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很久,才到英山邊。有間木閣,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這里環境很美,但是冬季還是很冷的,你確定要住這里。」
「嗯,放心吧我只想找個清靜處過日子,沒別的,我也不會傷害你們,所以不必擔憂。」
「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凝心,你呢?」
「琉星。」
他說完後就直逼我面門,可是就你的身手還差我很多,絲毫不費力的就能擒你。
「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還是別問了,知道太多,是對你沒有好處的。」
「你的身手要比閣主好太多太多,而且你帶著神獸的乾主,你即便不是宮主也是護法。」
「你說的我是不知道了,我的獸獸是我撿回來的,所以你就別亂猜了,況且你又打不過我。」
好容易把他打發走了,可以好好的欣賞下這的美景了。先上英山,這里有獸獸能吃的東西,這是琉星臨走時說的。
英山的柑,灕竹很多,大片大片的,很深邃很隱秘。也有些霧氣,有山雞野兔之類的可以讓獸獸充饑,這幾日我沒有見到琉星,倒是琉璃天天來,有時候我也會和她去她們的集市逛逛,換點日用品,她每天和我講許多這里的民風民俗。這里是受灕洛的管轄,由于地處邊陲,所以外人只知暮都,在之灕洛的神秘,所以一直以來不曾有人知曉更無人到訪,星閣是駐守灕河的部落,這里的長者都去洛宮了,留守的只有二十歲以下的。他們的閣主也不過是個十七八的孩子。而且只準男習武。怪異的。
不過無所謂,都和我沒有關系,我現在只想舒舒服服的過我自己喜歡的生活,不去理會什麼使命,什麼任務,至于他們為什麼要留守,為什麼要離開,我都不敢興趣,在灕河之畔,英山腳下,我每日睡到日曬三桿,簡單的做些飯菜,陪獸獸散步狩獵,仰望晚霞遙看日落。日子過的簡單又愜意。
又是一個下雪的日子,屋外白茫茫的一片,不覺得在這里已經有半個多月了,想想上次下雪時候,我們漫步在雪地中,他堅毅的面容,溫柔的眼神,還有他掌中的溫度,一切都是那麼熟悉,即使離開這麼久了也還有清晰的記憶。
「嘔偶,嘔偶……」
獸獸有警戒,有血腥,只有這種氣息才能讓獸獸這麼興奮。有殺氣,此地怎會有殺氣,有七八人。而且功夫都不是泛泛之輩。但似乎不是充我來的。
「啊,啊。」
又是一塊屠場,有的門前滿地都是血,漫天都是撕心裂肺的呼喊,又是殺戮。
凝沙若鏈,我下手時已經刻意的不想那麼狠了,但是生死之間我還是選擇了絕狠。看著他們頃刻倒下,我只知道我又回到了從前,即便沒有紫月。獸獸也加入了戰斗,它用尾巴掃起,然後看著他們自由落體,有時候還會過去踩兩腳,唉。
「姐姐……」
「哥哥……」
慢慢的殺手都向我們靠攏,閣中的百姓都附在親人尸首上哭泣,那傷心的樣子,讓人不由的憐憫,也不由的憤恨,他們無父無母只是手足間彼此相依偎,就這樣平靜的生活也要被打破,究竟為什麼。不覺得我在招式上加強了力度,在步伐上我也加快了速度,匕首所到之處就是封喉,粉塵,沙石所到之處就是爆頭。你們狠,我就加倍還給你們。
「你是誰?為何插手洛宮的事。」
「我只是過客,看不過就幫著罷了。」
「過客?使著我主的凝沙若鏈,帶著我洛宮的乾獸?」
「你又是何人?」
「洛宮的黑風使者。回答我,你究竟何人。」
「你主是何人?為何要殘殺他們?」
「這不是你該問的。你只需回答我你究竟是誰?」
「這也不是你該問的。」
「好,那我就會會你。我到要看看你的功力到底如何。」
一招八卦爪就向我抓來,一格擋撥開,潛龍若淵,軟劍自下向上挑去,使我們分開了些距離,凝沙若鏈,運氣加深內力,穿破他的披風將他身上打的都是洞,看著他驚恐的眼神,估計怎麼也想不到我的內力這麼深厚吧。
「姐姐,哥哥,他不再這里,怎麼辦?」
看著琉璃找尋的眼神,似哭非哭的望著我。我明白這種感受,不明生死,沒有結果,總有希望但又慢慢失望。
「沒有,就證明說還活著。放心吧,我們一起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