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里我從紫戈那里學到了不少上古文字,一直以來我都以為甲骨文是最難理解的,但是現在看來這里所謂的上古文字才是最難理解的,甲骨文的熟悉還有跡可循,但是這個完全都不知道以前的人怎麼想的。就比如說火吧那你畫成火也好啊,畫成水,這讓後人怎麼理解嘛。但是紫戈卻說這里很神秘,為了防止外族人理解就以相克之物代替。可見這族人的多小氣啊。
沒有刺激,我的心情也很平復,坦然的面對眾人,紫貅說洛宮里的氣息也不是那麼緊張了,紫戈的心性似乎也變得柔和了不少,只是沒有在見過赤焰,不知道他整日在做什麼,但是紫戈卻說他一向如此。習慣了他的躁動,現在的平靜讓我覺得反倒不正常了。
「凝心,這本書看的如何?沒有什麼大的發現,好像是本族譜,記載了乾莫閣的祖宗啊一直到後代。我覺得我應該把那一堆都帶回來,慢慢研讀。」
「不急,這幾日你的魔性沒有發作,自己感覺好嗎?」
「為什麼你們總會覺我的入魔了,是因為以前我凶惡,現在平靜嗎?」
不語,哎。
「紫戈,現在的你好像比我當初見你的時候祥和了不少,是不是你也入蠱了?」早知道就不說這句了,一說完紫戈的臉就立馬拉長了,剛才的溫柔也不復存在。
「你怎麼了?」
「沒什麼,從小我就不能有笑容,喜不能顯露于面。」
「為什麼?」
「因為我是護法,我要震懾整個灕洛,讓閣民誠服。」
「那你扮成鬼,絕對都怕你。」
「這是護法的威嚴,你也必須要有。」
「掌控一個國度需要的是睿智、法律、還有人心。威嚴是沒有用的,即便臣民既怕你也不會服你的,遲早有一天會反的。」
似懂非懂,不過和你說都是對牛談情,你們這里是威嚴震懾,不服就種蠱,這種精神層面的東西,你是不會懂得。
「凝心,灕洛是你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這不僅是我的職責,也是……」
「紫戈,我明白,我說過我會陪你一起改變這里的現狀。」你視我為妻,即便我入魔,你也不離不棄,這份情我怎會輕易辜負。這些時日你悉心陪伴,這份關懷我又怎麼會輕易忘記。紫戈我會試著接受你,試著接受這里的「神話」。
「好。」不知道赤焰的偷听,紫戈是否知曉,但是我覺得我是該和他好好談談了,為黃汶也為灕洛。
來到赤尊殿,就看到赤焰再發呆。
「你來了,剛才我不是有意要偷听你和紫戈談話的!」
「恩,那你怎麼想的?」
「灕洛的現狀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形成的,所以你要想解月兌也不是很容易的,不是所有的地域都像乾莫閣一樣那麼走運。」我盡心盡力換來的在他嘴里是走運?
「哪又怎樣,走運也罷,努力換回的也罷,我自己做的無論什麼結果我都會接著,就不勞你費心了!」
「你當我願意管你嗎?我是擔心紫戈,我不想你的自大害了他。黃汶已經讓你害死了,我不想紫戈也成為你的墊腳石。」紅紅的眼神,自幼為伴于此,彼此的心會比一般的友誼都要深刻,這就是所謂的生死之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