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寒獨自走在石子路上,心里卻想著該怎樣逃月兌那個像監獄般的皇宮,當然也在醞釀著該怎樣奪得這皇位,成為一代女皇,想著想著,憶寒竟然「呵呵」的笑了起來,不過一想到萬一,那個皇帝是個老頭,那自己不是虧大了,「啊」悄悄,這個憶寒居然這麼粗心,還一代殺手呢,居然去撞樹,如果有個人現在要殺她,那她不是早就翹辮子啦。
終于明天就是憶寒成親的日子,「干杯干杯,以後就沒有這麼盡興了」憶寒的大嗓門大老遠就听到了,「姐姐,你別這樣嘛,如果你不想嫁,翠柳拼了命也不會讓你嫁的」「是啊,寒,你別這樣,我們看著心疼」「我沒事,小丫頭,軒,你們別,別擔心我,我不是怕嫁過去,我連那皇帝都沒見過,怎麼會怕了,真是,而且,我還要放那個老皇帝的鴿子,我要讓他獨守空閨,哈哈哈哈哈」老皇帝?如果現在皇帝在不知道會不會氣的吐血身亡,「呃,寒,你醒醒好不好,不要說胡話啊」當然憶軒指的胡話是指放鴿子而不是老皇帝(畢竟人家是古人嘛,砸門的現代語一些古人還是難以理解的)「軒哥哥,我們把姐姐扶進去吧」「恩,趕緊的,不會喝酒也在瞎喝,真是」憶軒嘟著嘴巴。
大半夜,憶寒拖著暈暈的腦袋跑去小河邊洗澡去了,「我去,現代的時候喝二三十瓶茅台酒都不會有事,這古代的酒也踢好了吧,真是的,不行,我得去醒醒腦,,咦~喝醉了就醉了,媽的,居然還吐了一身,真是的,太坑爹了」「噗通」憶寒連衣帶人的跳到了小河里「我滴個媽呀,這麼晚了,那玩意兒是什麼啊?」憶寒顧不上自個兒全身上下還是濕的,飛快的游著。「公子,您看,那里好像有人溺水了」一位站在穿著墨綠色衣服的男子的身後的女子說道。「白衣,先回王府幫我打點好一切」「是,公子」「嗖」「艾瑪,哪個王八蛋,有本事放本小姐下來,本小姐要宰了你」憶寒沖著綠衣男子喊道,「姑娘,沒事吧?你的衣服濕了,讓在下幫你撿些樹枝把衣服烘干吧。」「謝謝謝啊」我靠,還望不讓人活啊,古代的男子咋滴都長得比女人還要好看啊,羨慕嫉妒就是沒有恨吶。「不客氣」,轉眼間綠衣男子就拿著一些樹枝生起火來。憶寒很沒有形象的把衣服月兌下來,因為全身濕漉的關系,衣服緊緊地貼著全身,男子很識趣兒的把頭撇過去「姑娘,你」「喂,那誰,我不叫姑娘,我有名字的我叫木-憶-寒-」「好吧,木小姐」「叫我憶寒,對了,你是誰?」「當今六皇子殤王,南宮夜殤」「南宮夜殤,久仰大名,幸會,幸會」狗屁,這個殤王壓根兒就不知道世界上還有他的存在。「木姑娘,你把衣服穿上吧,已經干了」「叫我憶寒」「憶寒」說著憶寒徑自站起來「我走了,後會有期,我相信我們還會再見的」一定會再見的,就算是天涯海角我們也一定會再見的。南宮夜殤嘴角微微上揚。
「啊,我說大小姐啊,今天你應該待在房間里打扮,怎麼就出來了呢?」翠柳拉著憶寒道。「寒,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憶寒剛剛坐下就听見憶軒鴨子一樣的叫聲「軒,怎麼了?什麼事這麼急?是不是來找翠柳那丫頭啦?」「赤焰堂出事了。」「怎麼回事?」憶寒听說赤焰堂出事了也沒空打趣兒了,神情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赤焰堂是憶寒為了自己的勢力在一個月前建的,當然赤焰堂在憶寒的帶領下在江湖中已經排名前三,只有一個月的時間憶寒就建起自己的勢力,建起自己的根據地,簡直就是神話,不過憶寒真的做到了)「就是嗜血樓樓主前幾日發動大部分嗜血教徒攻打我們赤焰堂」「堂中兄弟怎麼樣?傷亡有多少?既然是幾日前為何無人來告知本座?你們都是干什麼吃的?」「死去二級教徒五個,中級二十,初級剩下三十」「啪」憶寒一個掌氣把房中的八仙桌一擊兩半「寒,要不要去看看?」「走馬上」「小姐,宮里怎麼辦?」憶寒還沒說完,翠柳馬上插嘴道「我很快回來,最多半個時辰」憶寒風輕雲淡地說著「寒,來不及啊,就是到來回最快也要兩個時辰啊」憶軒急著道「我知道,先去碎玉軒後院,快馬加鞭讓四級以上的教徒前來,馬上」「是」憶軒一個輕功飛走了,(碎玉軒︰憶寒名下的飯店)「對了,翠柳,我先去布置一下,很快就回來,在這期間,誰來了都說我在打扮,不能讓她們知道我不在,實在不行給點他們教訓」「是,我知道了,姐姐,一切小心」「好」「嗖」「哇哦,我現在是越來越佩服小姐啦,不僅穿女裝傾國傾城,穿男裝更是玉樹臨風,不僅滿月復經綸舞姿更是唯美,不僅明槍暗器使得一流,輕功武功更是無人能及,世界上恐怕也見不到像我們小姐這樣這樣文武全才的認了吧,哈哈,都說了,如果老爺夫人對小姐好點以不至于這樣啊」
「喲,這不是三妹妹的丫鬟翠柳嘛,見到本小姐還不跪下?」「大小姐,我家小姐說了,男兒膝下有黃金,女兒膝下也有」不錯來人正是三個月前被憶寒打得滿地找牙的大小姐木凌瑤「哈哈,看來我這三妹妹倒也不是這麼一無是處啊,還懂幾句俗語啊,不過今天嘛,你跪也得跪,不跪也得跪,來人,伺候這個賤婢給本小姐跪下,隨便給本小姐賞她幾個巴掌」「是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