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咚……」
「你在干什麼?」
呆在這個陰淒淒的地方已經三天了,除了每隔兩個時辰見到那個不人不鬼的 僳,什麼都看不到,而且連個喘氣的都沒有。我憋的都長草了,你們不讓我舒坦,我就拆了你們的什麼祭壇。
「我拆遷。」
「好,拆完了恢復原貌。」
「我拆了就不管別的。」
「你還要呆上三日,如果你喜歡這樣的環境,隨便,就是別發出聲音影響我煉藥。」
「你……」
又消失了。飛都沒你快。
「啊……啊……」
「凝心,怎麼了?」
終于見到暮毅了,突然好高興,而且我內心怎麼會有想撲到他懷里的感覺,而且見到他,我的內心突然好平靜好柔軟,好想哭。
「你舍得來了,把我一個人留在這,也不管我,我都快要瘋了。」
「想我了,好現象。」看他那副嘴臉,又覺得很討厭。
「我守了你一個月了,慕容筱又在那興風作浪,這幾日我的處理下軍機。」
「哦」我忘了他是太子,他有他的責任。能守我一個月真的很不易了。
「可不可以把我的獸獸帶來,讓它陪我。」
「不行。」
「為什麼?」
「暮都的聖壇,灕洛的神獸怎麼可能進來。」
「什麼和什麼啊,你們這個破祭壇,不準那個來不準這個來,就這幾根柱子值錢,我的獸獸又不會偷走它。」
又走了,等我出去的,等我出去那天我就拆了你們這個破壇……
「我什麼時候能走?」
「喝完這碗藥。」
「日後有沒有什麼顧忌的。」
「沒有。」
「那就是說,喝完這碗藥我就徹底好了是嗎?」
「是。」
終于可以走了,離開這個 僳,還有這個破壇子了。
「哎,你干什麼啊。」剛喝完藥 僳就出手向我身上點來。
「噗……」
「你可以走了。」
我吐這麼一大口血,他居然跟我說我可以走了,而且頭也不回,好歹我剛吐完血不搭個脈什麼的瞧瞧嗎?庸醫。
終于可以出來了,天空飄著雪花,沒有陽光,有點風,這樣看來我穿的有點單薄了。不過感覺不是很冷,看來我的內力恢復了。真舒服啊,呼吸順暢,這個 僳還有點本事,一個月就讓我恢復了,本來我以為我死定了呢。不過活過來對我來說是幸還是悲呢,我的使命。我的未來。
「凝心,剛好,別著涼了,傻呆呆的想什麼呢?」
暮毅很體貼的為我披了一件黑色的毛皮披風。很暖和貼著他的體溫。好熟悉的場景,那溫柔的眼神似曾相識。
「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我們以前不可能見過,為什麼我會對你這麼熟悉,這個眼神,這個味道。」
沉默無語。靜靜的牽過我的手帶我默默的在雪地里走著。他一襲白衣,堅實挺拔,即便風雪再大,我也可以感受到他的溫暖。就我們倆個就這樣慢慢的走著,我能感覺到的就只有安全,即便我萬劫不復他也會把我拉回來。歐陽暮毅,我不知道究竟是什麼讓你帶我如此。但是此刻有你,我真的很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