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東方敖說了那句話,千芷腦海里就不停地回想。一邊害羞得臉一直發燒,一邊心里又很不舒服。記得在現代社會里,那個他愛干淨,喜歡畫畫,笑容溫暖。兩人交往幾年,他從不曾強迫自己。本以為就這樣交往著,兩個人步入婚姻,然後一切正常發展。終于有一天她自己發現他和一個模特在自己和他睡覺的**上後,她心里忍不住地惡心。事後,他說那只是為了藝術的需要。呵呵,藝術的需要。就這樣和他分了,無聲無息。
雖然近些日來和風宇澈十分親密,兩個人除了親吻,並沒有任何越雷池的舉動,千芷本人也從未往那方面想。現在東方敖接二連三地提醒,不知道風宇澈他……雖然心理年齡已經二十多歲了,可在這里終究還是不滿十五歲的小姑娘,龍墨他們會怎麼看,關鍵是風宇澈會不會認為自己太早熟或者太主動。千芷一個人心亂如麻,看見風宇澈就躲,再也不敢明目張膽地抱著他的胳膊晃來晃去了。
風宇澈也有猜想,但他縱然有千般才華,也不可能在這方面為千芷開解,只能淡淡擔心著,希望她能夠早日解開心結。想到自己的那些越距行為,風宇澈也有些愧疚,可是,那個人是千芷,真的有些忍不住。風宇澈想想,自己也有些上火。
火蓮忍不住笑了,她對龍墨說道︰「我以為主子天不怕地不怕,原來她也會害羞啊。」
「你以為所有女子都像你一樣沒臉沒皮啊。」龍墨冷冷說道。千芷現在心情很尷尬,虧火蓮還笑的出口。
「誒,我說木頭臉,我怎麼沒臉沒皮了?」火蓮有些惱怒道。
龍墨走開,不再搭理火蓮。火蓮不依不撓追上去和他理論,兩個人在船頭一會兒互掐一會兒沉默,不可開交。
真是一對寶,風宇澈搖搖頭。看來只有自己去了。
「芷兒,在嗎?」風宇澈敲著千芷的門,溫柔地問道。
听到風宇澈的聲音,千芷全身神經猛地收縮,差點摔在地上。上午自己一直避著他,中午吃飯也不曾出去,他一定覺察到自己不正常了,千芷臉燒的有些疼。
「我……我在睡覺,有什麼事?」千芷忐忑問道。
「芷兒,你不舒服嗎?我有事情需要親自對你講。」依然溫和,潤物無聲。
「明天吧。我今天……」千芷找不到理由。風宇澈站在門外靜靜地等著。
「進來吧。」千芷硬著頭皮坐在**上,揮去靈力將門打開。
風宇澈靜靜走進,然後將門關上。
千芷看著風宇澈一步步走到**前,趕緊躺下,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臉。
「芷兒……」風宇澈聲音有些無奈。
「有什麼事情你說吧,我听著呢。」千芷在被子里大聲說道,聲音嗡嗡的。
「既然你這麼不想听,那就算了,我走了。」風宇澈似乎有些不耐。
千芷趕緊掀開被子,臉正對上風宇澈風華無雙的臉,燦若星辰的眸子蘊含著溺死人的溫柔。
「澈,我……」
看著千芷的臉透著不正常的紅色,風宇澈愧疚地說道︰「芷兒,都怪我不好,你還這麼小,我都不曾為你考慮,我都未曾想你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你要責備就責備我好了。你放心,我會尊重你的任何選擇,等回去後我就向你提親。」
「澈,我不是……我是……」千芷想解釋,但又解釋不清。她不後悔和風宇澈好,她也不怕和風宇澈更進一步,她只是傷感過去的事,她只是怕風宇澈多想。風宇澈果然多想了,但是想的和她想的不一樣,顯然又是她本人多慮了,也讓風宇澈擔心了。听到提親二字,千芷的臉又紅了。
「澈,我不後悔和你好。我怕你嫌棄我早熟嘛!」千芷低著頭,小聲說道。
「什麼?早熟?雖說天辰的女子是十五歲及笄,但是很多女子十二三歲就嫁人了。芷兒,你很正常,不要懷疑自己。」看著千芷通紅的臉,風宇澈不禁將手撫了上去,滑女敕的觸感,熱熱的,風宇澈的心不禁漏了幾拍。
兩人在昏黃的夕陽里柔情相望,這一刻,便是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