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的血腥,好久都沒有聞到過這麼濃烈的味道了,順著氣味,我來到一塊隱匿的地方,自己也分不清是皇宮里還是皇宮外,只是這里不見天日,你說山洞吧,我進來時沒有見到洞口,你說樹高遮日吧,還沒有見過那麼高的樹木,陰暗的角落,濃烈的血腥。讓我不由的戒備。這里深不入內,看不到前面的狀態,只能听氣場。靜,還是靜,一步步慢慢的朝前走。
機關,好多暗箭瞬間射出,抽出軟劍格擋,並起身向上,掃落很多箭頭,剛要落下,就見滿布荊棘,上空也落下巨石在巨石間還布滿利刃,這要是被困就成肉泥了,劍頭支撐點跳前行。終于穿了過來。可以站在干淨的實地上,突然覺得大地好溫暖啊。正當我感慨萬分的時候,我過來的路火把通明,巨石也緩緩升起,四面都是尖刃,上面掛的有血有肉,兩旁有血水流過,包括我正感溫暖的腳下都是汩汩血水。濃重的血氣讓我窒息,如此場景真讓我措手不及,也為之震撼。
逃離此地,是我此時最大的心願。來時的路已經看不到了,只能一味向前。
路越來越寬,遮擋物也越來越多,很容易隱蔽,有氣場,很粗很重,前面有人,提氣靠近,收回軟劍,抽出匕首,一寸短一寸險。正要接近的時候,我卻感覺到分散在這四周的有4個人,不知道他們要干什麼,為什麼會來這里?這里是什麼地方?慢慢的跟會兒吧。風沙,血腥,粗重的呼吸,又有沉重的腳步聲,有野獸,一只,兩只,三只,共有五只,不知道是什麼,听聲音很笨重,有一只慢慢的接近我,雖然腳步輕了,但是有了呼吸,止步,屏氣,三,二,一,彈跳向後空翻,一襲重擊翻作起身,用內力又是一擊,慘烈的一吼,起身,腳尖點落,在我落地的瞬間,它也倒下了。回頭看看這是什麼怪物,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鱷魚?還有角。又好像是獨角獸?還有毛,不過和刺蝟一樣硬。怪物!听周圍的聲音,這怪物剩2只了,不過這四人都受傷了,有一個重傷,听呼吸很急促,先救你吧。起身,跳躍,落下頭頂下刀,皮糙肉厚還得用內力插入,致命一擊,翻越朝著頭頂狠狠踹一腳,落地。又一個怪物倒下了,就剩一只了,看看躺在地上的人,身上血跡斑斑,胳膊腿上都有傷口,前胸肌肉被撕開汩汩冒血,再往上看,震驚,白皙稚女敕的一張臉,沒有血色,慘白的嘴唇。已經昏迷,封住穴道,血瞬間止住,撕塊內襯,在扯成一條一條一一包扎好他的傷口,好多傷啊,不過十來歲的孩子怎會有那麼多的傷,靜靜的,我守在他身旁,我要帶他到安全的地方。在此時此刻,我似乎忘記了此時我也不過是個十來歲的孩子。
危險慢慢退去,周圍也沒有人的氣場,起風了,那孩子也醒了,但是又很快戒備。用警惕的眼神看著我。那目光充滿驚恐但瞬間又化作凶狠,他受過很好的訓練。
「你是誰?怎麼會在這里,為什麼會有這麼重的傷。」
「要麼殺了我,要麼放了我。」
「我如果要殺你,剛才就不會救你。回答我的問題。」
「我叫歐陽嗜,我在做最後的考煉,地獄生存。」
「生存?如果我不救你,你已經死了,還生存呢。」
「我生,代表我成功了,我可以接受使命離開,我亡,證明我技不如人,無以怨尤。」
小小年紀,有如此想法真的很奇特。
「多謝相救,如有機會,定當相報。」
「哎,哎,」
密隱疾步?記得第一次看羽使的時候我就想起段譽的凌波微步。他居然會,那就證明他和我們有關。跟著看看他們的生存考煉。
山洞?這麼多洞口,進那個?好像每個里面都有人。隨便進一個吧,看緣分了。
暗,潮,冷。都是鬼片的氛圍。轉來轉去都是一個圈,迷宮一樣,我是出不去了,不過好像周圍的那個人可以,跟上去。暈菜石牆嘛,怎麼進去啊。我像白痴一樣敲了半天沒看出絲毫不一樣的地方,哎,揀起些石塊,扔向空中,運氣用匕首劃過彈到石牆上,破了,真的不結實啊,記得我以前拿散沙擊暮毅的時候他只是衣衫襤褸,不見有絲毫傷痕,可是現在我能擊破石牆,也不知道是我的內力提高了,還是暮毅比較抗擊打哦。但比郭靖的降龍十八掌厲害多了。趕緊聞尋剛才那個人,還好,還在。跟上。
哇,「人」!好多,還是銅的,功夫也不錯,就是**的,一拳牆上一個洞的,看來是這里的牆根本不結實,白激動一場。這個人的身手不錯,跳來跳去的不見有什麼閃失,不過這樣很耗體力的。這考煉不是看功夫而是看內力的,至少我都是用內力闖關的。這銅人很剛硬,硬踫是不行的。先看會,找找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