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戈,南宮族如今不可能有這樣的實力和膽識強攻坅埁閣,那來者會是什麼人呢?」
「宇文墨的人!」
「怎麼可能,從海外來此要經過楚都和暮都,我們的探子不可能什麼都探不出來。」
「如果不是從海外來的呢?」
「你是說影士?」
「不錯,當年洛宮那般混亂,我也沒有細細清查過,如今想來只有宇文墨的影士了。」
「這麼多年,我們竟沒有一絲察覺。」就看著紫戈和赤焰一言一語的說的「開心的」自己似乎是個旁外人,有很多的疑問。
「凝心,你在想什麼呢?」
「你們說的我有很多都不明白,什麼影士?那麼早就留在這里,他們和宇文墨怎麼聯系?」別告訴我你們這里還有無線電可以發電報啊!
「影士是灕洛的死士之一,這也是宇文家族曾經的驕傲。宇文墨對影士的要求是要像影子一樣無所不入,無所不及,所以他們有龐大的聯系網,如果不是細細排查根本察覺不出,在灕洛他們都能無所不入,那暮,楚二都就更不在話下了。」這灕洛的能人異士還真是很多,曾經覺得魑魅就很神奇了,現在又加上一個影士,只是不知道,這些死士是經歷怎樣的苦難才得以今日的絕技。
「如今他們敢強攻此處,看來是瞅準了這里的密鑰。」
「可是就連我們都不知道密鑰為何,他們又怎能找尋呢?」
「這不是我們現在所能顧及的,還是先進閣吧。」紫戈的面容頭一次這麼嚴肅,就連赤焰的表情也是這麼冷漠,現在的形式很嚴峻嗎?不就是幾個影士嘛,還能比南宮族闖宮嚴重?
「 ……」突然在腳前地面竄出幾個人,這可比忍者牛氣啊!這速度飛一般的感覺!
「是你們!」紫戈和他們認識?
「平日里真是小看你們了!」赤焰也識得?這些影士是洛宮的?
「護法好眼力!」說著就撕去面容偽裝。看來是我眼拙了,這些人是洛宮地宮的侍衛,還是我挑選來的呢。
「歐陽銘川,歐陽璞具,歐陽凡凝,你們是我親自挑選的侍衛,如今這般對我,你們心中可有愧!」最煩別人騙我,況且我對你們並不薄!
「先入為主,況且我們本姓宇文,所以宮主的恩惠我們只有來生再報了。」
「既論來生,那你們覺得現在的局面,你們能贏嗎?」
「不錯,論身手我們並不是你們的對手,可是護法別忘了,我們可以同歸于盡,而且在最危難的時候逃離又是我們看家本事,大不了一死的幾率,我們就還是有勝算的。」抱著這樣的心態,看來我們是真的危險了。
「你們就那麼自信能夠找到密鑰?」
「無所謂了,除去你們,主上便可涉足灕洛,有沒有心之痕灕洛都是主上統御,況且我們如今也找尋四把密鑰了。」原來心之痕不是重點,我們的命才是關鍵啊。
「那就別嗦了,我很想見識一下你們同歸于盡的本事呢!」難不成你們還有人肉炸彈?
就在歐陽璞具奔向我的時候,紫戈卻拉著我以最快的速度後退。
「跑什麼?」
「他服了血化蠱,一旦破血,此蠱隨血液飛濺,沾染者便種蠱而亡,尸骨無存。」听著都哆嗦。看他面容通紅,能夠感覺到他的血液都已經繃緊,就等著迸發了。
「怎麼辦?跑也不是辦法啊!」
護法讓我來!說著一個人影就朝他跑去,紫戈順勢給璞具一個飛塵,血液濺在來著一身,慢慢的紅色的蠱隨著血液洗刷了死士的面容,我似乎都沒有看清楚來人是什麼樣的面貌,他就不復存在了,真的是同歸于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