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疆主號令習武,將天書中的絕學授予三族人,為了鼓勵大家習武,在洛宮還設立了長老,尊使,護法等尊崇的地位,每5年舉行比武由各族青壯年入選。但每年除了尊使之位,長老及護法似乎盡歸歐陽族人,幾屆後其余兩族不免積怨,但迫于武藝不精也無可奈何,本來大家只是懷疑疆主私心,但誰人不望自己族人出人頭地,所以三族人也就以平常心相安無事到疆主百年後。」
「有利益就會有矛盾,不得以解決,埋在心中,矛盾終久後變異,相互廝殺早晚而已。」
「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很有見地。不錯,第二代疆主之位大家意見不一,為此也曾大打出手,最終還是听從洛宮的一位長老提議要順從天意,也就是回到最初,誰人得見天書字畫就是天人,無可厚非的成為疆主。所幸的是疆主人選中有一位得見,所以歐陽族人成為第二代疆主。這種制度本想一代代傳承下去,可三族中人有越來越多的人可以得見天書中的字畫,問題愈演愈烈,為了自己擁戴的族人成為疆主,不惜相互廝殺,最後疆主之位還是被歐陽族奪得,為了可以永久佔據疆主之位,他們就下令追殺能看見天書字畫的另外兩族人,而且禍及一家。手段殘忍,絕狠。也許是報應,到第十代疆主時能看見天書上字畫的歐陽族人僅有兩人。也許是其余兩族人的蠢蠢欲動,讓歐陽族人擔憂,最終他們的蠱醫提出按照書中的武學記載換心延續天人血脈。多麼可笑的舉動,就這樣他們的族人些許為了延續血脈而亡,些許放棄歐陽姓氏逃離,藏匿其余兩族中。後來洛宮的職位調整成為今天的局面,核心主宰依舊是歐陽族,而侍衛,使者這等低級之位從兩族中選取。」
怪不得侍衛還有使者會如此對待艷女,而且獵yan的手段也是極其殘忍,原來是心存積怨的。
「要不是當初我族獻上無字天書,歐陽族會有今天的地位。而如今我族歲歲納貢,虔誠膜拜,就這樣洛宮護法還不時賜藥讓我們遺忘過去的記憶。」
紫戈的醫術都是干這個用的啊,那我的記憶呢,對了是 僳治的,庸醫就是庸醫。
「但是你的記憶似乎沒少多少啊?」
「就他歐陽族有蠱醫,我族沒有啊。」
哦,天外有天的意思,明白。
「然後呢?」
「什麼然後?」
「你的故事完啦?」
「嗯,這還不夠啊!」
听來听去不過是權利的爭奪,那都老黃歷了,我以為我可以听到無殤,凝心的故事,鬧半天就這,真是瞎耽誤功夫。
「那你族人都藏哪去了?」還是問你們族長比較靠譜。
「河那邊的山中。」
「怎麼過去,或者說你們怎麼過來的?」
「河面結冰。」
「靠,那還有的等啊。」費那牛勁,建橋不就完了,是該形容你們實誠呢還是蠢啊。
「那是,我們藏匿山中,山中盡有,族人安居樂業,如果河面時常結冰,洛宮來使會鬧的族中雞犬不寧的。」
原來如此,那我的橋是建呢還是建呢還是建吧。畢竟紫戈知我來此,我想洛宮的來使是不會拜訪的。
「你問我那麼多,你又是何人?」
「我不是你們三族中人,我來自楚都,眾姐妹也是我從洛宮地宮中救出的。」
「但是似乎她們都很尊敬你,也都護著你的安危。」
「那是因為我是她們的救命恩人啊,如果我救了你,你會不會護我安危?」
「那她們為何跟隨你至此。」
「無家可歸,走哪算哪。就因為這里有駐地,要不我們還不知走向何方呢。」
「哦」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哄哄就行,看他們同情的目光,估計是對我們沒有敵意了。同樣的年華他們雖身懷絕技但卻不曾受過那些非人的訓練,就憑這點,南宮族長還是仁慈的。
「你們安心住下吧,等河面結冰,我會請示族長決定。」
「那你們呢?」
「我們還是外圍吧,畢竟你們都是女孩子,起居多有不便。」
「那好吧,有事隨時來找我。」
「自然,你最好不要騙我,我會盯住你們的。」小小年紀不諳世事,想盯住我們,走著瞧。
「不敢不敢,那我先走了哦。」
回去我也的好好盤算盤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