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人多,也許是明亮,雖然大家的心情很緊張,但是我的心情卻是出奇的好,熟悉的環境,熟悉的地點,讓我慢慢的向周圍開始模索,紫戈的跟隨,讓原本去往河邊的閣民也都跟了上來。
這里的地域很廣闊,順著水流聲我來到了石壁跟前,這里是這些水流的起點嗎?好像是被人封死在這里,而這里的水流就像是滲透出來慢慢匯集的一樣,那這些魚又是從何而來的呢?這里的水面不是很寬,淺灘的面積也還算大,乘著沒有魚的襲擊,我快速跳躍,這里的土質和藍妖墳前的那捧不同,很濕軟,沒有植被,有漂亮的石子兒,看來這里的水有時是能沖上淺灘的,慢慢的我們超前走,在這里便有大片的植被,很高很密。
「這里估計就是那蛇的窩吧。」很像,但是為什麼沒有什麼動靜呢?記得我們和莽交手的最後是有其他生靈的幫助,那麼哪些生靈又是什麼呢?
「看那里!」真的是窩,里面還有蛋的。
「這是什麼蛋?蛇蛋?」
「不管什麼都抱走,小心點我要養著他們的。」眾人投來不解的目光,但終究沒有說什麼還是照做了。
逆境中的生靈能夠存活已經很不易,如果可以我希望他們出生後可以在光明中生活。
「把這些植被全部砍伐,放置一處焚燒。」紫戈在看完這里的植被後便嚴肅下令。看來這些植被一定是有害的。
「這些植被,醫者善用可造福,但是如若歹意,算了弊大于利如果流傳出去後患無窮還是毀了吧。」醫用的價值,那也就是說這些和麻醉有關?難道是鴉片?可是不像啊,詳細問,但是周圍人又很多,哎,毀了就毀了吧。
接下來就是那朵妖嬈的花朵了,只不過在花的周圍有一群小蛇在游走,細細小小的。
「這些蛇不會就是那莽的?」痕的表情很怪異,但是這麼多人在便沒有多說什麼。
「這花很奇特,花蕊飼養著這些小蛇,看來這些蛇也是有毒的,凝心小心點。」
「我凝望著這朵蘭花,在陽光的映襯下,開的更為艷麗妖嬈,而這些小蛇也爬的很快。但就不知是驚慌還是喜悅。」一時間大家都不知道該如何處置這朵花和這些土。
「我來吧。」紫戈看到大家的窘態,便親自動手移植這株花,我也不自然的開始幫忙,大家看到我們在忙碌也便來一起挖掘。
這里一共有兩幅骸骨,一副成人,一副嬰孩,看來是有人將藍妖和她孩兒的骸骨埋在了一起。淒慘的女人,黑暗的世界里,一個卑微的人,在艷麗不過是取悅男人的工具,一朝喜因為艷麗的容顏,獲得的不過是片刻的寵愛,一朝悲亦是因為華貴的外表,獲得的就是禍國殃民的罵名。而男人無論榮寵,無論悲禍終究是推得一干二淨。生,權貴相依;死,風光厚土。曾經柔聲甜膩的言語,朝夕相伴的山盟海誓,最終還是禁受不住生死的考驗,如今冰冷黑暗的世界里留下的只有孤獨的妖嬈,陪伴的也是不成人的嬰孩!痴也罷,怨也罷,都已不值當!
「凝心,你怎麼了?」
「感同心受!為什麼受苦的終究只有女人!在這里,看看周圍的環境,看看這里的黑暗,一份悲涼哀創,讓人無盡的心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