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很低,但嘶啞得更是迷人︰「別走….」
「好,我不走,我只是去打個水而已」程以一無奈的一笑,溫柔的安慰。
但男人卻不依,更加緊緊的攥緊她的手。
喝醉了他和平常的他決然不同。此時的他像及了個小孩子,撒嬌,渴望得到別人的關懷,他高大的身軀躺在那,彌漫著一股濃烈的絕望和孤寂,讓人心疼。
程以一放下臉盆,坐在**邊。靜靜的看著他。
也許知道自己不會走了,他才又恢復了寧靜,下一秒他眼楮微微睜開了一絲,他微眯著眼楮,他的視線暈染了那片昏黃光芒,交織迷蒙不清的緋色,他低聲說道道,「你怎麼會在這?。」
「這是我們的家啊」程以一說道,喝醉的他還是挺可愛的。
「家?」他重復了一遍。
程以一點頭︰「對,我們的家!」
這是他對自己講過的話,她記憶猶新。
下一秒,他突然一扯,程以一毫無預警的跌入他堅硬的胸膛,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涼薄的唇就已經堵上她的唇。
程以一一時忘記了反應,而他的舌頭一下就探進來,長驅直入。這次的吻比任何一次都來的凶猛。吻的她無法呼吸,開始掠奪。
程以一有些難以承受,掙扎。
但話全數都沒入他的吻中。他更是急切,像是渴求了許久般的加劇的糾纏,他的似火的情.欲蔓延,一寸寸的烙上了她的聲。
他的獨特氣息和濃濃的酒香和程以一的氣息緊緊的教纏了在一起。
程以一開始動情的回應著他。難以克制的紅暈和隱忍在她美好的小臉上。
而唇齒斯磨間他喃喃的說道,更可以說是在痛苦的哀求著。「月初,別離開我」
月初?
他喊著別人的名字。
程以一瞳孔睜大,月初,別離開我,這話猶如一把鋒利無比的刀子,一刀一刀狠狠剜著程以一的心,痛得錐心刺骨。
她掙扎,她不要當別人的替身。
他霸道,容不得任何人的拒絕。
她只能發出嗚嗚的抗議聲,不由自主地狠狠攥緊手,握成拳狠狠的垂著男人。
秦天蒙一個翻身,重重地壓上了他。他身上的氣息,夾雜著濃重的酒氣,一並壓上了她。程以一的雙手抵著他的胸膛,做著最後的掙扎,「秦天蒙,我不是你的月初。你放開我」
而早已經被酒精麻痹的人,根部听不到任何的拒絕聲,只想此刻狠狠的擁住自己身下的女人,要狠狠的佔用她,不讓她離開自己。
程以一掙扎到精疲力盡,到最後,她只能任命的閉上眼楮,任由男人的動作,任由他喊著別的女人的名字,卻佔有著自己。眼角一滴晶瑩的淚珠黯然的落下。