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參見父皇母後!」
「筱兒不必多禮,起來吧。」
「謝父皇,母後。」父皇今日的氣色不錯,和母後也是談笑風生,想必沒有什麼好事找我。
「筱兒,我听說你玨皇叔出兵征討靈劍山莊,不知道你是作何打算的?」
「孩兒也是剛剛得知此事的,所以尚未做什麼打算,不知父皇有何明示?」
「筱兒,你玨皇叔早有叛亂之意,此次圍剿靈劍山莊他未必能得什麼便宜,為父的意思就听之任之吧!」
「可是父皇,雪皇叔剛對兒臣說,玨皇叔此去,攻,收繳靈劍山莊的財富足夠他再次壯大兵馬實力;納降,那他是即得人力,又得財力,怎樣都會危機朝廷的!」
「你雪皇叔分析的也不無道理!」父皇一直都是一個多疑膽小的人,估計我這麼說他又該迷茫了!
「那你雪皇叔是何意思?」
「他的意思是出兵在半路圍剿慕容玨,在路途中痛下殺手。」
「你雪皇叔此計可行,這樣便是一勞永逸了。」
「兒臣並不認同!」
「哦?為什麼?」
「第一,此次玨皇叔出兵的人數不少,我們若要出兵一定是比他的還要多,如此浩大的陣容他不會察覺不到,再者玨皇叔既然肯帶兵圍剿也一定會預先設防我們,得不償失。第二,玨皇叔與靈劍山莊早有恩怨,派兵圍剿也算師出有名,可是我們若要派兵,師出無名啊!第三,孩兒覺得兩蚌相爭漁翁得利,而這翁,遠到宇文墨,歐陽暮毅,近到慕容雪都未可知啊!」
「筱兒分析的極是,是父皇唐突了。」父皇說此話的時候還不忘看了一眼母後,這眼神中的意味可算深長,莫非這是母後的主意?那母後和雪王爺又打的什麼算盤呢?
「筱兒,會不會是你想的太多了,你雪皇叔近些年來對朝廷可是忠心耿耿,怎會是這翁呢?」
「孩兒只是打個比方,未必就是指皇叔。」看母後舒緩的眉間,看來她和雪皇叔還是有所聯系的,凝心曾經和我說過環妃和慕容雪,卻不知這中間還有母後什麼事情。唉,朝廷,後宮永遠都是這麼的繁雜。
「筱兒,那我們是出兵也不可,不出兵也不可,你欲何為啊?」
「父皇,如今的局勢不明,我們何不等等再看,而且這靈劍山莊內,人才濟濟,未必就不是玨皇叔的對手,想當年在劍湖中的本家子弟,各個身手不凡,即便侍衛侍女也是訓練有佳,我想玨皇叔此去也未必能討得什麼便宜,只有雙方損失慘重,我們才可以一舉收繳,這樣才能削弱他們的元氣,壯大朝廷的勢力。」
「不錯,筱兒,這些年來你成熟了不少,當年宇文墨的侵亂你處理的就很得當,如今為父真的是該將朝廷的重任交付給你了。」
「父皇的龍體安康常健,威嚴震懾四方,要不是父皇為孩兒撐腰,孩兒又怎會安穩度日。」
「哈哈……」唉,如果此時凝心要在一定會對我剛才說的話大打白眼,可是時事就是這麼虛偽,自小父皇給我的影響就是多疑絕狠,如果我稍露一點逾越之嫌,即便我是他唯一的兒子,我想我的下場也一定是冷宮淒涼吧。生在帝王家的無奈,有時候就是這麼的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