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靠海岸,很奇怪沒有多少漁民,難道這里的人不是靠海為生的嗎?海邊該有的物件是一件都沒有!
「你們平日里是以什麼為食?」
「盡取于島上!」
「為什麼不以海里物種為食?」看我的表情很是奇怪,就像我褻瀆了他們的神明一般!
「海中的生靈皆有靈性,如果冒然捕食就會遭到報應!」
「何種報應?」
「風雲變幻,暴雨高漲,海水翻滾。」原來是這些自然現象,不知道你們是迂腐還是蠢!
「少主因何發笑?」
「沒想到宇文墨如此精明的人也竟是這般的迂腐!」表情很憤怒,看來我踫觸了他心中的敬仰。
「是我唐突了,不知道南信可否帶我去見族長?」
「請少主稍後,我已派人去通傳了。」通傳,難道宇文墨還能親自來接我不成?
「恭迎少主,屬下宇文凌熬奉族長之命前來迎接少主。」圓滑奸詐之徒,看來一定是族長身長身邊的讒臣。
海島上的景色還算質樸,沒有灕洛那般繁華,人口也不是很多,族長的主殿離海岸也不是很遠,沒想到十來年的經營,此處也不過世原始的部落,怪不得南信會表現出天涯一隅的無奈。
「哈哈,沒想到我宇文墨在今生還能再見灕洛的少主!」
「錯,是灕洛的疆主!」我的回答讓宇文墨一驚,但是除了呼吸的變化,面容竟沒有一絲的不悅,到底是老奸巨猾啊!
「疆主需三族共鑒,可我宇文族為何全然不知啊?」
「三族的共鑒?不是很麻煩嗎?我的主張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不服的下場不過是南宮族的下場!」沒想到我會如此的不客氣,這讓宇文墨原本虛偽的笑容迅速散盡。
「一直以來我都以為少主會是以德服人,沒想到也是這般的殘暴!」
「灕洛多年的經營模式不就如此?宇文族曾經也是灕洛的一部分,怎麼外逃海外就將灕洛的規矩細數忘盡?」
「哈哈,我宇文族早已擺月兌灕洛的駕馭,又何必遵循灕洛的規矩!」
「既然如此,你族為何還頻頻涉足灕洛的地域?」
「笑話,當初三族共建灕洛,我宇文族的先祖也都葬于灕洛的帝陵中,作為後人祭祖也是必要的!」
「好虛偽的借口啊,我怎麼不知歐陽族的皇陵中還葬有外族人,難道是殉葬之人?」
「放肆,你竟敢污蔑先祖!」
「我又有什麼不敢?」
「歐陽凝心,你別忘記這里是我宇文族,你要擺威風也要挑挑地方!」密隱迅速變換,持匕首向前,一轉身就將宇文墨制服。
「你……」
「放心,我不是來暗殺你的。」看著大家都持刀相向,但似乎都晚了許多。
「我既敢單人來此,就不會畏懼你等;我既然來此,也不願和你多議昔日的恩怨,如果你不能坦誠相談,那我只好除之另立坦誠之人。」
「坦誠?恩怨?昔日的仇怨豈能你一語化解?我曾經的愛戀,曾經的骨肉,這股憤恨又豈是你一語就可平息的?」
「愛戀你不配談及,骨肉你更不配論及!」驚恐憤恨的目光恨不得生吞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