,真悲催。
「在拿一付來。」
「凝心,先用我的。」還是羽好。真準備吃,又想想似乎那里不妥
「慕容筱,你怎麼一點吃的欲wang都沒有啊?」
「說實話,這些菜我一道都不愛吃,而且由于多年的習慣,現在我一點也不想吃飯。」
不愛吃?看看這豐盛的菜肴,有我愛吃的糖醋排骨,蓮花銀耳湯,有羽愛吃的清炒筍尖,酥皮鴨胸。太子殿要的餐不可能按照我們的口味做,而太子喜歡的卻沒有。
「羽公子,筷子。」看著羽接過筷子。
「別吃,可能有毒。」
「怎麼了,你,這可是本太子派人找來的飯菜啊。」
「你也會說是你派人不是你自己了,你們這里不是說過飯點或是沒到飯點就沒有飯菜嗎?」
「是啊,怎麼了?」
「那這些又從哪找來的,而且無論從色澤還是味道看來都不是一般大廚的水平,再者,這麼繁瑣的菜系怎麼會是這短短的時間內具備的,而且羽,你看看這些都是你我愛吃的,他卻不愛吃。這也太過巧合了吧。」
「看不出,你還很仔細嘛,驗驗。」
「無毒」蕭寒看了一眼就冷冷的摔出這麼一句。
不可能,怎麼會沒毒呢?
「也許是咱們太緊張了,沒事了,趕緊吃飯吧,都餓了。」
「凝心,別想了,你不是餓了嗎?快吃吧。小排你不是最愛吃的嗎?」
看著我碗里的菜還真的很別扭,心里啊就不能有小疙瘩,剛才還餓的很呢,現在就不餓了
「來要不先喝點湯,空月復吃的太油膩會不舒服的。」
羽看著我遲遲不動筷子,便又給我成了碗湯。突然眼前一亮。
「我知道毒在哪了」
「啊,你別疑神疑鬼的好不好啊。」
我揀起幾塊排骨放到羽為我盛的湯里,攪攪,「蕭寒在驗。」
看著蕭寒看我那疑惑的表情就知道有毒啦。「有毒」
真是惜言啊多說一個字能死啊,他不會是結巴吧,說的字少就不被人發現了。
看看太子那張臉,都快擰巴了,哎也難怪差點成陪葬了。
「你怎麼知道兩種菜和在一起就有毒呢?」
「我猜的,你看桌上這麼豐盛的菜,雖然是我們愛吃的,但是你我最先考慮的菜卻只有2道,其余這麼多基本都是廚子做咱們吃,不是特喜歡,也不是不喜歡的菜式吧。」
「嗯,有理。」
「羽,看來咱們山莊也有奸細了。」
「沒事,我們謹慎點就好。」
今天的羽怪怪的,先前是話不多,再者是對我太過殷情了些,完全不是我們的感覺,現在又是這麼平靜,內奸啊,靈劍山莊的所有人員都是經過特殊選拔的,對山莊利益即便不是死士,也是絕對效忠的,而在我下了這個判斷後,我看蕭寒也吃了一驚,可是羽我卻絲毫看不出有什麼波瀾。
「現在我可以專心的只吃排骨了。」
看著我吃排骨,羽也吃起了筍尖。
「那我吃什麼啊?」
「隨便」突然想起劉曉了,以前她這麼問我的時候我總是會說泡面,現在也不知道她怎樣了,該嫁了吧,估計孩子也該有了吧。
又游神了,可是看著羽吃的很平靜,他不曾察覺?
現在備戰時期,事實都的警惕,難道是我敏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