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騫的年歲和歐陽天雲一般,但是明顯要年輕很多,論戰績,論滄桑我舉得應該是他居多,可是為什麼天雲會蒼老那麼多?看著眾人的表情,看來和我心中的疑惑一樣。
「不知道宮主到訪,請恕我閣接待不周。」在片刻後,歐陽閣主說了這麼一句,看來如今不論到哪,我這張臉都是身份的象征了。
「無妨,歐陽閣主,你即知道我是宮主,我想你應該知道我今日來此的目的。」
「是,不知宮主需要我做什麼?」
「我想問你關于你閣的現狀或是記載。」
「記載曾經有,但是我卻無緣得見。」又是一個幾世前就消失的。
「那你閣的蠱毒也是上古之毒嗎?」
「不錯。」
「藍藥,看看。」
「姑娘,閣主身上的蠱毒,要燥熱之毒,如果不得已壓制,早已焚身而亡。」
「姑娘說的不錯。」
「那是不是要尋至陰之物來壓制。」
「不錯。」
「聖水能不能解救?得試試。」這試不好就是死,又有誰會肯輕易涉險。
「我身為閣主,早以活夠了,在死前能為我閣尋出解藥,也不枉我閣主的身份,姑娘盡可以拿我來試藥。」
眾人都是一驚,在整個灕洛這樣的閣主恐怕沒有幾個,這讓我們都不知道怎樣去做了。
「老閣主放心,試藥是險,但我不會讓你有性命之憂的。」
「好,姑娘大可放手一試。」
估計這是藍藥最謹慎,也是最擔憂的一次配藥。
「好了,閣主,你可以服下了。」
歐陽騫倒也不猶豫,拿上就喝了。隨後的時間,大家都很緊張,但是在老閣主喝下後,我想起了似乎哪里不對。但是好像晚了些。
「噗,……」
「閣主……」
「宮主,他的的脈搏好快,我們的藥不像解藥倒是想給火上添了把油,這樣下去他會灼燒的。」
「藍藥,可有解。」
「怎麼會這樣,不應該……」
「藍藥,藍藥。」厲聲拉回了藍藥的思緒。
藍藥用最快的速度將解藥配置好,然後送于閣主服下。很快的,歐陽騫就緩過來了,但是卻昏睡過去。
「怎麼會這樣。」
「是我們想的太簡單了,要知道聖水一直是紫戈在掌控,如果它是解藥的話,以赤焰的性格,估計一早就會配出解藥的,要知道紫戈也是精通蠱術的,所以這個一定不會是解藥的。」
「小姐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我也是剛才在他服下後才想起來這些的,藍藥會不會我們是在診斷的初期就範了類似的錯誤?」
「姑娘的意思?」
「要知道這是上古的蠱毒,加之環境的演變,會不會蠱藥的本性發生了變化?」
「姑娘,你是不是有什麼思緒了,不妨明說。」
「我的意思是說,你想想在巫蠡閣中,那曾經是解藥的如今演變成毒藥的‘蓮花’,再比如說一把祖傳的木刀,經過時間的演變,如果保存不當的話會化為灰燼,再比如說骸骨,經過時間的侵蝕也可能成為堅實的化石。」
「宮主,你的意思是,本質的演變,似火卻也不是!」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