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啊~~~~~~娘親~~~~~~~~」冷凝久久也不能忘記這鬼哭狼嚎……
她是在被一聲聲的哭天喊地的哀嚎中驚醒的。
一睜眼,周身圍了一群人,都望著她看著,歪歪腦袋,便能看見女圭女圭趴在她的肩頭,淚水如潮水般往外流,小手錘這床鋪,好不可憐。
「女圭女圭……」冷凝歪著腦袋和女圭女圭大眼瞪小眼許久後,低低的喚道。「我還沒死吧,你哭得這麼慘是要鬧哪樣?」
「……娘親!」見此情形,女圭女圭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就蹭到冷凝面前,「女圭女圭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嗚……」
「小姐,就是。你以後可不能再這樣了,真讓人操心,害的我也擔驚受怕的。」雪雁在一旁也不滿地抱怨著,眼眶也紅紅的。
冷凝听著也是滿心疑惑,她昨晚……昨晚發生了什麼?她就記得她與一群刺客糾纏……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昨晚發生了什麼?你們知道多少?」冷凝想了想,問道。
「小姐,昨晚是被太子爺抱回來的,那時候的小姐臉慘白的可怕,身子輕飄飄的,就怕著小姐你出些了什麼事呢。」雪雁咬了咬唇,道。眼眶又有些紅紅的。
「……」女圭女圭遲疑了老半響,終于說道︰「娘親怕是昨晚又犯病了。」
冷凝眉一橫,伸手狠狠地彈了一下女圭女圭。
「哎呦。」女圭女圭無辜地嘟了嘟嘴,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娘親,娘親……女圭女圭沒有說錯話嘛……」
「說你娘親有病這種話虧你也講得出來?還說沒有說錯話!」冷凝惡狠狠地瞪了它一眼,然後又望向雪雁,問道︰「那……那,慕容逸有沒有些說什麼?例如,我昨晚是怎麼暈倒的?」
雪雁沉凝了一下,搖了搖頭︰「小姐,太子爺就把你抱了回來,倒是……倒是沒說什麼,然後放下你到床上後,就頭也不會地就走了,那時太子爺一身威嚴可怕的嚇人,雪雁也不敢多問……小姐,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倒是確實有一群該死的刺客膽兒挺肥的,想要刺殺我……」
「恩恩!一定是這樣的沒錯!」冷凝的話沒完,一旁的女圭女圭就一本正經的點頭道。
冷凝回頭望它,女圭女圭望著她眨巴眨巴眼楮,笑得燦爛︰「娘親一定還不知道吧,娘親一到夜晚夜深人靜便會有不尋常的事情發生哦!」
「你是說能听見花草樹木說話?這我知道。」
它一副傲慢地搖搖頭,擺擺手︰「才不只呢,娘親還會變成原來的模樣,十六歲的模樣哦……不過就是會睡著的,怎麼也叫不醒……」
「原來的模樣?你是說我在夜深人靜時身上的封印會解開,而副作用則是沉睡不醒?」冷凝皺了皺眉,分析道,然後咬牙道︰「那還真是睡美人了。什麼嘛。」
「什麼呢?什麼呢?」雪雁在一旁听得一頭霧水︰「什麼封印?什麼沉睡?我真是越來越听不懂了。難道小姐如今這副女圭女圭身是被人陷害了不成?」
「這也是說不定的事。」冷凝笑了笑,然後環視周圍,恬靜淡雅,精致的裝潢,古色古香,古檀木制成的桌櫃上擺著一個精心的青瓷花瓶,里面插著幾根柳條。
白色的紗簾,隱隱約約,空氣中還殘留著淡淡的清香。
「女圭女圭你還是蠻有用的嘛……竟真的打掃的很干淨了。不過,我怎麼覺得忘了什麼?」冷凝稱贊道,卻突然發覺不對︰「咦?麒麟呢?」
「小怪物被拔了毛了,正暗自傷感著呢。」冷凝剛說完,雪雁就噗嗤笑了出來,道。
「那家伙活該!」冷凝惡狠狠的道,然後又問︰「那,慕容逸現在在哪?」
「太子爺麼?清早就回皇宮了呢。」雪雁想了想,回。
回去了麼?
這個家伙總讓她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不過,希望他還是不要道出真相最好。
昨晚還說要她當他的太子妃,想必也是一時糊涂了吧。呵。
唉,不想了。真累……
冷凝翻了個身,打算再補個回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