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次走在冰面上,赤河很寬,四周冰體被河水映襯的暗暗發紅。納依的體能很好,這麼快的腿腳,氣息卻絲毫不亂,內力很深厚哦,看來他是在試探我的實力,我都好久沒有用過內力了,前些日子為救藍藥損傷的內力還沒有恢復,所以在彼岸的時候,納依便露出了笑容。
「姑娘,累了就歇會吧。」
「老者的體力很好啊。」
「粗人,勞累慣了。」
「姑娘,為何來此啊。」
「誤入此地的,叨擾了。」
「哦」一臉的不信,最煩人問東問西了,等會一次性說明不好嘛
這次還得攀爬,連樓梯都沒有,這南宮族是猴子嗎,就靠這繩索爬來爬去的,看納依雖然年齡頗大,但這攀爬的技術,我估計沒有繩子都能上的去,這輩子就沒有別的技能。所以接待的活都是他的。
好難爬啊,還這麼高,這就是峭壁嘛,不過也沒有白爬,回頭告訴藍藥到這里來采藥,看來這橋還得建,最好把樓梯也鋪了,爬的累死了。
「姑娘,你還好吧。」
「還好」下次你不如問,姑娘你還在吧,要是沒有回音,你便可以回去復命了,看來他們這個少主就是想我不慎失足吧。
累死我了,現在好懷念楚都的樓梯啊,落後就是落後。
「姑娘的內力不錯啊。」靠要不是受傷能讓你個老人家說個「不錯啊才」
「那里,比起老者體內半生的內力還差些。」果然說完就叫他沒了笑容。
山頂的空氣還是很稀薄的,感覺呼吸都有些難,打坐**會兒吧。
「姑娘,要是好些了,準備隨我去見族長吧。」
「嗯,走吧。」慢慢的調息順暢了。剛才感覺呼吸都是一頓一頓的。呆久了都的大腦缺氧,怪不得把少主送那麼遠,怎麼的一個族也得有個頭腦清楚的吧。
這里很空曠,一戶一戶挨得很近,沒有繁華的裝飾,結構也很簡潔,似乎就一條街,直接到頭就完了。都不覺得住在這里有什麼情趣。
「姑娘,前面就是祭壇,族長在那里,你自己過去吧。」
「你不去嗎?」
「一般人是不能進ru祭壇的。」那我是二班的?就這麼一條街還畫地為牢,有意思嗎?
「你不去,我那里知道那個是族長啊?」
「祭壇只有族長。」靠,你不如說,前面就是族長家,你自己去吧。腦缺氧就是腦缺氧。
祭壇和山下的石屋格局很近,看來我的級別和族長是一樣的,不過祭壇這個名字還真是滲人。
「你就是納依帶回來的人?」不說話,還真沒覺察出這里還有一個人。
「是。」一尊像下,盤息坐著個老者,在尊像手中放了個好像皮書一樣的東西,這個老者花白胡子,瘦的僅是皮包骨,但中氣很足啊,這麼空曠的能出這麼大聲。在我回話後睜開眼也同樣般的打量著我,目光尖銳閃爍,犀利的很那。
「姑娘的內力雖然受損但是還能攀越斷崖,想必功力不俗,不知為何會來此地?」有水平,看這話問的一點都不缺氧。
「族長既然能這般判斷,我也就開門見山的說,我來此是為了探究南宮凝心及南宮無殤的傳說。」
緊張,激動的青筋都爆出了。
「你是如何知道她們的?」
「歐陽煜。」不得已了,誰讓外公讓我記住我姓南宮的。
「是他?」看族長眼中有淚光閃過,情緒平復了很多,看來他和外公的感情還很深厚。
「凝心,我等你很久了。」這句話換我吃驚了,等我?
「你怎麼知道我叫凝心?對于我,你又知道多少呢?」
「楚都玨王爺的女兒,在出玨王府的時候被種下血咒,命懸一線,是灕主用灕洛少主歐陽凝心的心脈將其生命延續,若要血脈相通必種蠱毒,用蠱的毒性打通經絡,直至血脈相通後用聖殿冥草的毒性壓制住蠱毒。你也是唯一一個順應心延續這句傳說的人。」原來我小的時候還做過心髒手術啊,可是我身上沒有疤痕啊,也沒有這段記憶啊,要知道我可是穿越來的人,為什麼獨獨沒有這段記憶呢!
「那無殤,小塵殤的心呢?」
「不知,不過似乎你還有凝心的記憶?妖孽就是妖孽,纏繞不休!」
「怎麼說?」
「歐陽凝心,反叛我族,就是我族的仇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