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種下的?為什麼是她?既然能種,我們誰都可以啊,為什麼偏偏是她?」
「他是黃尊殿的人,每尊殿的人曾經所中的蠱毒不同,也只有各個尊殿的人體內的蠱毒最為接近也最容易種蠱。」
「可有生命之憂?」
「不知!」
「那就不用,想想其他辦法!」
「宮主,你讓我試試吧,只是些許血,沒事的!」
「有沒有生命之憂,紫戈都答不出,你又怎麼知曉無事?我不希望你們中任何一個人再出事!」
「可是我們總要有所發現才能對的起穆和嗜啊!」
「黃濼……」
「宮主,我是心甘情願的,即便我看不到灕洛的明天,但在我有生之年我能看到灕洛的希望,這也不枉我此生了!」一語畢,黃涓就用匕首劃開了自己的手腕,血滴在平台中心,慢慢的中間開始裂縫,難道這里還有機關?一刀刀的劃下去,一滴滴的血在浸透,可是這裂紋卻開的很慢。這樣下去她的流多少血啊!
「紫戈,我用石破天驚看看能不能打開?」
「不行,據記載,裂紋開裂完全會出現台階,如果你用石破天驚,這條路就塌了。」
「可是,這樣下去她會血枯而亡的,你看她的臉色!」
「五把密鑰,其中一把就是黃尊的鮮血!」
「為什麼偏偏要人血?為什麼偏偏要黃尊的鮮血?」
「本來是要宮主,護法及主尊的血換著滴,但是如今黃尊已亡,她的血蠱又不得現就只能用同她近的殿中侍女的血來代替,可是侍女的血蠱有同我們的不容,所以只能她**完成!」
「等等,那也就是說我們三人也可以**完成?」
沉默,也就是說為了保全我們三人,讓黃濼無辜受累?
「要用也是我的血啊,黃汶是我殺的!」正當我阻止黃涓的時候,赤焰抓住了我!
「凝心,最後一關是由你來完成的,所以你不能死在這里。」
原來如此,黃濼的臉色已經慘白如紙了,痕在扶著她,大家的心都在隨著她滴血而抽搐,可是這該死的密道確還不曾出現台階,難道非要她耗盡最後一滴血才罷休嗎?如果知道後果是這樣,我當初一定會隱忍黃汶,這是老天在給我的懲罰嗎?越是在意的人越要死在我面前?
「恍……」台階出現了!
「紫戈,快看看黃涓!」
無奈的搖了搖頭。
「沒救了嗎?你想想辦法啊!」
「已經燈枯油盡了!」如今我是知道眼睜睜看著人死在我面前是什麼樣的滋味了。又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心之痕,到底你還要背負多少血債才肯出現?
痕放平黃涓在平台邊上,單薄的身軀,慘白的面容,淡黃的衣衫,沾染了些許她的血,仿佛睡著了一般,在那里靜靜的,靜靜的沉睡,在我們離開的時候,她便和嗜一樣長埋在這片黑暗之中,仿佛不曾來過這里一般,今生的苦痛良多,希望來世,你可以過著祥和平靜的生活,豐衣足食,不再受任何苦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