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你怎麼也來啦?」
「怎麼你不歡迎我?」
「那會,只是覺得這樣的場合你未必會參加。」
「要是以前這樣的場合我真的是不會參加的,再說了也沒有人會舉辦這樣的場景。」
「那是我讓您改變了嗎?」
「嗯,你努力的結果我們有目共睹,所以我們支持你。」
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談判後的宴會啊,不過有了南宮族的支持,我的底氣就扎實很多了啊!
「族長來這邊。」
篝火扎實了好幾堆,這麼多人圍成幾堆,倒也不怎麼冷,但是青沐,傲戮他們這些有意思的能打趣的人都坐到旁邊堆堆里去了,獨獨留下我和族長他們一邊,這年齡反差這麼大,又有什麼好聊的呢?
「凝心,和我們這些老家伙一起悶壞了吧?」
「那有,其實你們也不老啊。」
「別哄我開心了,你都是…凝心要在現在都為人母了,你說我能不老嗎?」看著「娘」關懷的問候,我突然覺得這關系真挫敗,一竿子給我撅到孫子輩了。
「年齡不是問題,重要的是心態,只要不斷的接納新鮮事務,渾身都會是年輕的細胞。」
「心態?細胞?你的見解的確很獨到!」是和你有代溝無法溝通。
「凝心,接下來你會怎麼做?」
「有一閣是一閣,慢慢解毒,而且我還想去塵軒管轄的閣落去看看,我很好奇他是怎麼掌控他的閣民的。」
「塵軒,這個人其實並不壞,早些年為灕洛也是勞心勞力的,只因姓宇文,所以即便坐上尊位也不是事事如意的。」
「他是真的親手殺了心愛的人嗎?」
「不錯,歐陽潔本是疆主賜予赤尊的,怎知?要知道違備疆主的意願結局就是死,所以歐陽潔從一開始就知道她不可能活,可憐了這一對命苦的孩子了。」
其實執著的未必就是自己真愛的,只不過人們往往堅信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所以一味的追逐卻從不回頭看看。
「族長,我有件事到是想和您談談呢。」
「什麼?」
「就是青沐和傲戮的事。」
「凝心,現在談這些還不是時候?你不覺得嗎?」
「族長,你反對他們在一起嗎?」
「你總是很直接。」
「我只是不喜歡搪塞,說出您的理由,否則我是不會罷休的。」
「為什麼你會撮合他們呢?」
「這樣的環境,這樣的地域,能有這樣的心境,我們應該支持不是嗎?」
「他們身上的責任很重,如果將來有什麼不測,剩余的那一個豈不是很淒涼?」
「淒涼之余回憶也是快樂的,畢竟他們在一起過,也沒有什麼遺憾,不是嗎?」
「可是現在大事未定,一切都還在努力中,現在談兒女私情是不是為時過早?」
「族長,你是不是介懷青沐的身世,或者說你覺得青沐配不上傲戮?」
「這個,凝心其實說實話,傲戮將來是要接替我族長之位的,所以對于他,我每一個決定都得要慎重。」
「哈哈,族長,怎麼說呢,我不想勸說你太多,和你做個交易你覺得如何?」
「交易?什麼交易?這種事情可以做交易的嗎?」
「可以啊,這要看你怎麼看待這個問題了,和你談情啊什麼的對你來說都是空幻,你眼中看重的是你南宮族的將來,所以我就只能那這個和你作交易了。」
「你很聰明,但是不知道,你想交易什麼?」
「我要他們完婚,就這麼簡單」
「那你拿什麼來做交易呢?」
「將來洛宮的尊使之位有青沐一位。」
「這個,凝心,你可知道你……」
「族長,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其余的我也不想多說,行與不行你給一句痛快話吧,只要你同意,借助今天我就宣布了。」
「你不容我思考商議下嗎?」
「夜長夢多」你這老鬼思慮來思慮去的菜都涼剩了。
「好吧,凝心,我希望你能記得你自己的身世……」
「我在重申一遍,我不是誰的延續,也不是誰的繼承,我有我自己的路,希望您能尊重我的決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