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人還沒來得及阻止,千芷已經接過布帛。
看到上面的字,千芷輕輕地笑了。原來是這樣啊。
千芷似笑非笑地看了看白衣男子,道︰「哥哥,妹妹走時給你們留下別的東西了嗎?」
白衣男子的桃花眼趕緊一收,唯唯諾諾地說︰「沒……沒留下什麼了。」
那輕柔靈動的女子沉吟片刻,說道︰「閣主臨走的時候好像說過‘美人如玉琴前坐,駿馬赭白草上奔’這句謁語。但是並沒有說什麼意思。」
千芷想起來在哪里看到這句話。因為心中的某些想法已經證實,心中不覺有些釋然。雖然還差一步,千芷並不著急。
她故作生氣道︰「你們太不厚道了,趁我失憶期間故弄玄虛,真討厭!」
風宇澈淡定地微笑著看著千芷。另外兩個人顯然很是吃驚,然後擔憂之情溢于言表。
見兩個人看看風宇澈欲言又止的模樣,千芷說道︰「沒事。他是我最信任的人。」
男子率先道︰「千芷,你不會忘了我叫白蘇她叫白寧吧?」
千芷點點頭︰「最遠的記憶是十幾日前的宮宴。那次我在御花園醒來之後好像什麼都忘了。但是在這里我又好像可以尋到自己存在過的痕跡。所以我覺得自己是失憶了。」
千芷看看風宇澈,對另外兩人說道。
白寧擔憂地看著千芷︰「小姐,查出原因了嗎?」
千芷搖搖頭,自言自語道︰「可能是踫著腦袋了吧。」
白蘇有些氣憤地說道︰「是不是被人下毒了?平時你愛打抱不平,那些權貴子弟表面忌憚你,心里不知道多恨你。還有,皇宮那個骯髒的地方,什麼人都有。」
白寧立刻否決︰「小姐的身子不是什麼人都能下得了毒的。小姐一向機敏,又有武功在身,怎麼可能隨隨便便讓別人害了自己。」
自己原來是有武功的啊,千芷得到這個信息,立刻興奮起來。很快又惋惜起來,現在一點記
風宇澈贊許地看了看白寧,溫文爾雅地說道︰「千芷的確不是中毒。具體什麼原因還需要進一步查證。」
白寧移步至千芷跟前,說道︰「小姐,請容寧兒給你查看一下。」
千芷毫不猶豫地把手遞給白寧。
只見白寧做了一個繁復的手勢,其扶額上的珠子淡淡亮起來。然後感覺到一股暖融融的氣流瞬時進入身體,逐漸蔓延至身體的各個部位。溫暖的細流纏繞著每一條血管,撫模著每一根神經,千芷舒服的放松身體。
過了一會兒,白寧收起靈力,對千芷說道︰「小姐,你的身體和以前一樣,沒有任何損傷。」
白蘇和千芷听了立刻放心下來。風宇澈卻沒有錯過白寧眼中的迷惑和遲疑。
白蘇高興對千芷放電︰「還好沒事。不然有一個病怏怏的妹子多不爽。」
千芷白了他一眼︰「不是每個人都和你一樣搞陰謀論的。」然後轉向白寧問道︰「寧兒,我從這里最後一次離開,除了留下了給老師的手稿和那句話外,還留下什麼了?還有,那次我表現有什麼異常嗎?」
白寧仔細想了想,說道︰「小姐你的確沒留下什麼東西。只是那些日子你每次來,都有些憂郁和失落。每天住在這里望著窗外好像在想什麼或者在等什麼。其余倒也沒什麼。」
「什麼沒什麼。她的脾氣更差勁了,她還給我打架了。」白蘇振振有詞道。
千芷無語地看著白蘇,這人怎麼這麼小肚雞腸,「你還好意思說啊,和女生打架還值得你炫耀啊。再說,如果你不打攪我我會揍你麼?」
「不就是作畫嗎?你之前作畫經常作到一半跑出去了。這次我看你心情不好才拉你出去玩的。結果你倒好,說什麼做事要一心一意,尤其是畫。哼!」白蘇的臉別扭的別向一邊。
千芷被這個極品男逗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