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再次將她強行拉向自己,再次吻上她的唇,這次童憶培倒是及時反抗了,可是無奈她根本不是牧凡的對手,反抗也不過是徒勞。過程中她突然感到唇上傳來一陣疼痛,她立刻明白過來牧凡想干嘛,她更奮力的想掙月兌卻依舊徒勞無功,直到牧凡自行將她放開為止。
「你無恥!」
「彼此!」
牧凡第一次強吻童憶培是因為他知道短時間內她口中一定還尚有藥力存在,所以他吻她乘機將藥度過來,然後第二次強吻她他便毫不留情的來了個以牙還牙。做到這份上也不能怪他,實在是已經無計可施,而且情況危急。
童憶培發作的比牧凡要快,因為就算牧凡口中沒藥,她自己口中還尚有遺留,稍加不慎便會踫到傷口而引起藥物發作,而這下更是兩者相加,說白了就是她現在中的劑量要比牧凡的多發作的也就快死的也就快。
牧凡突然抓住童憶培的手腕用力的向後翻轉,順帶著童憶培的整個身子都被帶動向後轉了過去。童憶培單手被拷在背後,她知道他這是防止她逃跑。他一定還是認為她有解藥只是不願意拿出來,所以他讓她也中毒這樣自己勢必會把解藥拿出來救自己,到時候他便可以奪得解藥,可惜,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因為,她是真的沒有解藥!
「陪葬還是解藥。」
童憶培轉過一半的頭,「沒有就是沒有!」
牧凡不舒服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了,他的呼吸開始有些紊亂,抓著童憶培的手越來越緊,有些微顫,當然與此同時童憶培也不好受,她拼命掙扎可她素來不是牧凡的對手如今也一樣,但她並沒有因此放棄,時間不多了,她必須馬上月兌身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解藥。」牧凡緊緊的抓住童憶培不讓她逃走。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也不知他哪里來的力氣,一把拉起童憶培向來的方向走去。
「你帶我去哪里!」
牧凡沒有說話,只是一味向前走,童憶培自然不會乖乖听話使勁掙扎好不容易掙月兌開他的束縛正要逃走,牧凡一個箭步摁住她的肩膀,于是雖然已經都虛弱到不行的兩個人竟然強忍著不舒服再次大打出手!
童憶培用力抓住肩膀上的手身子前傾想給對方來一個過肩摔,牧凡趕緊閃身躲過,並來到她的身側出手想去擒住她,童憶培側身下腰出掌反擊。短時間內二人已過了不少招,本來就體力不支如今更甚了,可是偏偏兩個人都沒有要罷休的意思。
兩人對立而站,目光均帶著怒火。看的出來兩人現在連站都有些站不住了,時間越就身體就會越難受,要不是兩人都是經過特訓的人,換做一般人現在估計都快倒地死過去了,說不定都到不了現在就已經難受的不行了,也就是他倆不但堅持住了,竟然還能大打出手。
正當兩人對峙的時候,其中一人突然倒下,此人無疑是童憶培,雖然牧凡中毒早,但憶培中毒深,所以發作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