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要出去啊?」
「嗯,幾天過去了,我單獨出去轉轉沒準我想見得的人會出來見我。」
「姑娘一個人出去那多危險。怎麼著也讓黃濼跟著啊。」
「不用了,沒事的,放心。準備好吃的等我回來。」
「可是……哦……」
就在我一再的堅持下,紫貅可算是不情願的說了聲哦。
慢慢的我出了駐地,冷風襲來,我不由的打了個寒顫,氣候還真是怪,這里較暮都偏北,按理說應該比較冷,記得一月前在暮都還和暮毅漫步在雪地,可這里別說下雪,樹木都還是綠的呢,怪異。
「嗖……嗖……」
才出駐地就有襲擊,看來這個人的功力不容小覷啊。一翻身接住了一柄飛刀。上面有字︰生死只在霎那間。說的不是廢話嘛,飛刀加內力一出手,可不是再霎那間啊。
「出來吧,藏匿這麼多日不難受嗎?」……怎麼沒人回我?走了?那剛才的意思是要殺我?
「你是什麼人?為何帶這麼多人駐扎在這?」終于有人出來了,十四五歲的樣子,衣著簡單干練腰間纏著飛刀束帶,高高的發辮,眉目清秀,眼中泛著稚氣,久違了這種少年,讓人不覺得想起抗日戰爭的少先隊。靠想什麼呢,那我們不成了鬼子了。
「駐扎?我們是居住生活在這里,不是駐扎。」
「你們中不乏有身手佼佼者,單憑你來說都是峻拔之類。來此居住有何目的?」
看著話問的,居住還能有什麼目的。就這種說話水平的,估計也問不出什麼。
「為什麼不回答?」
「回答什麼,居住的目的就是吃喝拉撒睡,還能有什麼?」
也許是我的回答過于粗俗,他居然愣在那里半響。
「喂,該我問你了,你是誰?」
「南宮英。」說了也不認識。不過姓南宮我就感興趣。
「你為什麼在這里?」
「我們是此地的守備。」
「就你一個人?」
「不是,只因為你們佔領了我們的領地,所以我們都在外圍。」
還外圍,不就是見我們人多怕打不過跑了唄。
「駐守此地為何?」
「防備洛宮來襲。」
怪不得當初看到這里的布局是成南方防御型的。
「為何要防備洛宮?」
「宿怨。」
「我們也是從洛宮逃出來的,所以你們不必戒備。」
「逃出來的?」眼楮瞪得堪比牛眼
「不錯。」
「至今尚無一人可以擺月兌洛宮魑魅的追殺。」
「記住,我除外。」
「你的身手也不過如此……」
在他此字還為完結時我已轉化秘影將他的飛刀搭在他的脖子上。孩子就是孩子,沉不住氣,學了點絕學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記得永遠不要小瞧女人,尤其是口出狂言的女人。」
「你……」
「我問你河邊的火石可是你們丟的?」
「是」
「目的?」
「防御,除了會巫蠱之術的人,不會有人識得此物。」
「叫你們管事的來河邊,我要見他。」
「管事的?你是說傲戮?」
「管他誰,傳出你們的信號,集結河邊,否則你的生死可真就在霎那間了。」
「看你年紀不大,這麼陰險,洛宮出來的人就是毒。」
「我陰險,是誰暗算我在先?是誰小瞧我在先?」……小屁孩就是小屁孩一句話就叫你啞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